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她的欲望。
“把它放进去,放进你的”他咕噜了一句,没说出来。
“爹”秋花的眼里不胜羞涩,那种胆战心惊让寿江林感觉到刺激“它,它太大了。”女儿的小手把不住,滋滋有味地好奇地捏弄他,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和爹这样,像一个贪婪的孩子一样玩弄她的玩具,小心地捏着父亲黑黑的包皮往下一掳到底,直到血红的东西再次翻上来,秋花就定定地看,小手碰到父亲满布着皱褶的卵袋上,父亲的卵子又大又松弛,黑黑的长着稀疏的几根阴毛。
“大吗?”他捏着她的腮帮子“大了舒服,待会你就不嫌他大了,你会恨不能连爹都吞进去。”秋花面嫩的腮帮子经他这么一捏,又红又白,渐渐地又洇过去一片粉红,寿江林就用力地拧了一下,这片肉和女人下面的没什么区别,只是下面更娇嫩、更滋润。
“爹我怕。”秋花第一次娇娇地说,在她的意识里,每次爹都会弄得她很疼。
她说这话时,手一松,包皮失去了控制,慢慢地放开一圈一圈的皱褶,直到完全展开,将龟棱遮盖了半边。
“怕什么?以前是你太惧怕,太担心,爹害怕有人发现就想急于办事,再加上粗暴。”他搂住她的小蛮腰,腰上没有一丝赘肉“只要你喜欢了,爹就不会强迫你,爹会等,等的你需要了,流水了,爹再进去,那时你就不会疼了。
秋花,女人都喜欢大的。”
“可”她低头看了看自己那里,还没说出口就又红了面皮,因为她看到自己那小小地方已经如自己的父亲所说,微微地裂开口子,露出嫩红的肉舌。
寿江林笑了笑,手猥亵地摸进去“好闺女,”他的大手从她的肉角往下滑,捏住那舌头一样的东西,嬉笑着女儿“你是说你的太小,是不是?”他知道闺女没经历过阵仗,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要是经的男人多了,在男人的跨下摸滚打爬出来,显然就没有这样的担心。
秋花不敢望他,低下头。
“那小孩子大不大?”他用两指扣扯着,撑开她的两唇,往里看。
阴门紧闭着,红艳艳水淋淋的。
“大!”秋花从嘴里发出一丝轻音。
“这不就得了,小孩子比爹的大几倍,都能从你那里生出来,爹的这么小,你还怕什么?傻丫头,你又不是没经历过,爹以前不是和你玩过吗?只要你想爹,你就想吞进去,把爹也吞进去,看,又流水了。”秋花搁不住父亲熟练的挑弄,他除了来回地在那里用大手锯过,还不时地搓弄女儿那颗豆豆,挫的秋花浑身打着颤颤。
秋花被爹说的也低下头去看,寿江林就趁机用大拇指快速地揉搓。
“爹”秋花喘着气说。
“呵呵,想不想?”秋花就曲起腿又伸开。
“你娘不就是从这里生出你来吗?秋花,你娘的比你的还小,”秋花吃惊地听着父亲的话,她不知道女人那里还有大小。
“你没看过你娘的?”秋花的意识里就搜寻出和娘一起睡的夜晚,可看是看了,谁又能比较大小呢?再说自己的又看不到。
“和,小嫩鸡,没见过世面的东西。”爹骂她“你娘人小,屄也小,操起来永远都紧巴巴的;不像你,人高屄也大,可不管大小,它都有松紧性,生孩子时能开到它本身十几倍。”
“真的吗?”秋花这时才露出一丝惊讶。
“真的呢,可那要等到你怀了爹的孩子。”
“爹”秋花嫌爹说得太难听,哪有闺女为爹生孩子的。
