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每天生不如死的调教,李方这个男人在白罗心里已经渐渐的模糊,由于贵泽从不让白罗去碰李方,而是每天让她看着李方去干别的女人,白罗对他的感觉从爱人到亲人,从亲人到熟人,最后,却只能形如陌路。
这一天的客人格外难以应付,白罗大开着双腿躺在湿滑的铁床上,李方则呆滞地靠在角落里,yīn茎上流淌着尚未干涸的精斑。贵泽背着手走了进来,「怎么样,白小姐,该下班了,换衣服去吧。」
白罗充耳不闻,一动未动地仰视着房间里豪华的吊灯,「为什么要在一个接客的婊子房里,挂上这么大的吊灯呢?」
对于白罗的答非所问贵泽也笑着跟她胡侃「那只是为了让你看清你自己,到底是什么颜色。」
「那么贵老板,您看我是什么颜色的。」
「三个月前,你跟我打赌的时候你是白色的。」
「精液的白色?」
贵泽讪笑着答道「恩,是刚出炉的精液的白色。」
「那么现在呢?现在我是什么颜色?」
随着颤抖的话音,白罗的手哆哆嗦嗦地伸向了床头的粗麻绳,在她刚刚抓起那根粗糙的绳子的时候,贵泽满意地笑道「黑色,死水一般的黑色。」
李方死了,他流着眼泪,吐出长长的舌头,挺直了他没有四肢的身体,他的头深深地埋在白罗雪白的双乳中,他的脖子上套着一根粗糙的麻绳,白罗的乳头上,有一个深深的血牙印和几点泪渍。她就那么抱着这个悲惨的肉桩,全然不顾身上的疼痛,她木然地推开李方的头颅,转过身掰开自己的阴唇,套在他不再能勃起的yīn茎上,她激烈地挺动着腰部,时不时扶一下掉出来的半软的yīn茎,她红着脸,大声地呻吟着,时不时轻轻地唤道「老公……老公……好爽……老公……」
贵泽在一旁看着,既没有说话,也没有打扰她。
良久,随着白罗颤抖的泄身,贵泽开了腔," 白小姐,您觉得谁输了?" 白罗喘着粗气,靠在冰冷的尸体上,一字一顿道「谁都没有赢,赢的是世道,是人心。」
贵泽也笑着回应道「您要不是这副德行来说这句话,我还真要给您鼓鼓掌。反正他废了以后白小姐也没什么挂念了,专心给我赚钱就可以了。」
白罗呆滞地望着前方「您说过,要我的心。」
贵泽失望地踢了一脚渐渐僵硬的李方「我从不对不存在的东西抱有希望。」
「谢谢您,让我发觉了真正的自己。」
白罗原地跪好,恭恭敬敬地低下了头。贵泽走到她身边,狠狠地捏起她的下巴「只有我知道,你倒底要什么。像你们这样文文静静的女人,其实最渴望的不是被尊重和爱护,而是践踏与虐待吧,我知道的,只是你们怕人了解自己的龌龊,只是你们还拥有那无聊的自尊,你以为能保护自己的就是好东西?笑话!你看你现在有多开心;心中之物,牵挂之人,你的包袱全部都死掉了。对不对,罗奴?」
「是的,主人。」
深渊与天堂,只在一念之间。
贵泽悠闲地靠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甄秘书则跪在他腿间努力地用她粉嫩的樱口侍奉着他,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总是在最恰当的时候响起,而更可气的是敲门的人自顾自地闯了进来,贵泽皱起眉头,抬眼瞪了一眼打扰了他好事的人,李厅长本来风风火火地要张口说什么,顿时被瞪得浑身一颤,僵持了几秒钟后,贵泽拍了拍甄秘书的臻首示意她继续,也冲着李厅长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坐下,李厅长肥硕的身躯马上坐在了贵泽的沙发上,他掏出一迭相片以及资料递给贵泽,伸出的手甚至还在颤抖。
贵泽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平日作威作福的李厅长,今天看样子他可被吓坏了。
当贵泽接过照片的时候,他同样停顿了几秒,因为照片上不是什么美女,也不是什么收藏,而是凶案现场血肉模糊的实拍,每个死者的姿势各不相同,唯一相同的便是这些人都穿着警服,而且每个现场的墙壁上都插着一把秀气的小刀,刀身小巧,刀柄短而精致,红色的流苏映衬着鲜血的颜色,墙壁上用被害者的血书写着「官匪勾结,替天行道。」
一张一张的照片,不同的是死去的人,同样的却是那把红色的小刀和那行血书,仿佛一个无尽的噩梦,机械地循环,贵泽则不满地把这些照片甩在桌子上,「您就是为了这些幼稚的正义游戏来找我的吗?」
李厅长显然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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