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一会儿就知道了,你最近怎么样,适应了吗?
他点了点头,他说:稍微有些接受了,阿炮待我也像兄弟似得,我现在能静得下心看书了。
我有些意外,我说:是吗?心里还迷茫么?
他摇了摇头,他说:好多了,之之,我反思了很多最近,你说得对,我应该看清现实,看清自己现在的现状。对了,我学了一首歌,你听听看怎么样。
我更意外了,我说:是吗?从前只看过你演讲,倒是没听过你懂乐谱啊。
他笑了笑,他说:从小就学过钢琴和吉他,刚好阿炮这里有一把吉他,我就试着写了写。
我说:还没听过你唱歌呢。
晚上六七点的样子,店里的客人稀稀朗朗的,他说:你等下,我上去唱给你听。
说完,他走到了台上,从墙上拿下了吉他,然后坐在了椅子上,瞬间,那种feel就来了。果然这些年的气质和修养不是白修炼的,他身上的那股王子气息,依然如此凌冽。
他从前的衣服都没有带出来,到阿炮这里后,就买了两件白衬衫和两条牛仔裤,他本来就是那种特爱干净的人,拿着吉他坐在台上的时候,那种独特而高贵的气质瞬间秒到我了,也秒到了店里的那三两个女顾客,有个女孩瞬间尖叫了一声:哇,好帅啊!
我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静静地等着他开唱,他试着拨了几下吉他,然后开始轻轻地唱了起来,他唱的是马郁的《屈服》,这首歌我也很喜欢,但是还没听过男声版的。他用吉他和着旋律,对着话筒轻声唱了起来:
你总说我能给你照顾
你总笑我象一个懦夫
我只是感到好孤独
想找一个人倾诉
你从来不曾被人束缚
你从来就不肯屈服
我只能目睹付出
给你我的臣服
你选择一条让我无可退的路
我全都不能装做毫不在乎
我希望你会幸福会满足
却不让你看见我的痛楚
我的心已彻底被你征服
而你却还只顾全你的面目
我只能怪我自己对你已太过忍辱
犯下你布下的企图
我只能认输
我竟不知道他的嗓音原来如此清透,配合着他特别俊美的外表,那种气场像一位忧郁的王子,空气瞬间都静止了,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静静地听着他唱完,他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在弹奏自己的故事,又仿佛想诉说些什么。
当他唱完,我的心顿时都安静了。再过了几秒,那几个女生拍起了掌声,一个女孩子大叫:帅哥,太好听了,再来一首吧。
我也跟着鼓起了掌,他对那个女孩子笑着说了声谢谢之后把吉他挂了起来,然后朝我走了过来,笑了笑,然后说:唱得怎么样?
我说:很好听,很有味道,很赞。
我没有吝啬自己的赞美,我觉得他那种天生高贵的气质和独特的嗓音真的秒杀了很多歌手,他似乎变得安静了很多,纵使我如此赞美,他依然只是淡淡一笑,他说:谢谢,我去吧台了。
说完,他朝吧台走去,瞬间,那三四个女孩子就奔着吧台去了。我见此状,笑了,突然想到了阿炮,阿炮这小子现在怎么样了呢?
我赶紧回到后面的小包厢,一看,阿炮已经满脸潮红了,看到的瞬间,他居然笑得如此淫dang,我一看这情形,瞬间明白了。我赶紧大叫阿西,我说你赶紧领着阿炮上楼冲个冷水澡,他没明白为什么,我说:你快点,他吃了那种药了,再不快点他又该冲出去找女人了。
阿西瞬间懵了,我说:我一会儿再跟你解释,赶紧把他带上去吧。
他听我这么说,赶紧架着阿炮往楼上跑,阿炮整个人脸已经红得不行,力气大的阿西都有些架不住他。我心想,这药力有够猛的,如果那天晚上我多嚼了几口,岂不是跟戴翔威就滚上了?
我瞬间气得想骂娘,我无法明白他这么做的出发点是什么,他真的是针对我的么?还是,那个口香糖是别人放在那里的?我想,我必须找戴孙孙问个明白了,如果他承认是他放的,我绝对饶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