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永远也想不到,在那层峦叠蟑的十万大山里面,竟体会有那么舒服的一张床,床本来就是叫人舒服的地方。
只不过这张床更令人恋恋不舍难去,即使睡在床上的人闻得噩耗传来,却仍然不即离去。
床上有一张粉白色的绣彼,被面上绣的是一对鸳鸯戏水图,就在那乡被的波动下,一对鸳鸯仿佛活的一样,微微的跳动着。
从床尾看过去,你除了看到四双脚丫子相互勾搭纠缠之外,便什么也看不到了。
那是两支男人脚丫子与两支女人的嫩脚,看上去白净,淡淡的红,凑近鼻尖闻一下,似乎还可以闻到百合花的香味。
偶尔,被子里面会嘤咛一声,却也增添几许情趣。
被子下面的晃动已经很久了,但仍看不出被子里面男女的模佯,因为大被子把二人的头也盖住了。
既然看不见二人的模样,那就等着听一听二人的对话,且看他们会说些什么。
“我放你半个月的假,应该够了吗?”女的声音细腻。
“你以为尽够吗?”男的回答简单。
“其实我也为你难过,唉!”
“别再说了,咱们这是高兴的时候,你提那事不适合!”
“嗯”的一声,女的把被子掀开两尺,哇塞,这女子真的白,不但白,而且白中带着粉红色。
那张脸大概是咱们古代四大美人的合并,说她多美就有多美,再看她那若隐又现的尖峰,真叫人看了流口水。
这女的单臂撑着床,斜目看她一旁的男子,道:“他是你哥呐,你们一同出娘胎,他只比你早出半个时辰,如今他被人杀了,你还不急着去找凶手呀!”
男的挺起身来了。
这男的也不赖,标准的一付美男子样,一双大眼睛,一支细长的鼻,脸蛋是椭圆的。外加一张不厚也不薄的嘴巴。
在他那白得不令人恶心的脸蛋上,还真的搭配得恰到好处,别说是女人了,男人见了也觉得他是标准男人。
男的对女的叹口气,道:“我那位比我大半个时辰的哥呀!他不听我的嘛,如今天下大乱,他偏偏去做官,好地方没他的份,弄个巡按去台湾,可好,被海盗弄死在大海上,我又怎么办?”
女的道:“当然去报仇呀!”
男的道:“做他兄弟的,也只能力他报仇了!”
女的道:“半个月够了吧!”
男的道:“我的小百合花儿,单只路途也要十天八天了,还得找机会去海上,半个月够吗?”
女的道:“那就二十天,再不然一个月吧!”
男的大臂猛一搂,女的又倒进他怀中了。
于是,绣被上的一对野鸳鸯又在跳动了。
半响,只听那女的叫了一声:“哦…………你这个浪子唷,是不是快离开我,要把我吃掉啊!”
男的道:“我怎么会把你一口吞掉,我要慢慢的享用,慢慢的享用到老!”
女的似乎在被下面翻转身了,她的语音好像对着下面的软床说:“你哥太正经了,而你却是个浪子!”
男的道:“我是浪子命却长,我可爱的小百合花儿,你难道真的不陪我下江南?”
女的道:“杀人免不了血腥,我怕脏嘛!”
男的道:“墨非子前辈的一身歧黄怯毒之木传你,我以为你应该助我一臂才行!”
女的道:“我不想下山,就凭你的那把吓入怪刀,江湖上你去横着走吧?”
男的好像火了,用力的搂抱,直把女的抱得噎气。
“啊!憋死我了!”
男的用力把嘴印上去,他吸吮有声,一付舍不得离开的样子,却又不得不掀被而起。
于是,女的立刻抓紧棉被,把光赤溜溜的身子裹紧。
男的穿着衣裤,道:“传言南方佳丽温柔,你不怕我偷嘴呀!”
女的在被中道:“你是个浪子,我了解浪子作风!”
