的望着他的方向,似乎不理解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慕寒:“那不是秦意明吗?”
沈月柔站定,秦意明先是快走几步,然后疾跑过来猛地抱住她,冲撞力直直把她抵在车身上,不过他的手掌放在沈月柔的背部,倒并无痛感。
男人的身形对她来说太过“庞大”,猛地一下像是被只藏獒给扑了。
他低着头,呼吸在她耳边显得急促,离得太近似乎都能听见他加快的心跳声。
“你去哪儿了?”他颤声问,提着的心这才落下来。
沈月柔垂着双手,交颈相错的脸上平静无波,“只是走错路了。”
秦意明只听见心脏咯噔一声,无力感缓缓蔓延全身,他没再继续问,只是说——
“好,我们回家。”
任务自然是完成不了了,一大帮人动作迅速的上了车准备回南邻。
秦意明则是坐在沈月柔的车里,慕寒被靳存生叫过去了。
他从上方的后视镜瞧了眼沈月柔,当初干巴瘦柴的小女孩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乌黑柔顺的长发让人联想不到之前如杂草般的枯黄。
他移开视线,目视前方。
回忆逐渐涌起……
他还记得那年沈月柔刚刚十四岁,因营养不良的黄色头发逆着光的时候呈现一种耀眼的金色,她很瘦很瘦,穿着洗的发白的蓝色校服,露出来的手臂细的跟竹竿没有区别。
那时候他正在客厅坐着,已经记不清沈月茗和李夫人在聊些什么,但那时沈月柔给他的冲击感记忆犹新。
她是那么弱不禁风,但那双黑亮的眼睛是如此的坚定,只是淡淡扫过他的时候就有种被深渊吸住的错觉。
那时他就敢断定——沈月柔是个野心家。
他去沈家的次数比以往高上好几倍,沈月柔总是装得一脸无辜的把沈月茗气得跳脚,眼泪汪汪的样子可怜又可恨,只是她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沈家的人上,要不就是和她从拂城带来的那个小乞丐玩,从不会正眼看他。
是什么时候开始关注他的呢?
秦意明想了想,好像就是她发现沈月茗喜欢上自己的时候。
他把车停在别墅下面,“我有点困,你陪我睡会儿吧?”
沈月柔自然注意到他的精神不佳,“好。”
上了二楼,她靠坐在床头的位置,秦意明冲了个澡随便套件裤子上床,搂住她的腰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沈月柔低头看了眼,将他手中缠着的长发拿出来,不得不说,这身材一看就没疏于锻炼,白嫩的富家少爷成为现在整个海城第一势力的主人,还真是小看他了。
她坐着看了会儿书,等秦意明彻底睡熟了就去厨房给他煮了一锅粥。
只是刚到厨房她就敏锐的听到细微到可以忽略不计的脚步声,但来人止步于厨房门口的样子,于是沈月柔也就当做没发现,继续淘米、开火。
秦意明想象这个画面很久了,对他来说这已经久远到是上辈子的事情。
沈月柔做任何事都上手很快,更是做得一手好菜,每每看到这个画面都会觉得幸福化为了具象。
沈月柔不经意的转头,诧异道,“你什么时候下来的?”
“刚刚。”
他走过去接过端砂锅的活,沈月柔拿着碗和勺子走向他的时候,内心也平定安稳下来。
只要他足够强,就能改写一切。
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