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真得富态啦!”
吴凡不悦的挽留道:“咱们兄弟一年碰不着几次面儿,好不容易聚聚,多住段时间!”
单雄信摇头,拒绝道:“不行啊!我这替你跑跑腿儿完了,尽快要赶回去。家那边……啧!人一旦饿极了,什么事儿都干得出,秩序太混乱。我不在镇不住。靠那些尸位素餐的狗官?哼!”
吴凡不好多说啥,只能道:“再有五十多天,差不多九月中旬,孩子过百天儿,你当伯父的,来瞧瞧呗?这总行吧?”
单雄信大笑道:“天上下铁块。砸的满头包,我也得来呀!”
吴凡道:“你去拜会那些豪杰后。买粮食不返还洛阳么?”
单雄信道:“在洛阳买,难以运输。我去荥阳那儿。有你大兄帮衬,还能走水路。俩字儿,方便!”
吴凡从账房拿了十万两银子,临走塞给单雄信,道:“钱财乃身外之物,大兄莫要吝啬了,如有富裕,一并买粮食、做善事。”
单雄信推脱不过,勉强收下。
一直将单雄信送出洛阳向北,吴凡才停下脚步拜别。
等回了家里,吴凡已看到童蕊翘首以盼的身影。
命人备驾马车,吴凡二话不说的去找义父罗元。
罗公公大概没想到吴凡原来的承诺能够兑现,尤其吴凡成了骠骑大将军后,他自己都主动的断了念想。
幸福来得如此突然、如此剧烈,老太监眼睛一翻,当场仰面栽倒。
吴凡连忙又是掐人中、又是灌水,好不容是把罗公公救醒。
罗太监躺在吴凡臂弯里,哭与笑两种不同的情绪诡异的交织,弄得空旷的密室竟传荡夜枭啼鸣的声响,着实叫人毛骨悚然。
吴凡拍着罗公公的后背,道:“义父!不要激动、不要激动,对身体不好!”
罗元一边擦猫尿儿,一边声音尖细别扭的嚷嚷:“不激动?咱家怎能不激动?啊?咱家一天杀的阉货,上对不起列祖列宗、下对不起父母双亲……”,他的语气变的悲伤:“有一天咱家死了,咱家都不晓得该怎么去面对他们!咱家……咱家……”
吴凡嘶嘶哈哈的道:“这刚三个月多点儿,还不知道生男生女呐!”
罗公公用力抓着吴凡,道:“一样!没什么不一样!大不了将来招个入赘婿!”
不光罗元本人,便是其他的大太监,为延续宗族血脉,一个赛一个的疯狂。
好比内侍太监大总管刘哲名。
刘哲名有个侄子,那简直要啥给啥,眼巴眼望的候着他生个儿子,过继到自己的名下。
好比内侍大太监黄德。
黄德有个一点血缘关系不沾的外甥女儿,那真是伺候的比伺候亲娘还周全,眼巴眼望的期待下个崽儿,过继到自己名下。
刘哲名、黄德起码还有亲人,罗元老绝户一个,他娘的干的更是黄门卫的勾当,为了弄个孩子到名下,就快荒唐的找个孕妇迎娶了!
吴凡无奈,叹道:“长公主不好让知道,义父给童蕊安置安置?”
罗公公大包大揽,拍着胸脯道:“万无一失!”
无视吴某人,罗元兴匆匆的呼喝喊叫,找人带童蕊离开。
半路老太监颠颠儿的去而复返,道:“不超过三天,黄德必死无疑!”
然后。
罗公公又疯癫的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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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