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建峰头上冷汗直冒,但不甘心的他还是忍不住问道:“姓郭的是谁啊,市政府里没有姓郭……”
任父叱责道:“你他玛的不知道除了市政府还有省政府吗?省里谁姓郭?他要撤你老子的职还不是只需暗示一下?”
任建峰眼睛瞪得大大的:“他……姓彭的一个穷小子怎么认识省领导?不可能……不可能吧?”
任父气急败坏地说道:“石局长刚才打电话大骂了我一通,说我纵子行凶要停我的职。亮子的父亲刚打电话过来,是你母亲接的电话,结果他在电话里劈头盖脸地将她骂了一顿,说我们家害他被上级领导骂还要写检讨……”
任建峰不知道父亲什么时候挂的电话,他脑海里什么都没想,只知道天塌下来了。
过了好久,他才一下从病床上跳下来,一下跪在范诗雪的面前,痛哭流涕地说道:“范诗雪,对不起,我糊涂了,我不是人,请你无论如何找到你的相好……找到你的前男朋友,一定要帮我任家这个忙,今后一切好说。以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泰山……”
任建峰的无耻让所有人大跌眼镜。
但让范诗雪母女更吃惊、更目瞪口呆的是彭华鼎。范母心道:他怎么会有高官朋友?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他时来运转了?
……
当彭华鼎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一只精致的小手从一辆红色雷诺车里伸出来朝他招手,同时传来一声甜脆的声音:“彭华鼎,这里!”
彭华鼎苦笑着摇了摇头,慢慢走过去。
伸手拉开车门,看到后座上坐着的舒瑶,有点不敢坐上去,等到舒瑶笑着说他打架时那么威风,而坐车却这么犹豫,他才在舒瑶旁边坐下。
王?没心没肺地笑了笑,恶人先告状地说道:“彭华鼎,你怎么搞的?今天本来安排你请我们两位美女接风的,你竟然演出了这么一出戏,你说,你怎么补偿我们?”
彭华鼎苦笑道:“我说王?,你不要这么心虚好不好?你不这么倒打一耙我也不会怪你的。那小子实在可恶,我不得不动手。”
“到底他怎么可恶了?我们可是听说是你先动手的。”王?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舒瑶没怎么说话,只是微笑着看着他们两人打嘴仗。
“不想说,反正你也多少了解我,知道我是不会无缘无故动手的。”这事说起来确实丢人,彭华鼎当然不会傻乎乎地说出来。
王?却说道:“我哪里了解你?我可是听说那小子今天跟一个女孩子相亲。你这么出手,是不是那个女孩是你的前任女友?”本来算是一语中的,她却继续说道,“雄性动物很多暴露都是因为这种事引起的。我想肯定是你看到了昔日的女朋友与别的男人亲亲我我,又是搂抱又是亲吻,实在看不下去,于是心头一热,不,应该说是心头狂怒,也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先打了再说。对不对?”
彭华鼎可不想在这件糗事上绕圈圈,问道:“你们想吃什么?”
王?说道:“算啦,这里我估计你还没有我熟悉,今天晚上还是让我请客吧,算是为你压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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