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搬了回去。”
“什么,还有这种事情?”金恩熙闻言不由摇了摇头。看来,自己这位真命天子在商场上还是太嫩了!
做为地产商,现在基本上都要面临二个最头痛的问题。其一,那就是怎么样从银行拿到贷款。其二,那就是怎么去应付那些拆迁户的漫天要价。爱人在拆迁户签定拆迁协意之后,却并没有去及时将那些拆迁户的房屋拆除,这绝对是一个不应该范的低级失误。
而此时,做为当事人的宁凡也十分懊悔,并且在心中暗自责怪自己不应该范这种失误。
做为一只老鸟,他不是不明白趁热打铁这个道理。只是最近自己一路走来从打工仔到公司老板实在是太过顺利,让他在这些细节问题处理上难免有点懈怠,最后终于出了问题。
“现在,必须立即行动起来,将那些还没有拆除的房屋立即全部清除,以避免其它拆迁户也撕毁协意重新搬回去。”
女人的一句话提醒了宁凡,于是连忙打电话指示公司副总金美贞立刻带人去进行清理工作,一定要在那些拆迁户形成群体连动效应之前,把这个隐患一次性彻底解决。
在江城这边的金美贞是聪明人,自然也清楚如果让这些拆迁户形成群体效应问题会更加棘手,放下电话就立刻带着一帮人急忙冲到工地,准备对那些还没有拆迁的民宅进行清理。
“什么,铲车的司机都回家过节去了?”听到这个不幸的消息,金美贞的那张原本漂亮的小脸蛋,此时冷得仿佛可以刮下一层寒霜。
事情已经很明晰,如果等到铲车司机过节回来再进行拆迁,估计又会有几个拆迁户重新搬回来要求增加补偿金,大大增加以后解决问题的难度。
想到这里,金贞美一言不发就走到一台铲车跟前,然后在众人惊讶目光注视之下爬进了驾驶室,并且生涩地发动铲车朝附近一幢二层小楼冲去。
“轰”一声巨响,那幢小楼一面墙体被铲车强行推倒,巨大的反冲力让没有丝毫驾驶铲车经验的金美贞整个身体向前一冲撞在玻璃上,一缕鲜红血液顿时从被划伤额头上涌了出来。
“美贞,危险!”一声大吼,从办公室赶来的阮奉先跳上铲车伸手就想将对方拽下来。可没想,却反而被女人一脚踹了下来。
伸手将安全带一扣,一脸刚毅的金美贞踩下油门就再次冲了上去……
“轰……”一声巨响过后,那幢并不结实二层小楼在重型铲车撞击中终于轰然倒下,四处飞散碎石打在档板及玻璃上发出一种“叮叮铛铛”的脆响,就仿佛是一首杂乱无章的钢琴曲。
"美贞,不要这样!"发现额头上还在流血的女人,控制着重型铲车又朝另一幢小楼驶去,心里一阵刺痛的阮奉先从地上爬起来就又跳了上去,并且抓住对方的手怒吼,“你这是在做什么,不要命了吗?”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转过头去注视着身边这个为追求自己,不惜放弃韩国优越生活独自来到中国闯荡的男人,金美贞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想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喜欢你吗?”
“为什么?”
“就是因为你性格太软弱,一点都不像个男人!”
“你说什么?”仿佛被一道雷电击中的阮奉先整个人彻底呆住了。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似乎没有什么比被心爱女人说自己不像男人更伤自尊。
在这一瞬间,他真想扇跟前女人一记大耳光。
只可惜,他毕竟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绅士,字典里从来就没有动手打女人这个词汇,注视着对方咬牙说道:“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男人!”语毕,他就一脚将女人强行踹出驾驶室,然后扣好安全带一脚狠狠踩下了油门,操纵着铲车朝附近一幢小楼冲了过去。
“轰轰……”阮奉先像发疯了一样,控制着重型铲车在工地上四处乱窜,将一幢幢还没有拆除的房屋夷为一片废墟,就如同一头被激怒的公牛。
不远处,一幢还没有被拆除的破旧二层小楼内,一个中年妇女看着一幢幢房屋在铲车撞击纷纷倒下,也不由生出惧意,“老头子,这些人跟疯子一样,咱们还是算了吧!”
中年男子面对这疯狂一幕也十分惊心,可想到那花花绿绿的钞票就立刻胆气顿生,“放屁,咱们已经收了对方的钱,现在还怎么反悔?”
“也是,那位大老板花那么钱让咱们回来做钉子户,咱们可一定要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