男的摇摇头,他推开木门往下看。
为什么往下看只因为这地方在悬崖上,那个四方洞口上还有四个大字“天才小筑”!
天才小筑不出名,但如果提到药王墨非子,江湖上就是名人了,这一双男女又是谁?慢慢的你就会知道了。
一个年青人走了。
他走的很快,看上去了无牵挂,他甚至只斜了一眼那个洞口上方的四个字“天才小筑”。
其实在年青人的心中,可就不一样了。
他心中实在不愿意离开他的小百合花儿,这些天同小百合花儿泡在一起,八个神仙也没有他舒服愉快。
如果换了是别人遇害,被海盗杀死在台湾的大海上,说什么他也不会下山的。
偏偏这个被海盗杀死的人是他的哥、虽然二人的“年纪”只差半个时辰,虽然兄弟二人的思想不同,但兄弟之间的义是不可抛弃的。
就为了这个“义”字,他便只有离开十万大山,而奔行江南去了。
如今正值天下大乱,朝延被太平军弄得焦头烂额,而且鲁豫又出了抢案,西北的回子在造反,江湖上也出了许多帮派,准备捞一口肥肉了。
今年青入不参与任何门派,他在深山里同墨非子的姑娘睡一起,不愁吃不愁穿,白夭笑夜晚闹,好日子他天天过,人生最美妙的事全被他一人占尽了。
现在!
现在他就快走出山区了。
他只差三十六里半的山路,就出山区了。
年表人刚刚走上一道过山岭,他放眼看,只见两间大茅屋在山下面,灰苍苍的炊烟往空中袅袅升起来,他看天色,敢情正午了。
松松肩,耸耸鼻子,年青人大步在山下走,他还未走到茅屋前,唆,从茅屋奔出一个女人来。
这女人是个大个子,双手还叉着腰,两支眼直不愣的看着走来的年青入。
别以为这女人个子大,仔细看还真美,皮肤白眼睛大,薄薄的咐唇还泛红色,就好像涂了一层寇丹似的。
蓝衣裙绣花鞋,开放的双足有一股自然美,那绣鞋上面还有红红的绒球钉在鞋头上,只不过这女的两边脸蛋上,好像特别的上了一层红色。
年青人已经走过来了。
“哟,哪几来的的美相公,你姓潘不是?”她开玩笑。
年青人淡谈一笑,道:“你说我姓潘?”
女的吃吃笑,半掩口的道:“你长的美,美的就好像潘安呀!”
年青人站在女的面前,道:“美的男人都姓潘?”
他歪头看看茅屋,又道:“有吃的吗?”
那女人忙笑道:“有,野店开着干啥的?”
她把身子一边站,伸手让,道:“客倌,你请进!”
便在这时候,茅屋中又奔出一个女子来。
只见这个女的比先出来的女的还俏美。
这女的一边走出来,一边道:“哟,客人来了啊!”
当她抬头看,猛一怔,又道:“好啊!”
她不说年青人漂亮,只叫了一声:“好!”
年青人发现这女人的打扮与刚才的女人差不多,脸蛋上也涂了胭脂。
年青人对这女子点头一笑,道:“弄点吃的来,我有急事要往江南!”
两个女的忙着把年青人引入茅屋内,大个子女的拉椅于,另一女的抹桌子。
“坐坐,小兄弟,你喜欢吃些啥东西?”
年青入笑着坐下来,道:“我这人好侍候,不挑食不捡喝,填饱肚子就行!”
两个女的抚掌笑,转目录之间四个盘子先摆上。
四个盘巴掌那么大,四样小菜却精致,卤猪肝切的薄,松花皮蛋剥了三十,另外是酱牛肉十六片,一个猪脚半斤多。
另一女的提了一壶酒,坐在年青人一边笑道:“来来来,我陪相公喝两盅!”
年青人道:“怎么,还有酒呀!”
大个子女的吃吃笑,道:“当然有,二锅头呢!”
