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云王国边境,有一条河,这条河并不宽,河面最宽的地方也只有一百多米。
这条不太宽的河却蜿蜒一千多里,这条河就是旗云王国和玉兰王国的分割线,两个王国虽然一直有小的摩擦,可是已经一百多年没爆发过大规模战争了。
这天,一个旗云王国的士兵在河边洗漱,远远就看到河面上飘来一顶帽子。
这顶帽子十分漂亮,兽皮为衬,绒帛为面,在严寒的冬季用来御寒再合适不过。
“是谁把这么精美的帽子丢到河里了?”
士兵毫不犹豫的把帽子从河里打捞出来,用火焰卡慢慢烘干。
在河边找了个避风的地方,火焰卡的温度慢慢烘烤着帽子上冰冷的河水。
用了二十多分钟的时间,湿透的绒帽才被烘干,烘干之后的帽子在阳光下折射出五彩光芒,看上去更加瑰丽。
“不错不错,这顶帽子最少也值上千星元,不知道哪个没脑子的人丢到了河里。”
士兵刚想把帽子戴上,就听到了呵斥声。
“住手,把我的帽子还给我!”
呵斥声来自于河对面,也是一个士兵,只是这个士兵来自于对岸的玉兰王国。
“你的帽子?我在河里捡的就是我的!”这个士兵觉得火大,他好不容易烘干了,这人又来说是他的帽子,这不是找茬么?
“在河里捡的就是你的?”
“对!就是我的!”
玉兰王国的士兵也怒了,这帽子是他用来御寒的,虽然并不贵,可也是他家里人送给他的,意义非凡。
玉兰王国的士兵“噗通”一声跳进河里。
“我现在也在河里,你有本事把我也捡过去!”
“你脑子有病吧!这么冷的天跳河里。”旗云王国的士兵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河水里的对手。
“你不是说河里捡的就是你的么!”
“就是我的,你还真是不知死活,好,我现在就把你捞上来!”旗云王国这个士兵思量了一番觉得可行。
反正双方一直有摩擦,他真的把对方拖过来,然后给对方安个私自越过边境线的罪名,玉兰王国也不好说什么。
然后这个旗云王国的士兵就开始拖动河里的敌人,这个过程中玉兰王国的士兵一直没有反抗。
敌人没有挣扎,顺利的被拖上岸,旗云王国的士兵冷笑着看着敌人:“现在你可以去死了!私自越过边境线者,杀无赦!”
旗云王国的士兵激活一张战斗卡,一道细长的火焰从玉兰王国士兵的心脏穿过。
至始至终,玉兰王国的那个士兵都没有反抗,就连赴死都无比的从容。
旗云王国的这个士兵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他高高兴兴的戴着帽子回了军营。
半个小时后,玉兰王国大军压境。
“听你们的士兵说,这条河里的东西都是你们旗云王国的?”
这是沈洛的第一句话。
旗云王国的军团长聂翎稳如泰山:“我们的士兵何时说过这种话?”
这条河,是两国边境,准确来说不属于任何一方,非要划分的话可能一人一半更准确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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