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勉勉强强的放的下”方逸望着客厅里己经裱好的巨大的画布点了点头自言自语的说道。
旁边的贝罗尼卡望了几步远巨大的画布张口说道:“也不知道你发什么疯,准备去补全什么伦勃朗,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就算你画完了又怎么样”。
“纯粹娱乐嘛,整日里老是画着现在风格,也无聊不是?”方逸双手抱的胸口,头也不回和自己的女友说道。
提了上了自己的小包,贝罗尼卡走到了方逸的身边,轻轻的在男友的侧脸上吻了一下:“我去画廊了,今天晚上可能晚一点儿回来,你自己和鲁德他们一起吃吧!”。说完直接转身向着门口走去。
方逸望着女友的背影大声的问道:“真的不要我去?”。
“还是算了”到了门口的贝罗尼卡对着方逸抬起了自己的胳膊轻挥了一下:“介绍的时候别人怎么看?现在就有人介绍我的时候说我是线性主义艺术家方逸的女友了,你再去画展的现场,不是更添乱!”。
方逸转过了头继续看着自己眼前的画布轻声的嘟哝一句:这有什么丢人的,本来人家说的就是事实嘛,你就是我的女朋友!
看了两三分钟,方逸翻开了自己的速写本,然后看看眼前这幅画布上该怎么布局。想了大概五分钟的时间,方逸直接把自己的画车推了过来,然后跳上了一张椅子,开始画了起来。
进入了伦勃朗的模式,感受着这个巨匠当时创作时的热情,狂放奔涌的油彩任意挥洒着,画布上一块块的色彩随着方逸的手臂。听从大脑了召唤,如同行动流水一般的狂野的堆积在了方逸的眼前。
粗犷的笔触,像是未完成一般的最终效果,配合着粗俗狂野的人物。方逸画的相当的开心。等着停下来的时候,方逸甚至是打开了电脑上了音步站点儿点播起了枪炮与玫瑰音队的《don’t cry》。
随着音乐。方逸再一次站到了画布前面,挥动着自己的画笔,因为这幅作品不算是自己的创作,而且脑子里己经安排好了大体的改动的布局。方逸自己的意识己经在大脑退后了一步。想当于此刻大部分控制身体的就是另外一个伦勃朗,正在按照方逸所设想的布局进行描绘,但是在精神上方逸的意识对于这位伦勃朗的意识却能感同身受,感受到这位处于困境的巨匠,当时内心的高傲与不屈。
就如同他的那幅金色的自画像,无言的嘲讽当时所谓的懂艺术的世人,在那幅画中。沐浴在金色光线中的伦勃朗把自己画的如同上帝一样,轻蔑的看着以后站在自己作品前的欣赏者们,似乎是告诉所有人,不是我的画风变得粗鄙丑陋。而是你们这些人根本不懂什么叫艺术,现在膜拜吧,因为我知道我是谁!
听了四五遍之后,方逸不知不觉张口随着音乐唱了起来:’ight!
一遍一遍的听着唯一的同一首歌,方逸手舞足蹈的忘我画着眼前的作品。画布之上粗重狂野的笔触一笔连着一笔落下,有些看粗糙简陋的线条之间甚至有一些凌乱的色点儿,就像是被从画笔上甩上去的一样,然后和画布上的色彩相溶相映。
在这个时候,方逸画笔和音乐连成了一体,整个大脑兴奋的如同奔涌的岩浆。如果曲固几人看到方逸这一刻,或许会以为以前那个半疯的方逸又回来了呢。
现在有没有人看?当然有人,一开始是安德尔斯过来叫方逸过去吃晚饭,看到方逸这样的状况,当然知道自己的朋友是画兴奋了,这样的感觉也曾经出现在自己的身上,直接忘了叫方逸吃饭的事情。半靠在方逸身后墙边的柜子上,专心看着好友作画。
安德尔斯这一去不返,剩下的三人又不得不不派了阿尔图尔过来,谁知阿尔图尔过去了以后五分钟也不见回来了。
“今天是怎么了?”己经回到了小村的克希马望着身边的鲁德问道:“这点儿路儿就是来回用爬的也该爬回来了”。
克希马一个人回欧洲,又一个人回到了小村里,方逸四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回来以后的克希马就如果往常一样,每次常试着问结果,不过都被克希马转移了话题。问了一次后就没有任何人再提起这个事情。方逸自然也没有再提,让自己的朋友保留一点儿秘密。
“我们一起看看吧,看这些人搞什么鬼”说着鲁德就从自己的桌边站了起来,把自己面前的盘子往前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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