年青人芦:“那好,青淡的黄酒我不要,酒就是酒,越烈越猛越过瘾!”
两个女的哈哈笑了。
年青人看看四周,又道:“你们这儿好像很香嘛!”
大个子女的道:“有女人的地方当然香呀!”
年青人立刻同意,因为他的小百合花儿就清香。只不过这儿的女人味道不一样,没有他的小百合花儿那种清香可爱。她二人身上的香,多多少少的带着一些刺鼻。女人的粉与胭脂用多了,就会叫男人闻的刺鼻,只不过再看这两个女大个子女的坐在年青人对面吃吃笑:她恨不得为年青入把小菜往他口中送。
另外的女人已对年青人笑道:“快喝呀!”
年青人道:“我说你二位不会在酒中放什么蒙汗药吧?”
两个女的吃吃大笑起来了。
大个子女的隔桌取过年青人面前酒杯,她不说话,仰面一饮而尽,还把酒杯对着年青人照照杯底,这才笑道:“你看,杯底不可养金鱼呀!”
“哈…………真会说话!”
另一女的也取过酒杯,仰面吞下肚中,笑道:“咱们不是开酒店,只不过你相公今天头一个客人,所以我姐妹在此特别服务,你千万别想歪了!”
年青人哈哈笑道:“出门在外,小心总是有的!”
他取过酒杯,立刻斟满酒,仰面喝干,大个子女的果然隔桌挟了一些牛肉送过去。
年青人吃着又喝着,他笑了。
“人呐。长的年轻又漂亮,总是一件好事情!”
他看看二女,又道:“如果我是个白胡子老头儿,只怕二位就下会如此侍侯我了,哈…………”
一边的女子伸手去拍打年青人,笑道:“你呀!八成是个不老实的人!”
年青人道:“我是浪子,浪子还有老实的?”
二女一听,立刻大乐。
大个子女的抚掌,道:“好呀!那就别走了,咱们合伙开野店,赚了银子你多分!”
年青人一笑,道:“叫我同二位住在这儿开店?”
大个子女的点头,道:“你不愿意?”
年青人道:“我太愿意了,只不过…………”
两个女的一瞪眼,道:“不过什么?”
年青人道:“我有急事呀!”
两个女的彼此一瞪眼,二人不说话了。
年青人道:“灶上好像香喷喷,是什么?”
大个子女的道:“油酥饼,喜欢吗?”
年青人道:“弄来五张我吃!”
另一女的去取葱油饼,大个子女的问道:“有什么急事能对我二人说吗?”
年青人摇摇头,道:“没用!”
“怎么说?”
“你们又帮不上我的忙!”
“那可不一定!”
“难道二位也杀人?”
“如果有必要的话!”
“为我也杀人?”
“如果相公变成我们的人!”
“变成你们什么人?”
“当然是人伙了!”
他本来就有警觉心,但当二人表白之后,他好像放松心情了,如今如今闻得大个子女的话,他一楞。
于是,一盘葱油饼送来了。
年青人抓起来便吃,他决心尽快离开这儿了。
五张葱怕饼吃下肚,年青入笑:“好,可否再为我包几张,我在路上吃!”
二女再对望一眼,大个子女的点头道:“好哇,我去为相公弄几张,你相公在路上吃吧!”
她对另一女子点点头。
于是,那女的便坐在年青人的身边来。
她的动作十分自然,也十分的温柔。
“吃好了?”
“再好不过!”
“以后常来啊!”
“一定!”
只见这女的双手按在年青人的双肩,笑道:“我为你看麻衣相!”
年青入笑道:“你还会麻衣相?”
女的忽然双掌按在自己面颊上,她上下的搓了几下,对年青人吃吃笑道:“你看,我这手掌!”
年青人低头看,女的却张口吹气,那些从她面上搓下的胭脂花粉,早扑到年青人的面上。
年青入还以为女的对他开玩笑,只不过他尚未会过意来,却突然感到双目发暗。
年青人拔身而起,一个大旋身,已有一件东西含入年青人的口中。
当年青入再回过身来时候,那女的已抚掌大笑了。
“姐…………姐…………倒也,倒也!”
