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魔金刚的人一起进京的。”牛大力道。
“天行,把那个吴有根叫过来,我有话问他!”孟岩一招手。命令林天行道。
“是,公子爷!”
吴有根被叫到孟岩更前,刚才的镇定早就抛到脑后了。现在的他似乎紧张万分。
“吴有根,本官问你。刚才让你说话的时候,你为何不说?”
“大老爷,小人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他们会杀了小人,还有小人的家人。”吴有根紧张道。
“是这样,你告诉本官,那三个人当中,有你认识的人吗?”孟岩手一指剩下的三个人当中。
“有,可小人不敢说!”
“放心。本官会保护你还有你的家人!”孟岩道。
“我家不在京城,在关外,大人您怎么保护?”
“是这样,本官保证黑虎山的人不会知道是你指认他们的,那他们就不会报复你的家人了,对不对?”
“大人,小人还是不敢,他们杀人不眨眼的!”
“你说不说,别以为只有黑虎山的人会杀人,我们也会……”牛大力抽出钢刀。瞪大牛眼威胁道。
“老牛!”
“哼,黑虎山的贼子别撞到老牛的手里,否则老牛一定将他大卸八块!”牛大力送刀入鞘。哼哼一声。
“那个叫马奎的,我看到他一直叫‘五爷’的。”
“马奎?”
“还有呢?”
“剩下的两个我没见过,也没看到他们跟魔金刚在一起,所以,小人我不知道他们……”
“很好,吴有根,你可以去那边登记了!”孟岩微微一笑,对吴有根道。
“谢谢大人!”吴有根跪下给孟岩磕头。
“天行,把马奎绑了!”
“喏!”林天行一转身。将双手抓向马奎的肩膀,那马奎被认出了身份。当然不甘心束手就擒,一步后退。居然翻出一把短刀出来,斩向林天行的右手手腕!
“找死!”林天行怒喝一声,猛然收回右手,左手拔出长剑,一剑刺向对手的肩部。
一抹血花绽放。
魔金刚受了伤,马奎也受了伤,现在更是伤上加伤,加上困兽犹斗。
两名离的最近的锦衣卫更是迅速拔刀冲了上来,对着他的后背连砍两刀!
马奎惨叫一声,丢下手中的短刀,倒在了血泊之中。
“公子爷,没死!”林天行上前探了一下鼻息。
“先控制起来,给他治伤!”孟岩点了点头。
“喏!”
“你们两位先去那边登记吧,跟他们一样,最近一段时间不要离开京城,随叫随到,明白吗?”
“小人明白!”
“孟大人,你怎么把那两个人给放了?”
“没有证据证明他们是魔金刚的手下,不放人,还能把他们抓起来吗?”
“看他们的样子就不像是好人,抓起来,严刑拷打,不怕他们不招供?”
“老牛,不能总是用严刑逼供的方式,我们锦衣卫办案是将证据的,就是我们以前用太多酷刑了,老百姓才会误解我们,懂吗?”孟岩斥道。
“知道,知道,这不心里窝火嘛!”
“老牛,孟大人这是放长线,钓大鱼,你呀,稍微动一动脑子就明白了。”罗刚笑道。
“老罗,不如你到我们锦衣卫来怎么样?”
“不行的,谭大人对我不错,还刚举荐我升了官,去锦衣卫,那不是让他老人家失望了?”罗刚道。
“嗯,谭大人是个好官,你跟着他一样可以为老百姓做事。”孟岩点了点头。
有些事情强求不来的。
“孟大人,在魔金刚额房间内发现了这个!”
“这是什么?”孟岩很奇怪,这么一个黑乎乎的铁牌,似乎只是一半儿,另外一半儿去哪儿呢?
难道是什么信物不成?
“这是银号的信物!”罗刚接过话头来道。
“银号?”孟岩微微一点头,他明白了,就跟自己联合京城的煤炭商行成立的京城煤票号性质差不多,但京煤票号主要经营有关涉及煤炭生产和加工方面的资金往来以及贷款等,是一个行业内的专业银行。
这银号就不一样了,凡是涉及金融买卖的,他们都做,当然了,银号的业务在孟岩看来还是比较单一的,也就是吸收存款,然后发放贷款,从中赚取差额。
当然了,这年头有钱的愿意存银号的人不多,大多数都是银号老板自己的本钱在搞放贷,所以风险比较大,规模也受制约。
“鸿运!”
“大人,这是鸿运银号的取钱凭证!”罗刚道,“这家银号我知道,就在前门大街,南市口附近,我还去那儿兑换过银子。”
“那这能取多少钱?”
“这我可不知道了,他们发放的信物都是有标记的,要想知道这能取多少钱,得去银号问一下才知道!”罗刚道。
“那持有这种信物,是不是得有限制?”
“一般是商定好了,到某个地方提取多少钱以内,然后有银号出具信物,交给兑换人,兑换人拿着信物到了这个地方,去当地的对应的银号取钱,数额之类的,银号都可以兑换,超过就不行了,别的地儿也不行!”罗刚解释道。
“哦,是这样呀,倒要挺方便的,深的把钱带在身上,还不方便。”
“这个做大生意才需要,一般生意,用不着这个,宝钞比虽然不值钱,可用起来并不麻烦,除非是约定了用银子或者黄金付账!”
“天行,给你,明天去这个鸿运银号打听一下,这块铁牌子能兑多少钱?”孟岩将手中的铁牌信物丢给林天行道。
“好咧!”
“孟大人,除非事先有约定,这银号是认牌不认人,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横财!”
“是吗,放心,本官发财,少不了二位和诸位兄弟的!”孟岩哈哈一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