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毛病?”等到许停枝走远,楚敛才从懵逼中反应过来,动作顿了顿,回头看了一眼许停枝煞气四溢的背影,小声嘀咕了一句,推门走进了病房。
此时的祁折雪已经勉勉强强折腾穿好衣服,从浴室里走出来了。
“几周不见,又长高了。”
楚敛上下打量了祁折雪一眼,只见对方身上白色的半水手服上衣扎进笔直的裤筒里,露出一截劲瘦的细腰,伶仃的脚腕从过短的裤脚露出来,精致白皙的锁骨上还躺着晨曦的流光,整个人看上去精致隽秀,闪闪发亮。
“楚哥哥。”祁折雪看见楚敛眼睛一亮,哒哒哒地跑过来,“你来了!”
“刚起床就不要乱动乱跑。”楚敛将草莓蛋糕放下,板着脸训他:
“就算是恢复好也不行。”
“.......”祁折雪摸了摸鼻子,难得因为心虚没吭声。
“下次不许这样了。”楚敛叹了今年来不知道多少次气,总觉得自己人都要叹老了:
“你已经错过了快半个学期的课了,这次伤好之后,再怎么说,也得老老实实回白塔去上课。”
“知道了。”祁折雪点头,随即仰起头看着楚敛:
“对了,关于我精神等极的事情,你有告诉许哥哥吗?”
“还没来得及。”楚敛闻言,微微皱眉:
“而且告诉他,他估计又得担忧一阵子。”
“也是,”祁折雪说:“那就不告诉——”
“不告诉什么?”
两个人还在说话期间,门口忽然传来吱呀一声响。
祁折雪心中咯噔一下,下意识后仰,就见许停枝面无表情地推开门进来了,手里拎着一袋东西,审视的表情从祁折雪身上划过,抱臂靠在门边,饶有兴趣问道:
“说吧,瞒着我什么事?”
祁折雪看着许停枝凌厉的表情,抿了抿唇,大气不敢出:
“........”
“你干嘛这么瞪小孩子。”楚敛看不下去,走过来挡在祁折雪身前,像个宠爱孩子的长辈:
“怪吓人的。”
“小孩子?”许停枝顿了顿,面前不知道怎么,忽然晃过刚才在浴室里看到的那一幅惊人画面,脸上一热,许久,才意味不明道:
“他哪里小了。”
楚敛:“?”
什么意思?
“咳。”许停枝看着楚敛迷惑的表情,也知道自己想的过于少儿不宜了,指尖成拳抵在唇间掩饰性轻咳一声,硬生生将话题拽了回来:
“说吧,你们瞒着我什么事?”
“.......其实就是我的精神等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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