年青人却拼命挤出一句话。
“你们…………是胭脂帮的人呐!”
大个子女的走过来了。
“卟嗵!”
年青人就跌倒在大个女的面前,他不动了。
大个子女的对另一女的点头一笑,道:“这年青人儿呀!他一定有来头!”
那女的问道:“什么来头?”
“他知道咱们是江湖上秘密组合胭脂帮呀!”
“管他是谁,他已经是我姐妹的了!”
“要不要传信上去?”
“蝴蝶谷只有咱二人呀!怕什么?”
于是,两人把年青人抬入内室大床上,大个子女的真会折腾人。
她拿了一根牛皮绳子,紧紧的把男的栓牢在床上,这二女站在床前吃吃笑了。
年青人再也想不到,女的脸上涂的一层胭脂,竟然会是叫人迷倒的迷魂粉。
江湖上有几个人会想到,还有把胭脂来迷倒人的。
江湖上千奇百怪的事情大多了。
大个子女的不客气,她对另一女的道:“大妹子,咱们今天不开店了,把门去关上吧!”
那女的笑嘻嘻地关门去了。
大个子女的动手了。
她剥年青人的上衣,然后再剥裤子,她一边剥一边笑,还伸手去拍打年青人那个“宝”。
她不但拍,而且抚弄着。
“起来呀!起来呀!我的乖!”
她当然不是叫年青人起来。只不过,她拍又揉,搓又擂,却仍然不见年青人的那东西有反应。这光景好像那东西根本是连在两腿之间的一条肉,了无生气的肉一根。
于是,另一女的奔进来了。
“怎么了?怎么了?”
大个子女的咬咬唇,道:“你看他,这件东西长的倒是蛮漂亮,可是没有气呀!”
那女的低头青,道:“我来试试!”
“怎么试?”
“你看我的!”
只见她坐上去,低头张口就去吞,一边吞,一边叫着:“唔…………唔…………”
只可惜她努力了半天也不见起色,光景看上去她好像吞着一根卤大肠。
这女的气的一瞪眼,道:“我也把力气使尽了,大姐呀!莫非他不管用?”
大个子女的道:“我看还是把他弄醒过来,也许他见到我姐妹这种媚。他心只一动,便挺起来了!”
那女的道:“行吗?”
“他被拴得牢,他逃不掉的!”
说着,她又去取来一根牛筋绳子,把年青人再固定大床上,这才又对那女的道:“去弄碗冷水来!”
于是,那女的匆匆奔到灶台边,一碗凉水掏过来,大个女的很细心,轻轻的,把凉水往年青人的面上淋了儿滴,又在年青人的人中掐了几下。
果然,年青人双目睁开了。
他只双臂一用力,便吃吃的笑了。
“你醒了!”
大个女的把面几乎贴在年青人的鼻尖上。
年青人仍然笑,他好像一点也不害怕。
“你应该骂我姐妹的,你却笑了!”
“我为什么骂你们?你们怕我走,才迷倒我的!”
大个子女的道:“原来你是一位有理性的明白人呐!”
年青人道:“你姐妹真的爱我?”
另一女的低头弯腰,道:“不爱早把你杀了!”
年青人道:“你们果然是胭脂帮的人了!”
大个子女的道:“如今天下大乱,我们女人也要组帮自保呀!”
年青人道:“我却孤家寡人呢!”
另一女的道:“最好不过,你以后就在这儿。我保证你日子过的好!”
年青人道:“你们把我拴的牢呀?”
大个子女的道:“如果你有表现,自然会放开你!”
“什么样的表现?”
大个子女的已伸手去抚弄年青人的那件东西了。
她手握年青人的东西用力摇,道:“且看它是不是一件宝呀!”
