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推开,三个工程商就傻了,一个说:“*局长,你好像不胡八万吧?”
那领导大大咧咧地说:“差个万把万的碍什么事?”
米新友说出这个,众人不由都笑了起来,只见裴玉玉一声大叫:“胡牌!”
米新友一看,不由呆住了,道:“我打的是三筒,你胡什么?”
“差个筒把筒的不碍事吧?”裴玉玉伸手道,“给钱!”
战斗并没有持续太久,熬夜是女性最大的杀手,所以玩了一会便各自散去了。
回到下榻的酒店,洗了澡shang床,爱抚一番,陆渐红将安然翻了个身,让她后背向着自己,侧着身子进了去。
就在陆渐红昏昏欲睡之际,安然忽然问道:“渐红,这一次你到燕华来拜访以前的老领导,好像漏掉了一个人。”
“没有啊。”陆渐红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安然坐了起来,伏在陆渐红的胸膛上,道:“我记得你任准安市政府副秘书长的时候,副省长高福海对你的关照不小,后来你任省政府副秘书长,也是协助他的工作,我们好像忘记去给他拜年了。”
陆渐红心头一震,如果没有孟佳这个例子在先,陆渐红还只当她只是随口一说,可是有了前车之鉴,陆渐红不得不考虑她是不是话里有话。不过他的脸上却是一点表情都没有,睁开眼睛道:“江东的政治格局很复杂,我不合适到高省长家里去。”
安然刮了一下陆渐红的鼻子,笑道:“我就是提醒你一下,这么严肃干嘛。”
“天不早了,睡吧,明天还要回家。”陆渐红翻了个身,闭上了眼睛,可是他的的心里却很是不安,种种迹象表明,安然是极有可能知道高兰的存在的,既然在俊岭市时安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孟佳哄走,替他解决了隐患,那么他跟安然的那张合成照片,安然没有理由不知道。虽然那张照片证明不了什么,但是足以引起怀疑了。安然啊,你到底是天使还是魔鬼?刹那间,陆渐红有种向安然坦白的冲动,他实在受不了这种心理上的煎熬了,但是经过深思熟虑,陆渐红还是隐忍不发,正如他所猜测的那样,所有的一切都被那层纸所隔,一旦捅开了那层纸,不仅是他,包括安然自己,恐怕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年初七,是春节假期的最后一天。回到家中的陆渐红跟梁月兰商量,要把全家带到双皇去。
安然自然是没有反对意见,陆渐红年轻帅气,更重要的是手掌实权,这样的男人无疑是很优秀的。她绝对相信陆渐红对自己的感情,但是这年头诱惑实在太多,很多男人的出轨并不是出自男人的本意,而是来自于各方面的诱惑。所以,她觉得为了这个家庭,她很有必要跟陆渐红在一起。况且,他们都是健康正常的人,生理需要是一个重要的因素。
梁月兰很支持安然过去,不过对于自己,她摇着头笑道:“我已经老了,经不起这么折腾,我现在就想搬到老家去住,那里都是老街坊,乡里乡亲的,说话都觉着亲切。”
陆渐红不由道:“妈,你一个人住着我不放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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