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树这是第一次见到自家儿子有这么正经的同学,脸上笑得像一朵花似的,越发和蔼:“哎不麻烦不麻烦,它跑进屋了,来来来,进来坐。”
宋莺时便从善如流进了屋,环视一周,没看见自家哈,喊道:“蛋蛋。”
紧随其后进门的周黎:“……”
对不住兄弟,还是让你老婆知道了你叫蛋蛋。
钱多树道:“我看它进了立业的卧室。”
他扫一眼儿子,对着卧室抬抬下巴,示意他把蛋蛋弄出来还给人家。
宋莺时把他的动作看进眼里,迟疑一下,望向周黎:“我觉得它挺想你的,要不先让它待在你这里,我回家吃完饭再来接它,或者让它在你这里住几天也行。”
周黎无奈:“我马上要去医院看病,把他和小金毛放在一起,我不放心。”
一是小金毛这熊孩子记吃不记打,绝对会被虐。
二是他哪怕倒了两碗水,万一季少爷没看住让小金毛两个碗都碰了,这少爷怕是会渴大半天。
在卧室里听得清楚的季少宴:“……”
难怪钱多树在家,原来如此。
这对神经病父子要去看病的事他是知道的,没想到运气这么差,竟是定的今天。
宋莺时则有些惊讶:“你去医院,怎么了?”
周黎知道钱多树要面子,说道:“没什么大事,就是有点头晕。”
钱多树果然不想深入聊这个话题,看向儿子:“让它们在一起玩没事的。”
周黎道:“太小,娇气。”
钱多树想想小金毛昨晚的那顿嚎叫,沉默了。
但这也没办法,这么点的小狗,猛地新到一个地方,总要嚎个一两天才适应,像蛋蛋那么乖的是少数。
宋莺时闻言道:“那要不这样吧,我帮你照顾小金毛,等你看完病回来,就来我家把它和蛋蛋一起接走。”
周黎道:“……不用吧。”
钱多树巴不得自家儿子能和正经学生多来往,说道:“如果方便的话也行,省得它被我们锁家里不停地嚎,惹得街坊邻居不高兴。”
周黎犹豫了一下,终究没能敌过这两人的坚持,只好嘱咐宋莺时多费心,尤其是蛋蛋嗅觉敏锐很挑剔,最好别让他和小金毛共用一个碗。
宋莺时自然应下了,三人两狗便一同下了楼。
季少宴蹲在那里,沉默地望着傻白甜上车走人。
折腾一早晨,不仅计划落空,还多了一条小金毛,他扫见一旁试探地要往他身边凑的东西,感觉心态都有点崩。
好在他的心志一向坚毅,很快就淡定了。
看傻白甜的意思似乎不反对接他回来,他可以等。
小金毛嗅来嗅去,终于往同伴那里迈了一步。
季少宴毫不犹豫,用力糊了它一爪子。
宋莺时想起上次的画面,赶紧把自家哈抱起来,牵着小金毛回家吃饭。
等到吃完,她发现小金毛缩在她脚边睡着了,而某团哈则趴在沙发的角落里一动不动,一副自闭的模样。
她顿时觉得太可怜,上前道:“欢……蛋蛋,我陪你玩玩具吧。”
季少宴不理人。
宋莺时想想它昨天的专注样,说道:“那你看我玩游戏,好吧。”
季少宴继续不理人。
该得到的讯息他都得到了,没兴趣再看这个游戏。
宋莺时强行把它抱到腿上,打开了小破手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