年青人心中冷笑,我是何许入也,容得你如此的对本少爷作贱。
肚子里暗暗吸了一口气,脑袋里一切杂念赶出去,年青人的双目微微闭,他不开口了。
他老僧人定了呢!
怎知他已老僧人定?
微微的,年青人先是鼻观鼻,鼻观心,心运内神走周身,两手不能分,却也不用力的任那牛筋绳子拴的紧,也不知痛与苦。
渐渐的,他把眼睛闭上了。
他的呼吸微微,而不知任何外物的侵扰。
什么外物侵扰?当然是坐在他两边的两个女人了。
两个女人的动作够狂的。
那大个子女的全身已发烫,满面红得比她面皮上的胭脂也差不多红,她的手中握着一根有气无力的肉条子,左右拉扯上下套,还用口去咬。
另一女的在一边,托着年青人的两个蛋卵轻轻的搓,搓呀搓的口中似乎不耐烦了。
“姐,我看别费力气了!”
带着快要流出来的口水,大个子女人道:“怎么说?”
那女人道:“咱们二人用力逗,你看他,闭起眼睛好像是睡着了!”
大个子女的转头看,她的面皮一紧。
“嗨,嗨,你怎么睡了!”
年青人睁眼睛一笑,他不回答。
他心中也笑,因为,他如果老僧人定,他的欲火是不会升起来的。
一个没有欲念的人,便是光屁股西施坐怀,他也不会把家伙挺起来。
年青人非常人,两个女的找倒楣了。
大个子女的把大奶子在年青人颀上磨着,道:“你看这是什么呀!”
年青人笑笑,道:“好像绵羊大尾巴!”
他此言一出,大个子女人上身一挺,但旋即又笑了。
她把双腿分左右,露出她那个鲜红的肉穴,间年青人道:“看,看,你看这像什么?”
“蛇洞!”
大个女人咬咬唇,叱道:“好嘛,你把咱们女人最可爱的地方都比做你说的东西,也难怪你的东西不起来!”
另一女子道:“大姐呀!我看他跟咱们泡上了!”
大个子女的道:“他跟咱们过下去了!”
年青人笑笑,道:“不,我是你二人刀上狙呀!我怎敢跟你们过不去!”
大个子女的道:“那你为什么不翘起来呀!”
年青人道:“我只是不习惯被人强暴!”
“哈,强暴,天下只有男人强暴女人!”
年青人道:“难道二位不是对在下强暴?”
另一女的道:“我们这是测试!”
“测试?”
“是呀!看一看你够不够入帮!”
“入什么帮?”
“当然是我们的胭脂帮呀!”
年青人一笑摇头,道:“我不打算人你们胭脂帮,二位想过足痛,最好松松绑!”
大个子女的火大了。
她也不知怎么的,右手一亮,好一把尖刀已握在她的手上了。
“不翘是吗?大姐我便把你这了无生气的废物切下来,放人锅里煮吃掉!”
她提起年青人的那恨肉条子,就要下刀了。
年青人反应快,他把腰与屁股猛一扭。
“不可以!”
大个子女的道:“那是你说的!”
年青人道:“好了,好了,算你厉害,我今天就被你二人折磨吧!”
大个子女的道:“怎么说?”
年青人道:“我叫我的家伙有力呀!”
大个子女的叱道:“快!”
另一女的道:“我以为他吹牛!”
大个子女的冷然道:“他若吹牛,咱们今天来一个五香卤大鸟!”
便在她二人对话中,侇,年青人的东西起来了。
还真快,起来的就好像充气的脑袋,一挺一硬的昂首直像蛇头般,要找目标而噬了。
大个子女的吃一惊,道:“大妹子,你看看,这家伙真够大的嘛!”
另一女的道:“快,我去弄五香料来!”
她匆匆而去。
她也匆匆而回来。
年青人看的清,只见女的双手拿的是油盐香料四五样,很快的放在床边小桌上。
年青人吃一惊,道:“你们…………这是于什么?”
