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人类生活在一片安静祥和的土地上。
他们安居乐业,民风淳朴,每个人善良而友好。夜晚来临,他们点亮篝火,闻歌起舞;黎明到来,他们朝天空祷告,唱着颂歌,虔诚而纯粹。
日复一日,他们日子越过越好,他们头脑越来越聪明,创造出许多有趣的东西,烹饪出许多美味的佳肴。
他们思考的东西越来越多,也开始好奇世界的起源,开始省视自己在大千世界里的微小位置。
唯一不变的,只有他们那日复一日的虔诚的信仰。
可是,因为一场可怕的灾难,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人们不再善良,不再淳朴,不再感激万事万物……
他们变得蛮横,他们变得邪恶,他们眼里容不进沙子,他们痛恨一切。
曾经他们那般信仰崇拜的神明,似乎也抛弃了他们,从世上彻底消失,杳无音信。
“可是,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长着一张绿色人脸的小树人耸了耸并不存在肩膀,瞪大了漆黑的小眼睛。
老树人慈爱的笑了笑,使得它脸上的褶皱更加深刻:“曾经的人类心怀一切,他们感恩,他们虔诚。可是现在的他们一肚子坏水,坏到了骨髓里,阴险狡诈、丧心病狂都不足以形容他们。”
“这就是你不让我靠近那个冰窟的原因?”小树人将手一样的枝丫指向一个洞窟。
“是的。人类很危险。就算是长眠不醒的少女也不行。”
“那在冰块里睡觉的呢?”
老树人深深地看了小树人一眼:“也不行。”
“哦。”小树人冷淡地回道。
“……嗯。”
冰窟存在很久了,冰块里睡着的少女也沉眠了很久。
树人族世世代代的长辈都不厌其烦地告诫小辈不准靠近那个洞窟,甚至特地用铁丝网把洞窟所在的山丘围起来,还派专门的树人看守。
“她随时可能苏醒!”树人族的老老老树人曾经高声叫道,“在我小的时候,我曾亲眼见过她带一身冰气走出,每走一步,我身上的汁液就凝固一分。她不言不语,那样平静地走着,我都仿佛要匍匐在她的脚底,甚至愿意为她奉上我的全部身心!”
“太可怕了!”老老老树人惊恐万状,继而尖声叫道,“她一定是黑魔变幻而成的!”
“事实上,我们都看到了。同时,我们还注意到,那天狂风大作,乌云蔽日,整个天空黑压压一片,一道道雷霆不停地往地面劈!外面一定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可奇怪的是,那名少女出去没多久,天空就恢复了正常!仿佛刚刚无事发生!”一位同年龄层的树人道。
“她一定是恶魔!连震怒的老天都畏惧她!”老老老树人又嚷道。
“事实上,我们曾经也见过她,不仅如此,我们的祖辈或多或少都见过她走出来。每一次,外面的世界似乎都不太平。她一出来,没多久,世界就恢复了原貌。”
比老老老树人年长好几辈的树人如此评价道。
“真是一个可怕的女孩!怕是连最凶悍的恶魔都害怕她了!”老老老树人的声音突然低了许多,闭上了眼睛,似乎不太想说话的样子。
“既然族人这么畏惧她,为什么不搬走呢?”
小树人仰起枝丫丛生的脑袋,天真无邪地问。
“谁知道呢,也许是这片土地格外肥沃,也许是我们从未被黑魔侵袭,也许是在这片土地上,每一天,我们的体内都充盈着无限的生机……”老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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