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整个人都抖了一下,他说:你说什么?陈薇安去世了?怎么可能,那么年轻的一个女孩子……
我很气愤地说:我们没那么龌龊,在他未婚妻尸骨未寒的时候,就两个人暗度陈仓。更何况,我的感情也不会允许我这么做。
他喃喃地说:薇安是怎么去世的?为什么都没有听到她的消息?
提到薇安,我顿时心又有些微微的疼,我说:她在南非的时候,感染了病人传染的新型病毒去世的,丧事办的很低调,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所以,你不知道也正常。
他听完,叹息了一声,然后双手合十,很虔诚地祈祷了一下,然后说: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我说:那天想说,可是没机会说……
提起那天,他也有些尴尬,一晃眼,我们已经很久不见面了。他说:那现在翔威怎么样了?
我说:缓过来一些了,看上去和从前没什么区别,不过看得出还是不开心。
他说:能理解,改天我找他聚聚。
我说:嗯,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好好处理其他事吧。
见我催他走,他有些失落,他说:之之,等我,一定要等我。
我无言地转身,到书架了拿了本书,胡乱翻了两页,其实也没真正看进去。他过来,从背后抱住了我,他说:之之,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那一刹那,我的心抖了一下。久违的怀抱啊,久违的味道了,曾几何时,我们可以想拥抱就拥抱,可是如今,他抱我,我都觉得有些不适应了。
我任由他抱了一小会儿,刚好静吧里来了客人,我顺势解脱了,他见来人了,讪讪地说:那我先走了,你先忙,记得我的话。
说完,他对我摇了摇手,我说了一句拜拜,他转身出去,开着他的车很快就离开了。
徐成走后不久,戴翔威打来了电话,然后说:之之,告诉你这件事儿不知道你是高兴还是难过。高家保不住了,我表妹再次被调查了,据说他们企业存在严重的偷税漏税问题。我们动用的关系都没用,知情人告诉我爸爸,这回上面动真格了,必须除掉高家,任何关系都没用。
我一听,顿时有些说不出来的味道。如果说,扳倒刘忆惜的方法是牺牲高家的话,那不是我想看到的结局。只是如今,徐成和貂皮势必是这么做了。
呵呵……看来,他是真的不把我当高家人看。
我哦了一声,有些怅然若失,也是,高家才存亡和我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我何必如此地难以释怀呢?
我说:那你表妹会怎么样?高雄会怎么样?
他说:我表妹如今是高家的法人代表,很多文件上签署的都是她的名字。所以如果罪名落实,她的罪名可就重了。至于高雄,我倒是奇了怪了,知情人说半年前他为了正式出家断绝红尘关系,和刘忆惜牵了离婚协议,然后把高家拱手相让给了我表妹。我怀疑,这是一个圈套,我表妹中计了!
我听到这里,顿时就大概明白了过来,为什么老头儿那么笃定地说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莫非这一切都是障眼法,都只是一个局么?只是,牺牲高家来布这个局,老头儿的目的在哪里呢?我十分不解。
相关部门很快就找到了高雄的下落,他如今已经在高仁曾经修行的寺庙里正式剃度,出家为僧。当调查人员找到他的时候,他表示自从哥哥死后,家里的一切事务都交给刘忆惜打理,而且他已经和刘忆惜签订了离婚协议,高氏集团现在的所有人是刘忆惜,和他已经全无半点关系。
我觉得一切似乎有些越来越玄乎了,我给徐成打了电话,我说高氏集团偷税漏税的问题是你们举报的吗?徐成在电话那头得意地说:嗯,我用了很多手段才拿到了这个实证,直接匿名检举了他们。没想到,这一次这么雷风厉行。
很快,所有的实证都已经具备,各家媒体大肆报道,高氏集团如今突然如飓风一般倒下,是无数人喜闻乐见的情形。墙倒众人推,很多曾经被刘忆惜欺压过的商家纷纷上告法院,铁证如上的证据,让刘忆惜头上的罪名加了一条又一条。
我不知道那个如孔雀一般的美人儿如今被拘禁的滋味如何,我想,有时候真的如老头儿说的那样,有因必有果,因果报应,循环往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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