大个子女的道:“上料呀!”
另一女的也笑道:“上了料才可以啃食呢!”
她果然把香料往年青人那恨挺硬的肉棒上撒着。
年青人大叫道:“喂,真当肉吃呀!”
两个女的对着笑,那女的还把些卤汤也沫上去了。
年青人道:“你们这是要我命了!”
大个子女的拍拍年青人,道:“别紧张,一会儿你就知道多美了!”
另一女的已把一切香料涂上,她低头去舔了一下,吃吃笑道:“可以了,哈…………”
大个子女的握在手中晃了一晃,张开大口便吞人口中磨起来了。
她原本薄嘴小口,但此刻张大来,直把肉棒吞了一大截,她的脸便也拉长了。
年青人道:“你可别用力咬呀!”
大个子女的不开口了。
另一女的忙把奶子在年青人的脸上磨,一边笑问道:“小兄弟,你从什么地方来?”
年青人道:“山的那一边!”
那女的道:“十万大山绵延千里,山那边是什么地方?”
年青人道:“奶头峰后面!”
十万大山哪有什么奶头峰,女人的奶子弄得他随口应付一句。
那女的吃吃一笑,道:“小兄弟还懂幽默呀!”
她的奶子蹭的更急了。
再急也没有大个妇子的急躁,她吞着年青人的东西发出“叽叽”声,口水流了不少。
半晌,年青入觉得他那个地方有一定的愉快感。
大个子女的未用力咬,如果咬,也咬得恰到妙处,而不会叫年青人痛苦。
年青人放心了。
他低声的问:“吞就吞嘛,为什么还拿些油盐卤汤抹上去,吓我一跳!”
那磨奶子又蹭着光屁的女人,道:“你们男人那东西大脏,有汗臭,上了料就同香肠一样,吞起来就是不一样呀!”
年青人道:“可是你们的奶子…………”
那女的托着丙只奶子到年青人眼皮下,道:“你闻闻,我这奶于是香的呀!”
年青人道:“都是肉!”
两个女的吃吃笑了。
大个子女的起来了。
另一女的抓往年青人的那根棒,她重新上香料。
她的两手沫呀抹,一股子香味飘过来。
年青人总算明白了,他不再怕了。
刚才他以为上了香料要割下来的,他当然不想如此被阉,那多痛苦。
“叽”!
那女的张口便吞,一边吞一边吐,还用力的扭,恨不得把年青人的东西扭扯掉。
这女人渐渐疯狂了。
她疯狂的吞吐之外,还用牙齿咬,口中发出“呜呜”声。
她的一头秀发也被她拌开了,尽在年青人的肚皮与双膝之间扫打着。
大个子女的似已喘过气来了。
她仔细看年青人,笑笑道:“你呀!真格的,你叫什么呀?”
年青人似无奈的道:“你干脆叫我君子!”
“君子?”
“是呀!我还不够君子吗?”
“还有人名君子的?”
年青人道:“名字起自父母,怎可胡说!”
大个子女一笑,道:“你姓君?”
年青人道:“我叫君子!”
大个女的指着她自己,道:“我叫秋海棠!”
她又丰正忙得不可开交的另一女子,道:“她叫雪里红?”
年青人道:“这一定不是你们本名!”
秋海棠道:“人胭脂帮以后,本名便忘了!”
年轻人一一不,应该叫他君子。
君子吃的一笑,道:“胭帮新近才掘起,在豫鄂边区,渐渐的有扩大之势!”
秋海棠道:“已经到这里了,十万大山也是我帮的地盘呀!”
年青人不开口了。
他根本不打算在江湖上混。
他只要报了仇,便又会去找他的小百台花儿了。
猛古丁,年青人一声“哎”!
“你!”