“和,不乐意了?不乐意那你现在开吧,开到你想要爹的时候,爹就会被你一口吞下。”秋花的心思里就想,她真的能把眼前的爹一下子吞下去?爹的手指轻轻地扣进去,她舒服地皱了一下眉,腿紧紧地夹住了,连同爹进去的手,爹更用力地往里扣,扯着她的大腿扣进深处,她难抑地想叫出来,却不敢叫,只好又分开双腿,以迎接那欲望的来临。
“爹”
“嗯。”爹答应着“秋花,看你连奶膀子都硬起来了,爹那活儿也硬了,”他拨弄着她的奶头“把你的东西给爹吧,像真正的两口子那样,给你的男人。”秋花白了爹一眼“爹,你真的是我的男人?”她伸直了腿,感觉到爹的手指已插进底部“我想,想把你吞进去。”她说完快速地打开大腿。
寿江林将手抽出来,骂了一句“小骚货,连爹都想的骚货,来,爹给你。”爹用手拿着那胀的有点发紫的jī巴,极度亢奋地猛插了进去。
尽管秋花已经够湿润了,但还是感觉了刹那间的疼痛,她身子抽搐了一下,跟着一股快意袭遍了全身。
“秋花,爹肏你,你这个骚货。”他怒骂着捅进闺女的深处。
硕大的jī巴瞬间撑开女儿的阴唇,看起来更像一朵怒放的花。
秋花被操的拱起腰身,不由自主地迎接父亲如雷的撞击。
寿江林经过多次演练,对女儿的路径早已熟门熟路,他双手托着女儿的臀,让她的阴户高高挺起,把快意深深注入女儿的子宫。
两个经过一夜的调情、逗弄,都已是情到极致,父女之情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只是缺乏肉的接触,性器连着性器,自然畅快滑溜,那一拨一拨的高潮从父亲的大腿跟直接钎如女儿的yīn道深处,再由yīn道扩散到小腹、奶房。
“爹,”秋花终于感觉到了性的魅力,身子不由自主地往父亲身上贴,希望得到更多的快感,嘴里也是不由自主地说出那个脏字“操我。”
“操你,操我闺女。”寿江林在女儿的底部,象打井机一样深深地钻着,将全部热情灌注在女儿的体内,他边干边迎合着女儿说出父亲赤裸裸的欲望,粗鲁得不能再粗鲁,赤裸的不能再赤裸。
他等待的就是女儿这个要求,这个他梦寐以求的要求,以前他强奸她,女儿除了反抗就是象死尸一样地躺着,任由他反过来覆过去地变化姿势,几次下来,他就觉得无滋无味,男人操女人就是要看着女人的表情,欣赏着女人和自己一起到达巅峰。
他多想闺女能和他一起追求性的快乐,他操她,她迎合,他扣她,她也摸他,然后再一起说着那些令人耳热心跳的浪话进入高潮,现在女儿真的这样了,她的话就象熨斗一样熨贴得他毛细孔都舒舒服服,尽管只有一句。
可就是这一句胜过无数的淫词浪语,足于让寿江林骨酥筋软。
可他能让她说得更多,他变弄着手法玩弄她,他知道女人只有体会到其中的乐趣,才能服服帖帖地和她一起,女儿在他身子底下抬起臀部一连串地往上拱,拱得他瞬间想化进去,化在女儿身上。
“爹,爹,我要你,要你进去。”女儿终于在他的玩弄下瓦解了,喘息着两手攀住他,想把眼前的爹连同整个身子填进她的无底深渊,塞满她的子宫,爹更快地向她里面注入,似乎他的触茎在无限地伸长,他的意识融合着女儿的意识,他真的希望女儿的无比地大,大得连同性器一起在里面冲撞。
“秋花,秋花,说个浪话爹听。”寿江林无耻地说,想听到女儿更刺激的话,以次给自己的淫欲助兴。
“秋花,我的好女儿,爹要进去,进到你的屄里。”他和着她的淫荡,拼命地抓住女儿的肉体,凶猛地做着最后的冲刺。
“爹”秋花的肚皮波浪般地鼓涌着,那搓卷曲的黑毛老是在他的眼前晃动。
“闺女”他终于遏制不住欲望的来临,那股精虫从全身每个毛孔喷薄而出。
寿江林兔子似的身子拱了几下,蹬了几下腿,一泄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