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好了,把这个和尚带到方丈室去!”孟岩命令道,“我要在方丈和赛叔面前好好的审问他。”
“喏!”
“那个地牢里的那个何文东?”
“我也说不准。先看着他,不要让他乱走!”孟岩命令道。
“喏!”
方丈室。
赛霄宇与了一方丈相对而坐。
“赛施主,自上次见面已经六年了,没想到老衲会在这个情况下跟你再一次见面?”
“赛某也没有想到,了一大师,这六年来,你过的怎么样?”
“还好。赛施主,这一次还真是多亏了你。不然老衲就要早早的去见佛祖了!”
“见佛祖也没什么不好,起码不用再为人世间的事情烦心了。”赛霄宇道。
“赛施主……”
“赛叔,方丈大人,外面火烧的这么大。你们还能平心静气的在这里喝茶?”
“找到何文东了?”赛霄宇对孟岩的调侃并不在意,倒是了一方丈见到孟岩,眼神之中似乎多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惊讶。
“找是找到了,不过是不是真的何文东就不知道了。”孟岩微微一笑。
“什么?”
“带进来吧!”孟岩一挥手,两名锦衣卫挟着了因和尚走了进来。
“了因大师?”
“石头,这是怎么回事?”赛霄宇惊讶的指着了因和尚问道。
“赛叔,你不觉得了因大师出现的有些很及时吗?”孟岩微微一笑,问道。
赛霄宇微微一皱眉,他执掌舆情司多年。早就养成了一种凡是疑三分的处事态度。
“赛施主,了因怎么了?”
“方丈大师,孟某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孟岩问道。
“这位孟施主有什么问题尽管可以问。但是还请你放了了因师弟。”了一方丈道。
“方丈大人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再放了这位了因大师?”孟岩摇头道。
“好,孟施主请问!”
“方丈大师,我想知道,我赛叔昨天夜里遭遇的那些人是什么来历,他们是怎么来报恩寺的?”孟岩问道。
“这个老衲也不是很清楚。但是老衲看得出来,他们都不是中原人士。而且个个是矫健之徒。”
“他们从什么方向而来?”
“西边?”
“西边,不是东边吗?”
“他们说是从西边过来。”了一大师解释道。
“能不能告诉我,他们进了报恩寺都干了些什么?”孟岩问道。
“除了限制寺内僧人的自由之外,就是他们自己也剃光了头发,冒充鄙寺的僧人,学习法事,跟我们一起做早课,老衲也觉得奇怪,这些口外之人到底要干什么,现在明白了!”
“他们在报恩寺内多长时间了?”
“有半个月了!”
“半个月,你们居然没有想办法通知外面的人?”孟岩很吃惊,这老和尚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老衲看他们没有伤人的意思,就没有想要报官,所以……”了一方丈惭愧的说道。
“了一,你还是那副性子,这么多人占了你的寺院,你居然还能安之若素?”赛霄宇冷哼一声。
“佛门中人,与世无争,只要他们不做坏事,愿意礼佛向善,老衲又何必针对他们呢?”
“问题是他们是真的要礼佛吗?”
“不管真也好,假也好,只要念一天经,敲一天的木鱼,那佛法终究会有一天感化他们的!”
“迂腐不可及!”
“方丈大师,了因在报恩寺是什么职位?”
“了因师弟添任知客之职!”
“那他是不是掌管整个报恩寺的来客管理?”
“正是!”
“方丈大师,看来,你们报恩寺这一次是开门揖盗了!”孟岩冷冷的一笑。
“孟施主,了因是老衲的师弟,如无证据,施主可不要冤枉了人。”了一方丈说道。
“看来方丈大师并不是一点儿火气都没有?”
“赛叔,你来报恩寺,是谁把你带入寺内?”
“是了因!”赛霄宇微微点了点头,指着了因说道。
“那又是谁把你带入那日赤率领的骁狼卫的包围?”孟岩又问道。
“这个,也是了因!”
“那至始至终,了因应该是知情的,可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做,这难道就是出家人的慈悲为怀?”
“这……”了一方丈愣住了。
“我想这位了因大师一定说了,那日赤等人以寺内僧众的生命安全为胁迫,让他不得不这么做,可对?”
“了因确实说过这样的话!”赛霄宇点了点头。
“可赛叔,以你的经验,看出了因是被胁迫的吗?”孟岩问道。
“来之前,本官已经心中有数,这报恩寺内就算是个龙潭虎穴,我要闯上一闯,但对于了因,我还真没有瞧出他有什么异常。”
“一个被胁迫的人,还能在人前掩饰的这么好,这了因大师的演技未免也太厉害了!”孟岩道。
听孟岩这么一分析,赛霄宇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其实看到孟岩抓了了因,赛霄宇在心里已经在反思了。
“了一方丈,我还想问一个问题?”
“孟施主请问!”
“这报恩寺被那日赤控制之后,寺内的僧人当中,谁能够自由来往,不受限制?”
“这……”了一方丈愣了一下,朝地上的了因望去。
“了一,你这是老糊涂了!”赛霄宇冷哼一声道。
“哎!”了一方丈长叹一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