只见雪里红用力的扯了年青人的肉棒之后,她已坐上去了。
她那种坐实际上就是压,年青的君子就是被她压得有些痛。
只不过痛只一下,一根肉棒已被雪里红坐进她的洞穴之中了。
雪里红的洞既大且深,她一坐到根便是一阵狂摇。
她的面上一片愉快之色,仿佛这世上再也无所求了。
年青人心中便也冷笑了。
他心中暗自下了个决定,今天咱们干,且看谁先躺下去。
果然三人之间正式“打开”了。
前奏曲已完毕,正场果真令人吃惊。
那雪里红用力坐了数百次,便不由自主的叫起来了。
“哎…………哎…………你…………哎唷!”
年青的“君子”心中又在想。
“叫床不是,想把我逗下身呀!门儿都没有!”
于是,他人功行至在关元下方。
立刻,他那地方硬的像石块。
雪时红动的快,年青人也迎的狠,两个人又互撞几百次,雪里红声音已竭,她只能坐在上面扭动了。
“君子”这才低声道:“松了我的绳子,我会尽力叫二位快乐的!”
雪里红却突然一声厉叫。
好一股清水加浊流,那么急急的流出来了。
雪里红趴在“君子”的身上直哆咦,她愉快的也把一双眼睛闭上了。
一边的秋海棠看直了眼,她突然伸手推。
“轰”
她把“君子”身上压的雪里红推滚一边。
“你呀!一边歇着吧!”
雪里红渐感全身没力气,她连大气也喘起来。
她还不知道,她已元气大损了。
秋海棠怎知道这一招,她还以为大妹子过足了瘾,正闭目养精神了。
于是,秋海棠先用毛巾对“君子”的家伙擦试一番,口中啧啧称奇。
“行。行,帮主一见准定喜欢!”
“君子”道:“你们帮主叫什么?”
“我们的帮主紫牡丹呀!”
“花中之魁牡丹花!”
“你以后必会在我们帮丰身边侍候她,小兄弟,不,应该叫你一声”君兄弟“,你别忘了我二人哟!”
“君子”一笑,道:“我是最有良心的人呀!”
秋海棠笑了“。
她把“君子”的肉棒擦得净光发亮,根根青筋可数,那guī头就如同刚升起的太阳。
她好像拿着一粒奇异果,不舍得吞吃似的,用舌头舔了几下,然后只听得“叽滋”一声响。
“晤…………美呀!”
“君子”道:“松了绳子我侍候你!”
秋海棠已听不到“君子”在说什么了。
她开始套又坐,坐又扭,扭又旋,十八般手段全都用上了。
秋海棠至少起坐近千次,她发觉下面被她压的“君子”,那东西有些热呼呼的妙。
不由得吃吃笑起来了。
她匍在年青的“君子”肚皮上喘气了。
“君子”立刻明白,这女人段数高。
就在一阵喘息后,秋海棠的精神又来了。
只见她又开始扭旋起来,而且旋又顶,可也把下面的“君子”压扬得大感吃不消。
虽然“君子”吃不消。可也应付得十分妙。
秋海棠的动作带着几分粗野的双手,紧搂住“君子”,她那一双妙目发出凌厉的光芒,好像她不大相信弄了这么久,而下面的“君子”却仍然勇而硬实,坚而不倒。
照说一个多时辰过去了,为什么他…………
秋海棠似乎不信邪的道:“你…………”
“君子”微微笑,道:“我怎样?”
秋海棠道:“你好像天赋异禀吁!”
“君子”道:“我无奈呀!”
秋海棠道:“你…………还能坚持多久?”
“君子”道:“我怎么会知道?”
他顿了一下,又道:“如果你把我松开牛筋绳子,我一用力就快了!”
秋海棠道:“你的表现令我更不会把你松开绳子,你太美妙了!”
“君子”道:“你二人要把我留在这里?”
“不是留在这里,是把你送回我们总堂口!”
“送我去你们总堂口?”
“而且明天就送!”
“你不爱我了?你舍得吗?”
“就是大喜欢你了,才把你送走的!”
“君子”叹了一口气,道:“吾惨也!”
