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每个人都想放纵自由的活着,谁都不例外。就算平时正正经经,却总会在不为人知的时间和地点显露出本来的性情。
她索性闭上了眼睛:“不是贬我爸啊,大概咱这么说吧,就中国这些个大款全是一个德性。穷了好几辈子,猛然间抖了抖身上的高梁花子从中下层的劳动人民里钻出来,就开始显摆。吃的穿的用的住的都要名牌,雇老妈子包二奶开着宝马奔驰满世界瞎晃悠,到处一掷千金显白露富,但举手投足还是个冒儿爷土炮,还是个俗,眼神里就透着心急火燎。还以为听个音乐会就算有修养了,扯淡!”龙薇用特不屑的语气说着,我禁不住呵呵一笑,一只手不老实的抚摸着她柔软的乳房:“你和谁有仇是怎么的?说话还一套一套的,这都跟谁学的啊?和你认识我喜欢我有关系吗?”“废话,你听我说完啊。”龙薇睁开眼,白了我下接着说。
“虽然我爸不让,但我还是交了不少混混朋友,女的啊。在我高三那年,我一个妹妹说带我出去玩,于是就和她男朋友好像叫马强吧,去了深红。找了个角落点了点儿东西我们三个人就坐在哪闲聊,他那个男朋友,也不是什么好鸟,一双眼睛跟个贼似的往我身上瞟,聊着喝着他傻屄就开使心猿意马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胡抡(北京土话,意为四六不沾的胡扯)后来居然给我满了一杯酒硬要我干了,我不喝,他还拉着我想要灌我。”“我操,这孙子真他妈不是东西!”我一拍床板叫道,心想哪天碰见他非得好好整丫一顿“对不住,对不住,你接着说吧,然后呢?”我问道。
龙薇的眼里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我抬腿就要走人,可是他们俩居然拉着我不让我走,撕撕掰掰时过来一个傻小子,看那意思喝得也不少,走路都打晃了。
过来大着舌头问我们干嘛呢。我就指着马强说" 这人愣要灌我喝酒"。傻小子端过我的酒杯就要替我喝,马强就按住了,问他干嘛的,让他滚蛋。”我忍不住插嘴:“这哥们一定是喝高了,这种闲事管他干嘛啊?”龙薇照着我胸口就是一拳:“猪,那傻小子知道是谁吗?”“打我干嘛啊?谁啊?傻子呗!”我满腹委屈。
“哼哼,猪,那傻子叫李浩。”龙薇强忍着笑对我说道。
“咋就和朕一个名呢?”我还是一头雾水。
龙薇一把抱住我咬着我的耳朵:“那傻子就是你呗!”“我操,我想起来了!”我叫了起来。
我猛然间想起来了,那天王瑞警校开学,我们哥四个和姐夫在深红都没少喝酒。正面红耳赤时一个新来的服务员妹妹跑过来说六号桌那边有个客人要强灌小姐喝酒。我就摇摇晃晃的过去了,那男的看着就知道是个小混混儿,正端着杯子扯着一个妹妹在哪撕掰。
本来我想替妹妹喝了,然后给他换一个小姐。没想到丫居然当我是挡横的要我滚蛋,我一拉他胳膊他居然一拳打我鼻子上了。当时我酒醒了一半。说声对不起后转身走两步抄起一把椅子就砸在丫头上。用力不稳我也一头栽倒。
当时酒吧里那叫一个乱啊,王瑞他们一看他还想动手,上去就按住了他,狠抽了一顿后拖死猪似的拖了出去。我站起来一看俩小姐全都跑了,一打听,根本不是我们这的小姐,害得老子挨了一拳。连三个人长什么样都没记住。为这事我郁闷了好一阵子。连老姐都骂我吃饱了撑的。
我想了想,这事还是别和龙薇说吧。她要知道我把她当成酒吧的妹妹,还不掐死我?还是让我在她心里当见义勇为的英雄吧。
“后来我四处打听这傻子是谁,没想到这傻子居然在道上还挺有名,哥几个自称" 深红四小虎儿" ,呸,其实不过是四小糊涂蛋,四小败家子。”龙薇在我手指的挑动下舒服的呻吟了一声“死李浩,死蔫儿土匪,死笑面虎,哎哟”既然有了前言,那么后面的故事也就不难解释了,这比我还蔫儿土匪的女登徒子,道貌暗然的龙大小姐,在联大与我不期而遇,芳心暗许,却掉不下身架来主动倒贴儿,于是乎在密云水库自编自演了一出美女落水盼英雄的好戏。不料被我假戏真做肆意轻薄后又寻不着了我的影,于是咬牙跺脚狠了狠心,终于找到了杨大伟充拉皮条的原来如此啊!
她的冷淡与傲慢,只不过是装给那些不自量力却又自以为是的男生们看的罢了!现如今躺在我床上的她才是真正的她啊。这不错啊,不是正好应了那个男人对女人的要求?“堂上贵妇,床上荡妇”想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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