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已然再无消息也!
隔一日,不足等第二波五队十修分了五个方位往深海而去。不足与风儿亦是御流风踏浪而行,一路北进,居然无有半个妖族之修阻路!
“风儿,怎得半个妖族亦无?”
那不足皱眉道。
“史家哥哥,难道汝不知水中低阶妖族时时注视吾等二人么!”
“啊也,某家倒无有仔细深究之,只是觉得有一伙鱼鳖之属一路紧随,却不料乃是暗探也。呵呵呵,某家来探查彼等却然连老巢已然为彼等所获也。”
“风儿,待吾捉拿几个来问一问可好!”
“算了吧,吾家哥哥难道不知,此等低阶妖修哪里知悉内中机密呢!”
“嗯,待某施以道法诀,将其弄晕了好走路也!”
那不足一头言罢,一边口中念念有词,那天边忽然乌云大生,不一时一片数十里方圆之黑云滚滚而来。那不足瞧瞧海中之低阶妖修,忽然将手一指道:
“疾!”
那乌云深处忽然一道道闪电闪过,而后滚滚天雷下泄,齐齐击向那波浪翻滚之海面上。待其乌云转过,那海中妖族之一众数百修尽数肚皮翻白,晕死水上。半日后彼等清醒,四顾水域,哪里还有那男女人修之踪迹!一众妖修急急四散而去,往自家大军报知!
数百里外,一座大岛。其上妖修数十尽皆持械驾驭飞禽之属游弋四空,岛上之妖修亦是往来巡弋。其岛旁海港,有大船数百罗列,其上凡俗之人浑然不识妖修往来,只是一地里嬉笑做工。其中一座大船有数十凡俗正往来卸货,那工头儿正立在甲板上大声吆喝。大船之上方一妖修驾鹤盘旋,一边与那工头儿闲聊。
“我说欧阳大哥,这般一船大陆货,该是赚了不少吧!”
“马马虎虎啦!对了,灵狐老弟,交了班来酒馆吃一杯酒如何?”
“唉,如今哪里有时间也,千年大战在即,人修已然大兵压境。近来更是有暗哨前来吾大浪岛,探查吾妖族之部署。彼等大是狡猾,不由吾等不小心也!”
“好好儿地,怎得又要大战?修行之人难道无有事情可做么?”
“唉,其中之秘哪里是吾等小修可知也!欧阳大哥,你忙吧,改日闲暇时再会。”
“好!灵狐老弟,小心一些!”
“多谢!”
那驾了白鹤之妖修道,而后谓其座驾道一声:
“白老弟,走吧!该吾二人往岛外巡查也。”
那白鹤不并言语,只是回转头往外间飞去了。大船另一侧,水面之下,那不足与风儿大是惊讶。
“吾家哥哥可清楚此地人、妖混居,怎得如是和谐?”
“某家哪里知道?便是从前大陆上修众禁言海域之事,所知者尽是官家之论,余事无有敢随便言语者也。”
“嗯,控其言论,维护所谓皇家之正统,此所谓教化百姓也!然如此般谎言,总是有破灭时也!此非是教化,乃是愚化也!大陆衰弱,该当如是!”
“嗯,风儿之言有理!控弗如导也!控......”
“谓!汝二人何以在水中?”
那甲板上一介凡人前伸出头,对了水中之不足二人道。
“大哥,某家渔舟遭遇暴雨碎裂,靠一块舢板得以逃生。然中空尽是人、妖之修众,怕其错杀,只好潜游而来也。”
那船上之中年凡人略一沉吟,忽然道:
“放下软梯,叫其二人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