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叶蓁蓁刚沐浴过,此时穿着嫩芽黄窄袖深衣,外面随便披了件袍子,斜靠在软枕上恹恹地翻着书。散开的长发逶迤到榻上,还带着些许水汽。
绿衣站在一旁还待要劝,余光瞥见皇帝进来,忙放下药碗跪下行礼。
叶蓁蓁听见动静抬头,见来人是皇帝,也忙丢下书就要下榻行礼。
许是起身得太快,她赤着脚刚下地,便眼前一黑,踉跄着向前倒去。
皇帝疾步上前一把扶住,半抱着将她重新放回软榻上。
“没事吧?”
叶蓁蓁闭眼缓了缓,微微摇了摇头。
皇帝仔细端详了一下,见她除了脸色不好外没什么事,便挥手让还跪着的绿衣退下了。
绿衣哪还不知道叶蓁蓁让她早早煎好药,又等五筒来通报后才演的这戏是为了什么,忙弯着腰退了出去,把门好好地掩上了。
因为摸不准皇帝几时到,演戏的药放得久了,此时端起来已是一片冰凉。
皇帝心道这伺候人的活儿也不好干,好心劝了人半天不听,又打不得骂不得。有些替绿衣抱不平,不满地皱起眉斜睥着叶蓁蓁。
叶蓁蓁感觉到皇帝的目光,忙可怜兮兮地解释道:“这药太苦了,我喝不下......”
皇帝看着她软软地哀求着自己,内心无动于衷,端起药凑到她嘴前。
“喝。”
叶蓁蓁准备这药本来就是投其所好,当下便二话不说就着皇帝的手大口喝起药来。等终于喝完,小脸已是苦作一团。
皇帝看起来很满意,弯了唇捡了一颗蜜饯塞进她嘴里。
这药每日一副,喝习惯了其实也并不觉得多苦,平日里权当茶水喝,眉头都不会多皱一下,还能品出煎药的火候是否刚好。
但是在他面前当然不能这样。
等蜜饯缓解了口中的苦味,她又一次捏着拳头悲愤道:“这药实在的太苦了!”
“是么?”皇帝今晚就很上道,盯着她刚喝完药娇艳欲滴的唇瓣。
“不如小白兔也让朕尝尝看?”
“唔......”小白兔什么意思?她顾不上多想,下意识要挣。
皇帝早有准备,一手抵着她后脑勺不让她乱动。
“皇......皇上.....别......别在这.....”
叶蓁蓁被压得靠在墙上,断断续续地小声哀求。
软榻旁边就是窗户,有什么声音外面守着的宫女太监们能听得一清二楚,她实在是没这个脸皮。
皇帝听着她低低的哀求,眼里流转过一抹艳色,将她打横抱起就往里屋走去。
叶蓁蓁有些缺氧,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被抱到了床上。
她这下也不躲了。
皇帝平日里虽国事繁忙,却也并不疏于锻炼。平时穿着衣服看着略微单薄,脱下来却是有一身结实的肌肉,肩宽腰窄,腿长且直。
叶蓁蓁被这充满了力与美的视觉冲击晃到,吞了吞口水,定了定神。
……
叶蓁蓁躺在床上,皇帝的发带已经解开,如瀑的乌发披散在肩头,比白日里多了几分妖娆。
她的工作状态进入得很快,半阖着眼,眼中水波荡漾。
外面似乎又下起雨了,叶蓁蓁迷迷糊糊地想着,似乎听到了淅淅沥沥的雨声。
他一手抱着她的头。身下的人下意识要往后躲,被他牢牢锁在怀里。
烛火猛的跳了几下,熄灭了。
陷在被褥中的小白兔,脸上还残留着艳丽的红,唇瓣上红肿一片。如缎的黑发铺开,如一朵晕染出的墨花。
他有些怜惜,唤了水进来替她轻轻擦拭身体。
叶蓁蓁睡得很沉,布满青紫的身体凹凸有致,美得惊心动魄。
他觉得又有些热,不敢再看,匆匆换上宫女送进来的干净衣服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