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那么长时间的金刚杵,紫琼已经对剧痛有些适应了,但古老镖头大手这一阵弄,让紫琼的身体开始发生了那样的反应,时间一长,不仅仅是弄得她一副丑态,连那木杵施加给她的疼痛也给忘了,等后来再受折磨的时候,她还得重新适应,这可真是苦坏了她。
将赵紫琼下面玩儿得湿湿的,乳晕也挺了出来,两颗酥软的乳房胀成两个半球,奶头向上翘着,象果冻一样微微颤抖。
古老镖头向台下打个招呼,两个镖局各有一个年轻的镖师拿着一支羊毫斗笔上了台,站在赵紫琼的两边,他们每人抓住紫琼一只丰满乳峰,用那斗笔慢慢刷动她那尖尖的小奶头。三个男人上上下下把紫琼女人的所有敏感部位都占满了,她一个已经花信年华的年轻女子怎能抗拒。她的意识顽强地抵抗着,但身体却早已投降,他们玩儿得她浑身乱颤,浪吟如丝,那两颗乳房越来越胀,越来越挺。
两个镖师从木桩的一个小钩上取下两条二尺长的羊肠线,那线的两端各拴着一个两寸长,拇指粗细的木柄。他们把那线打个活结分别套在紫琼两乳的根部,两端一抽拉紧,左边的镖师多打一个活结固定好,然后接过另一个镖师递给他的另一根羊肠线的木柄。
紫琼低头看着那两个镖师慢慢收紧了那个丝结,把自己一颗美妙的乳房齐根扎住,本来半球形的玉峰渐渐变成了纺锤形,由于血流不畅,雪白的皮肤也变成了紫色,强烈的胀痛折磨着她,使她再次嚎叫起来,浑身的肌肉都颤抖了,她在心里乞求:不要哇!那是爹妈留给我的,你们不能拿走哇!
但绳结越收越紧,终于,姑娘那细嫩的皮肤再也支持不住,细细的羊肠线勒破了皮肤,深深地嵌入肉中。皮肤是乳房上最有韧性的组织,皮肤一崩裂,其他组织就不算什么了,乳房瞬间恢复了原来的大小,但由于皮肤的弹性,乳房的四周向前翻了过来,使本来应该是半球状的玉峰变成了铙钹样,鲜血从四周流了出来,而那青紫色的肉峰也迅速变色了苍白的颜色。那根羊肠线仍然扎在乳房上,只不过它扎住的只是被系成一束的结蒂组织和血管。
古老镖头叫两个镖师用那绳套把被勒断的乳房向外拉一拉,自己取了一根短的羊肠线,在那原来绳套的内侧紧紧捆扎结实,这才拔出一把匕首来,从那绳套的外侧将那束结蒂组织和血管割断,紫琼的一只玉乳终于离开了她的身体,握在了古老镖头的手里。
三个人又按照同样的办法把紫琼另一只乳房也割了。古老镖头用的羊肠线与那勒乳的还略有不同,是用止血药水炼过的,用它把那些被割断的血管扎住,就可避免赵紫琼因失血太快而过早死去。即使如此,毛细血管却无法扎住,所以紫琼胸前那两个鲜红的断口处,血仍然在大量渗出。
失子之痛早已使古老镖头失去了同情心,惩罚眼前的这个淫秽的荡妇他会不遗余力。他叫两个镖师下台去取来一个大木桶,然后从里面捞出一块白布,略一拧,挤出多余的药液,然后把那白布蒙在失去了乳房的紫琼的胸前。
这桶里也是用特制的止血药熬的水,然后又加入了大量的食盐,这盐水往伤口上一捂,那赵紫琼凄厉的惨嚎把整个法场都震动了。只见刑架上那个雪白的少女浑身的肌肉象筛糠一样抽搐着,半尺粗的木桩都被她的挣扎扯得摇晃起来。那惨烈的情景,使台下那些看热闹的都吓傻了眼,一个个儿脸色苍白,再也没有人起哄了。
江湖中人到底还是比较有心理承受力,而且他们还同这女犯有着深仇大恨,所以,尽管他们也被那女犯的惨状弄得心脏狂跳不只,但还是不肯放过她。
古老镖头把那两只刚刚还生机勃勃地长在眼前这少女胸前的乳房递给两个帮忙的镖师,让他们用清水洗净了血污,然后放在一只不大的长方形朱红漆盘中,先端到东边的席棚给监刑官验过,然后去北边的席棚中供在那一大堆牌位前。
此时的赵紫琼已经疼过了劲儿,虽然仍在呻吟,身体却不那么抽搐了。古老镖头把那白布从她胸前揭下来,她又惨嚎了一声,再看那胸前,露着两大片鲜红的嫩肉,那里已经不再出血了,只从那嫩肉上缓缓地渗出一点点透明的液体。
古老镖头用那块白布又把她肚子上刚刚流上去的血迹擦净,把布扔回桶里,然后继续刺激姑娘的生殖器,他要先让她的身体尽可能忘记刚才的剧痛,这样才能在后面的行刑中让她感受到更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