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沿,说:“我听说他们是以碰毒品的罪名将你开除的?”
我点了点头。
宁采洁说:“你没干是不是?”
我点头说道:“我是被人陷害的。”
宁采洁听到我的话,冷笑起来:“他们为什么陷害你?是嫉妒你锋芒太盛吗?这样的社团也没什么意思,干脆到我们兄弟会来吧,我爸说的话还算数,你过来就是堂主。”
我说道:“我现在还没想好。”
宁采洁生气地道:“你还犹豫什么?还想回去?是觉得这次还没让你看穿他们的真面目吗?还想什么时候再被他们陷害一次?”
我叹了一声气。说道:“南门其他人还是不错的,就是有个别的阴险小人。”
宁采洁怒道:“你还在维护南门,还想回去是不是?好,当我没说。当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说完气嘟嘟地嘟起了小嘴。
我也不知道宁采洁是真的生气,还是假的生气,不过想到她总算是大老远的过来看我,便伸手去拉宁采洁的小手。说:“别生气了,我也没说一定要回南门啊,只是觉得很累,想休息一段时间。”
宁采洁听到我的话。回过头来,说:“我也不是真的生气,就是为你感到不值。算了,你自己考虑吧,我们兄弟会的大门永远为你开着。”
我点头说道:“我知道,谢谢,谢谢你们这么看重我。”
宁采洁说:“你知道就好,对了。你吃过东西没?”
经宁采洁这么一提,我还真感觉肚子有些饿了,早上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呢。
宁采洁当即出去给我买东西,也顺便问了时钊要不要,时钊跟宁采洁说了谢谢,在宁采洁走后,便摸进病房来,惊讶地说:“坤哥,那个是宁公的女儿?”
我点了点头。
时钊说:“长得很漂亮啊,和你什么关系?上了?”
我笑道:“你怎么就关心这问题?”
时钊说:“有宁公的女儿这一层关系,你更没什么好犹豫的啊。去到兄弟会,说不定以后还有机会当兄弟会的龙头呢。”
我苦笑道:“哪有那么容易?”说完看了看门口,低声说:“我和她只是炮友关系,明白吗?”
“炮友!”
时钊更是惊讶无比。
我说道:“你别劝我了,我会认真考虑,去不去兄弟会。”
时钊听到我的话,无奈地说:“那好吧。”
过了一会儿,宁采洁就带着几个饭店的服务员送饭菜来了,饭菜比较丰富,也比较爽口,我和时钊都吃了不少。
在吃完后,我对宁采洁说,以后不用这么麻烦,随便带点东西就可以了。
宁采洁说:“那怎么行?你现在在养伤呢,吃东西可不能马虎。”
时钊站起来,说:“坤哥,宁小姐,我出去抽支烟。”又退了出去。
宁采洁看时钊出去了,便坐到床边,笑着问我:“我这么关心你,有没有感动?”
我笑着说:“感动,当然感动啊。”
宁采洁说:“其实这段时间我一直很想你,小坤,抱抱我。”说完往我靠来。
我不知道她是真是假,但这个要求也不会拒绝,当下将宁采洁搂在了怀里,宁采洁随即抬头,让我亲她。
我当即低头印上了她的小嘴,亲了一会儿,宁采洁就开始不老实了,将我的手拉着伸进了她的衣服里,还问我喜不喜欢。
我笑道:“你这样是要让我难受死吗?”
宁采洁笑着说:“你受伤的是腿,又不是那儿,也不是不可以啊。”
我看了看病房四周,说:“这儿恐怕不合适吧。”
宁采洁说:“你怕被人看到?”
我说:“这倒不是,就是觉得有些别扭。”
宁采洁说:“别扭什么啊,我去拉窗帘。”说完当真走到窗户边,将窗帘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