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霜进府的事终究在全府人的懵逼中落定了下来。
也不知道皇上到底是怎么想的。
谁都摸不透皇上为何把一向跟自家人不对付的丞相搞进了自家人的行列里。
三个女人瞒着王爷的生意依旧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利润可观得很。
不出所料瓜子儿生意进行了一月有余,城里就有私人和店铺开始学着炒瓜子儿了。
卖方市场壮大以后,瓜子儿的生意就要走衰退趋势了。
这日林尔珍抱了账簿来翻看,利润明显慢慢开始呈现下降的趋势,原因是打点飞鸿居和江圣凌都需要一定的成本,而小商贩压低价格,瓜子儿市场很快就要在京城中饱和。
贺九笙嗑着瓜子儿翻了翻账簿,半晌站起身来大手一挥,“走,去飞鸿居!”
午间正是飞鸿居人声鼎沸的时候,贺九笙携着姚元霜、林尔珍,三人男装上二楼要了个雅座,招小二去请已谢幕的江圣凌来。
三人闲坐间,听得屏风另一端有人声吵嚷着议论着江圣凌早间说的书,听起来似乎是一堆公子哥儿。
“……难道他燕王就配吗?”
听到这句话,三人竖起了耳朵,开始默默的听起了墙角。
似乎三分酒下肚,那些男人就开始不清醒了,嘴里的话颠三倒四。
“你可小声点,这话可莫叫旁人听了去。”边上有人劝诫道。
“怕什么,听去了又如何?还能叫人来打我不成?那贺府的大小姐论她是个嫡女又如何?以前还不是疯过?就算是被姨娘陷害的,也是个实打实的傻子,他宋燕帧宁肯娶个傻子回家,也不立瑾霜为正妃,真真是傻到一家去了。”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有人附和道。
“虽说谢瑾霜如今被燕王给收去了,你也不必如此纠结,京城里世家贵女多了去了,她谢瑾霜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你何苦为难自己呢?”
听起来,那个大放厥词的男子似乎是爱慕谢瑾霜。
“你们不懂啊!你们不懂!”男子说话间畅快的喝了一杯酒,还打了个嗝儿,“这情之一字,不沾则已,沾上了就念念不忘......”
说的话云里雾里的,半晌又没了动静。
“贺家那位小姐我见过,那模样秀色可餐,燕王喜欢也是人之常情。”
“你见过?是比谢府那位多了三头六臂是怎么?让燕王魂不守舍,隔天就封了正妃?”
此话引得哄堂大笑。
“三天六臂倒不至于,以前做宫里学堂伴读,见过。”
“那都多久以前的事儿了!”
“那时就是个美人胚子,现在肯定差不了!”
“必然还有绝技,跟观春楼里的允妍姑娘一样,身怀神功!哈哈哈哈哈......”
“……”
姚元霜皱了皱眉头,扫了眼贺九笙的脸色,就想起身,“没见过如此不知礼数的,入耳竟是些淫词秽语,我去会会他们。”
“我们出来都是男装打扮,实有不便,还是不要打草惊蛇了。”贺九笙拦着她,又按回了凳子上。
“那就不要听了,省得脏耳朵。”
旁边的雅间里闹了几句颇为放浪的话就停歇了下来,一开始说话的男声此刻也没了声响,只剩下一些窃窃私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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