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男子,我现在连养家的能力都没有你还跟着我,再不努力,对不起你们。”徐子乔听林徽如这么说,心中愧疚更甚。
“你无需这样,其实只有你自己的话岂不是轻快一些了?其实在你我二人无甚感情的时候,和离难道不好吗。”林徽如叹了口气,倒不是她铁石心肠,而是和一男子挂着夫妻名分她是着实不习惯。
徐子乔当即板起了脸,眉头一皱下意识的拉住了林徽如的胳膊,面上有几分怒意,“谁说没有感情?我既已娶你入门,就一定会负责到底,你为何一直想要和离?可是嫌我不如你?”
“不是,你误会了。”林徽如满心无奈,这个人一幅要跟她白头偕老的架势,她怎么受得了。
“那你说,你到底怎么想的,为何要天天将和离挂在嘴边?”徐子乔压着心中不解与怒火,压低了声音质问道。
“算了,你当我什么都没说,我也不谈和离了。”林徽如的好心情被搅得一团糟,想来这件事也是她不对,摆了摆手便在前面走的飞快,意图甩开徐子乔。
徐子乔则是提着灯笼在后紧跟,生怕林徽如会突然消失一般,两个人在街上你追我赶,好在这会人少。
忽然间,林徽如脚下不小心踩了个东西,而后一个踉跄,事情发生时大脑一片空白,就在她闭上眼以为要摔得很惨时,一只手托住了她的肩膀。
“小心点,别走那么快,这里白日被小贩用来垫摊的砖头多。”徐子乔语气低沉,虽然方才的事让他心情很差,却还是在林徽如即将跌倒时跟着揪心了一下。
林徽如被他揽起,看着他别扭的模样心情也没那么差了,她心中无奈,“谢谢。”
这一路上二人缄默无言,直至到了家门口,徐子乔才开口道,“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一心想跟我和离,但是我绝对不会亏待你,你不喜欢与我行夫妻之间的事便不行,但是莫要总是说出和离这两个字。”
“好,我知道了。”林徽如敷衍应下,而后跨进了家门,压下心中波澜做没事儿人一样回了房里。
齐荷花叫了她好几次吃饭,她也只是说吃过了,不过这个吃过了是真的吃过了,在铺子里闻着香味饿了便吃,她这几天已经要吃串串吃腻了。
晚上临睡前,林徽如脱衣时才想起来怀里那张地契的事,她重新穿好衣裳,见徐子乔房间里的灯还燃着,便轻轻拍了拍门,“你睡了吗?我有件事想要找…”
话音未落,徐子乔已然打开了房门看着她,短暂的对视过后将她请进了房里,“什么事?”
“这个,想麻烦你帮我看一眼这张地契是不是真的,官印可有伪造之类的。”林徽如将地契放在桌上,指着右下角的红印问道。
徐子乔拿过地契端详了片刻,沉吟一声道,“放心,这个是真的,不过这个不止靠官印辨别,你看这处,真的地契上都会有一个很像井字的符号,你若是不仔细去看,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