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们的表情和动作看,那个年轻男子应该就是范母嘴里所说的与范诗雪相亲的对象,而那个女的估计是媒人什么的。
年轻的男子趾高气扬,大大咧咧地说着他如何如何忙,所以今天吃饭迟到了,不好意思。而那个中年女子则在旁边得意地夸年轻男子是单位的骨干,单位领导很看重他,所以工作较多,找他的人也多,请范家母女原谅。
虽然他们两人嘴里都请范诗雪母女原谅,但语气却一点道歉的意思也没有,根本就是炫耀,炫耀这个男子的门路宽、本事大。
而范母则脸上挤满了笑,连说不碍事不碍事,她们反正没事,等一等无所谓。
只有范诗雪脸色通红,眼里明显充满了委屈。
等看到彭华鼎的时候,她更是慌乱而紧张,张嘴欲说什么,但被她母亲扯了一把,到嘴边的话都没有说出来。
范母制止了女儿说话,她的目光则恶狠狠地盯着彭华鼎,里面警告的意味非常重。
彭华鼎感到好笑,知道她再次误解自己,他只好低下头,主动走到墙壁边沿,眼睛故意看向旁边,把走廊的路几乎全部留给了她们四个人。
但是,彭华鼎的忍让并没有打消范母的警惕,等那个男子和那个中年女人过去后,范母故意落后几步,语气生硬地对彭华鼎说道:“小子,别以为我一个女人家打不过你,你要耽误了我女儿的终身大事,你信不信我和你拼命?你给我老实点!”
彭华鼎双手一摊,说道:“范家的女士,我好像还没有这么下作吧?你真以为我就找不到丈母娘,非得要找你?你还是快去陪你的准女婿,不要在这里耽误时间了,免得被他看出什么。”
“哼!”范母本来还想说什么,但她还真怕那个年轻男子看出什么,只好瞪了彭华鼎一眼后快速离开。
彭华鼎摇了摇头,心里感叹道:“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以前对我好的时候把我看得比亲儿子还亲,现在却是仇敌一样。……,算了,看在她是维护女儿的份上,看在她已经对我的好处,不计较她就是。”
从洗手间回来倒是一帆风顺,没有再遇见范家母女,他大松了一口气,坐在桌子边喝茶的时候才感到有点好笑:“草,我不是来请朋友吃一顿饭吗?怎么感觉做贼一般?”
因为要等待王?,他只好一边继续喝茶一边“研究”菜谱,本来他也尝试着能不能用这点时间思考一下刚才的设计,但感觉自己思想根本无法集中想那种专业性的问题,虽然心里不想承认自己对范诗雪的牵挂,但感觉还是有点怪怪的。想起她现在正在相亲,心里就有点酸溜溜的感觉,还对那个趾高气扬的男子有一股淡淡的恨意。
他知道自己没有必要这样,但就是无法忍住。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声音从屏风对面传了过来,他一听就知道说话的赫然就是刚才那个趾高气扬的男子——也就是与范诗雪相亲的家伙。
“他不是跟范诗雪她们在相亲吃饭吗?怎么到这里来了?”彭华鼎不由自主地将手里的菜谱放下,耳朵仔细听着对面的声音。
“任建锋,你不在相亲?你到我们这里来干什么?草!快去巴结你未来的老婆去。”一个年轻人问出了彭华鼎想问的问题,他接着笑道,“到时候她可会让你跪搓衣板哦。”
只听那个趾高气扬的男子——任建峰——得意地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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