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只要苏仁还活着,他就没有可能成为教皇。
……
……
庆典结束时,苏仁已经累得几近瘫痪,在教皇内侍的协助下,艰难地回到教皇宫。
准备进寝殿的时候,苏仁突然感觉身后一紧,还未回过神,身体已经落入道无崖的怀中。
男人用急不可耐的火热咬住他的耳朵:“哦,我的教皇狴下……”
“你又想干什么!这里可是教皇宫!”
还沉浸于教皇的威严和神圣中的苏仁义正词严地说着。
道无崖却随手摘掉他的法帽,撩弄长发的同时,轻声说:“说得好像历代教皇都没有在教皇宫里寻欢作乐一样。”
“那……那……性质不一样……我和他们不一样……”
苏仁心虚地辩解着。
道无崖一边亲吻他的脸颊一边反问:“哪种不一样?”
“你说呢?”
苏仁抓住道无崖的脖子:“我今天才刚当上教皇……就算要……也得起码等庆典月结束……结束以后再要……”
“你忍得住吗?我的小骚货~”
道无崖反问着,将苏仁拦腰抱入怀中,径直放在大床上,随后单膝跪下,捧着苏仁的手,声泪俱下又兴致勃勃的“忏悔”:
“papa,我要向你忏悔,每当你端庄高贵地出现在信徒们面前,我心中总会泛起愤怒和嫉妒,我想把所有的时间都拿来对你做教典不允许的污秽和邪恶事情……papa,你愿意为你最忠诚的奴隶驱走盘踞灵魂的恶魔吗?”
“你说呢?”
苏仁无奈地看着道无崖。
道无崖于是亲吻他的手指尖,并从指尖开始逐步往上亲吻啃咬,直到彼此都感觉热度足够必须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他才将他的教皇从繁琐宽大的教皇法袍中解放,在宽阔的大床上,用人类在伊甸园中的原始姿态做交流。
……
深夜时分,第一轮交流结束。
苏仁掐住男人还想深入研究的手,认真地说:“明天还有圣餐弥撒要主持!”
“担心被我做得走路都摇摇晃晃,无法完成明天的圣餐弥撒?”
道无崖饶有兴趣地问。
苏仁打落他不正经的手,说:“至少在刚当上教皇的这几天,要给宗教以基本的尊重!”
“好吧!”
道无崖从善如流地松了手,翻过身,不再理苏仁。
没想到男人这么干脆,苏仁反而有些不舒服,主动贴上去,搭讪地问:“喂,你到底给他们许下多少好处?居然能让老混蛋都把选票给我?”
“我许给他们的是永恒的未来,”道无崖含糊地说着,“以及天堂的位置。”
苏仁不相信,说:“这种话对信徒有用,对枢机主教们可狗屁都不是!”
“但是他们信。”
道无崖抱住苏仁,吻了吻他的发梢:“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我们的东风在哪里?”苏仁问。
道无崖指着窗外,说:“朱利安诺,他就是我们的东风。”
……
……
朱利安诺向来不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