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君娥以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好好的欣赏了一番自己的身体后,这才换过一条干净的胸围子,将她引以为傲的一对丰满束了起来,然后将一件崭新的青色儒袍,披在了身上。
曹君娥整了整衣衫,正准备出门而去,门外却突然传来一个压低了噪门的声音:“曹兄,不知衣衫可曾换好?如果有什么其他的需要,还请尽管向愚兄提!”
听到这个声音,曹君娥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不屑的讥笑。
帝都四少,好大的名头!而门外的那位计宏高计大公子,名列帝都四少之一,一向被视为青年才俊,年纪轻轻就执掌了“昌隆”的不少生意,算得上是一个极厉害的人物了。但是,自己只不过是在他的面前,稍稍的显露了一下自己的真面目,再小小的耍了一点手段,这个所谓的青年才俊,帝都年轻一辈中的翘楚,不也拜倒在了自己的石榴裙之下吗?
任这个计宏高平日里再怎么精明,一旦中了美人计,还不是蠢笨如猪?他也不想一想,现在是什么时候?明明是为孔明所设的接风宴,他身为此间主人,不招呼众人却跑来这里献殷勤,总不至于天真的以为只是这样表现一下,就可以在我心中好感大增吧?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个计宏高还算是没有蠢到家,知道在外问候的时候称呼一声曹兄,并没有直呼自己的本名。不然的话,真要怀疑一下。这么差劲的人物,是如何名列帝都四少之一的了。
曹君娥心中对计宏高颇为不屑,但表面上自然不会流露出来,同样压低嗓门道:“计兄请稍候,小弟已经收拾妥当了。”
然后,曹君娥故意停顿了一下,这才推开门房门而出。至于停顿一下的目的。自然是为了吊了吊计宏高的胃口。
要说到运用美人计的手段之高明,估计找遍整个天元大陆,多半也找不到比曹君娥更为高明的了。
曹君娥出门之后。计宏高面带关心神情的迎了上来,见曹君娥确实已经收拾妥当,看上去并无什么不妥。这才算是放下心来,眼见着四下无人,这才悄声问道:“刚才是怎么回事?那个孔明,不会是察觉到了什么吧?”
听到计宏高提到“孔明”这两个字,曹君娥的心中不免又升起了一丝恨意!
那个孔明又不是笨蛋,他的一双鬼爪子结结实实的抓在了自己的胸部上,岂能什么都察觉不到?不过,这番话可不能当着计宏高的面前挑明,于是曹君娥故意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计兄。此处人多口杂,不易详谈,如果有什么是需要商量解决的,我们私下里再联系。现在,你是设宴的主人。长时间离席不怎么好吧?为免引起他人的怀疑,我们还是分开入席为好。”
计宏高听到曹君娥一会儿说“私下里”,一会儿又说“我们”,顿时有一些心花怒放。因为他觉得曹君娥如此说话,必定是有着将他当作自己人的意思在内。于是,计宏高连忙点头答应了一声。返身回到席间,借口刚才是尿遁,算是将这件事给揭过去了。
看着计宏高离开的背影,曹君娥的嘴角再一次露出了一丝不屑!
玩弄男人,实在是太简单了,就算是像计宏高这样的所谓青年才俊,也是一样!至于那个孔明,倒是要想一个办法,看怎么对付他为好。
曹君娥一边沉思着,一边又等了片刻之后,这才回到酒席之间。此时,席间艳舞已经结束,现在的节目是以击鼓传花的方式在行酒令,大多数人都玩的不亦乐乎。至于先前出现的舞姬,以及少数几位纨绔子弟,此时都不见了踪影,也不知道是不是跑到什么地方鬼混去了。
不过,正因为有人离席,使得曹君娥和计宏高先后离开了一段时间的事情并不显眼,没有什么人注意到。但是,当曹君娥刚刚回到席间入坐时,孔明却又笑嘻嘻的迎了上来。
曹君娥看到孔明之后,恨不得挥起粉拳向他打过去,可此时她只能是继续扮演一个沉默寡言的角色,向着迎过来的孔明拱了拱手,没有说一句话。
但是,孔明却像是察觉不到曹君娥的厌恶感觉似的,拱手还了一礼之后道:“曹兄,刚才小弟无意之间有所得罪,还请你见谅!”
孔明说起“曹兄”这个词时,故意将“兄”这个字的声音咬的极重,就像是在提醒曹君娥,她是女扮男装的一样。
曹君娥暗中恨的银牙只咬,但此时却不适合对孔明露出明显的怒气,只能是嘶哑着嗓子道:“些许小事,孔兄不必介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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