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好大……”
我勒个叉叉,瞬间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我们俩啥时候睡到一起的?都说酒能乱性,看来真是不假,我们没那个吧?想到这儿,慌忙伸手摸摸身上衣服,呃,裤子倒是穿着,上身却光着膀子,是完事后穿上裤子的,还是压根就没脱啊?
死小妞又笑一声说:“别想了,你们俩都喝成泥了,就算脱光也不会发生任何情况。”
哥们顿时心里松口气,才要问死小妞我是怎么爬到萧影身边的,萧影听到了我的呼吸声,低声喝问:“你是大嘴荣还是王林?”
我把被子一蒙头:“王林!”
萧影生气的说道:“你为什么要睡在我跟前?”说着把被子揭开,汗,我们俩居然还是盖的一张被子。然后萧影“嗷”一声尖叫,一脚把哥们从床上踹下去了。“你个流氓,还脱光了我衣服!”
“衣服不是你脱的,你们喝酒后浑身燥热,她自己脱的。哈哈!”死小妞乐的大笑起来。
摔在地上酒劲醒了七八分,我苦着脸说:“我没脱你衣服,我自己都醉的人事不省,怎么可能对你做出……”
刚说到这儿,忽然听到随风传来一阵女人的哭声,我心头一紧,立马闭住嘴巴。风高夜黑的山村内,出现女人哭声感觉很诡异,虽然不排除是那家小媳妇跟丈夫拌嘴在哭闹,但感觉这哭声听的太清楚了,让哥们心里有点发毛。
再加上死小妞来了一句:“好奇怪,听声音不像是人在哭……”让哥们浑身毛发根根竖立起来。
萧影在黑暗中传出一阵悉悉索索声,似乎在穿衣服。过了片刻眼前一亮,她打开手电筒,发觉我还趴在地上,首先白了我一眼,跟着说道:“还在地上趴着干吗,山风这么大,别着凉了。”
她一说才注意到风从门洞钻进来,吹在身上还真有些冷,慌忙从地上爬起来。看看四周情形是在里屋,大嘴荣为自己婚事准备的是一张席梦思大床,萧影穿好了衣服盘腿坐着,露出一对白皙透明犹如羊脂玉一样的小脚,在手电光下显得特别诱人。
萧影见我盯着她的脚在看,急忙拉过被子盖住,一脸寒意的说:“愣什么,还不赶快出去?”
我尴尬的移开视线,忙找个托词说:“我琢磨这女人的哭声有问题,似乎是只鬼……”
不等我说完,萧影“嗷”一声整个人迅速钻进被窝内,“你别吓唬我,快出去了。”
出去就出去,反正哥们也打算继续跟你一块睡。走出去后,外间黑咕隆咚,不小心一脚踢到了凳子,乒乓大响。靠,大嘴荣这小子怎么睡的跟死猪似的,都不醒呢?摸到电灯开关,摁了一下灯没亮,好像停电了。于是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摁亮手电筒,往对面床上一照,大嘴荣居然不在。四周也看不到他影子,他半夜出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