秋海棠立刻扭起来,下面有了淫水声“叽叽嚓嚓”的,就好下雨踩着泥地上走路声。
“君子”心中想:“如果不是我有事,倒要看看胭脂帮帮主何方大士化身,只不过…………”
他正在想着,忽然他的身子一紧。
秋海棠竟然趴在他的身上直打哆嗦,她的两腿也把下面的“君子”侠得紧紧的,他一动也不动的把妙目闭上了。
这表示她已惬旗息鼓了。
她的模样美极了,那一身嫩肉发着光,按一按还有弹性,奶子压在“君子”的胸上,令“君子”觉得怪舒服的。
秋海棠已传来微微的打鼾声,她真的累坏了,也着实的睡了。
她也流出口水来这,表表示她睡的沉。
于是,下面的“君子”动了。
他本来就要走的,别以为他的双手拉紧在床的一边,双足又绑在床的另一边,他就逃不掉了。
如果有人知道他的来历与武功,只怕胭脂帮帮主紫壮丹也会吓一跳。
现在:“君子”笑了。
“君子”笑的十分自然,而且他把身子稍扭,头往上边斜偏,看看栓他双手的牛筋绳子以后,他低声的道:“秋海棠!”
“呼噜”之声传来,秋海棠未回答。
“君子”一笑,道:“二人至少再睡上两天才会醒过来,哼,你们呀!行吗?”
只见他头一抬,口一张,一道电芒闪耀问,那栓在他手上的牛筋应声而断。
好厉害的那道电芒,就是不知道:“君子”口中藏的什么兵刃,会那么的锋利。
“君子”一笑而起,匆匆的解去双足上的绳子。
于是他吃吃的一掌拍在秋海棠的屁股上。
又一掌打在雪里红的奶子上。
“你二人呀!唉…………还嫩得很呐,哈…………”
他着衣下了床,把他的东西带身上。
他的东西并不多几锭银子之外,便只有一把明晃晃的短刀,至于他口中的兵刃,早被他收回衣袋中了。
年青人“君子”站在床,他面对床上两个裸体女人吃吃笑。
他而上露出十分得意之色,正准备往外走,却又回过身来抖开两条棉被。
他把秋海棠与雪里红二人,分别裹在被子里面,两个被卷堆一起,他这才往睡房外面走。
从窗疑透过来夕阳有些刺眼,年青人却露齿一笑,他回头看看睡房,斜照的夕阳却也照在灶台一边的木板上,年青人笑了。
他这就要赶路了,包些吃的也不错。
他走到灶台边,只见卤味还真不少,山鸡野免还有野猪肉,豆干豆丝带拉皮,嗨,一边还放了个大酒壶。
年青人黄酒淡,高梁喝着才过瘾。
只见他先提起酒壶嗅了几下,面上又是一个笑。
先是,张口吃了几粒卤花生,大口酒他一口气便是半斤多,啧,他连大气也不喘,真好酒量。
那壶酒至少三斤多,他提着壶喝,酱肘子他也啃了大半个,卤蛋一吃便是二十个,他把下一顿合在一起吃了。
高梁酒他喝了快一半:突然间他觉得头好像要离肩而去,不由吃一惊。
他很想把吃的酒呕出来,只可惜还是晚了。
他在快要倒下去的刹那间左右看。很想找个地方躺下来,最好能把腹中的迷魂毒解掉。
他太粗心大意了。
人呐,总是在最安全的时候发生意外。
人也总是以为快成功了,而失去警戒之心。
年青人便以为他很安全了,却不料他栽了。
他不该喝那壶酒的,那正是一壶有迷药的酒。
当年青人走进茅屋的时候,雪里红便把酒准备安了,只不过当雪里红发觉年青人很机伶的时候,在秋海棠对他示意之下,她改变手段了。
她们都是“胭脂帮”的人,胭脂帮的手段最主要的便是色与毒。
年青人虽曾听说过胭脂帮,却不知她们的手段。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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