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尔杰刚走出没多远,就听到后面传来壮汉瓮声瓮气气愤的声音:“你们干什么,这是额的钱,还给额!”
“放屁,你个叫花子,你看看你的穷酸样,明明是你偷的,给我见官!走!”几名骄横跋扈的蛮横声音。
“我没有,你们不要冤枉人,这是别人给的,放开我,放开我。”壮汉被四个人挟持,胳膊一甩,就把四个大汉轻飘飘甩一边去了。
“呦呵,还敢反抗,活腻歪了你。”四个大汉掳袖子挺胳膊如狼似虎的又扑上来。
“放开我的儿,你们这些强盗,儿啊,钱我们不要了,把钱给他们。”老婆婆语气愤怒凄凉。
“娘。”壮汉不服,两人一边一个按住壮汉两条粗壮的胳膊,壮汉并未挣扎,剩下的两人去掏壮汉的兜兜,壮汉的身体看似毫无章法的左扭右扭,其余两人始终无法摸到他的兜,顿时恼羞成怒,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恶狠狠的威胁道:“格老子的竟敢耍大爷,今日叫你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铁柱,你又不听娘的话了,我们惹不起,给他们吧。”老婆婆颤巍巍叹息的说道。
壮汉发现陆尔杰正朝这边走过来,顿时惊喜的瓮声瓮气的说道:“钱就是这位小兄弟给我的,我没偷,不信你们可以问他。”
四位大汉相互使个眼色,其中一位马脸模样的男子,露出黄黄的恶心牙齿:“你把我们当傻帽耍,一个小叫花子能有这么多钱,一定是他偷的,送给了你,这是脏物,必须没收。”
陆尔杰怒气陡升,脸上的黑油遮挡住了他的表情,只是目光露出阴冷,陆尔杰迎着几名大汉走过去,来到老婆婆面前,嫩声嫩气的说:“婆婆,不要怕,借你的拐杖一用。”说着,在老人惊异的目光中,从老人家手里拿过拐杖,紧走几步,往大街上一站,嫩喝道:“要钱是吧,我兜里有一百块,尽管过来拿。”
四名大汉放开壮汉铁柱,很显然,这个五大三粗的铁柱不好对付,如果真打起来,他们也讨不了好去,就在刚才四人在大街上游荡,于是看到了小叫花子给壮汉娘俩钱的场景,四人平日就是地痞流氓,不学无术,四人几乎没商量,互相使个眼色就彼此明白了如何去做,当然是敲诈外乡人了,没想到壮汉很难缠,威胁敲诈不成,四人就想耍浑,他们也不会把一个屁大的孩子放在眼里,虽然不知这小叫花子从哪里弄来的钱,一听说小叫花子身上有更多的钱,顿时心里乐开了花,妈的,不知死活的小东西,给老子们送钱来花,居然不怕他们,手里拿着一根拐棍,想要干什么,和我们打架不成,小屁孩太不自量力,太可笑了,我一根手指捏死你。
马脸笑嘻嘻的第一个向陆尔杰走过去,居高临下的阴狠的笑,露着满嘴黄牙:“小赤佬,把钱拿出来。”
壮汉铁柱噌的窜过来,如同一座山一般挡住马脸,瓮声瓮气语气焦急的扭头对尔杰说:“恩人,你快跑。”
其他三个地痞都从三面围了上来,显然,是堵住小叫花子的去路,铁柱巨大的身影完全遮住了陆尔杰的目光,而且粗壮的两臂展开,握着碗口大的拳头,眼神警惕着周围,左右转动身体护着尔杰,门户守的极严密。尔杰“刺溜”无声无息的从壮汉的肋下钻过,挥起手里的木头拐棍,噼里啪啦一顿打。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令人发毛的骨头断裂的声响。
“哎呀,妈呀,娘呀,我的腿,我的腿断了!”四位身高马大的地痞顿时发出凄厉的惨叫,几秒钟的功夫,一个个捂着一条腿,躺在地上,子哇惨叫,远远的周围大街上的群众停下脚步围观,壮汉铁柱懵了,事情发生的太快太突然,四个地痞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每个人的小腿就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倒在地上,哭爹喊娘了。
铁柱懵了,周围的群众懵了,四个地痞懵了,什么个情况,怎么一回事,刚刚还凶神恶煞的四个人,咋转眼间躺了一地,还捧着腿哀嚎,再看衣衫褴褛的小叫花子,手里拿着木头拐棍,指着痛的鼻涕眼泪的马脸嫩喝:“还要不要钱了!”
“不要了,不要了,小爷饶命!”形势比人强,马脸相当聪明,一下子反应过来,这一切都是小叫花子干得,我的妈呀,几岁的孩子几棍子把他们打趴下了,还个个断腿,遇到传说中的高手了。
嘀嘀嘀,汽车喇叭声,大道被堵住了,多辆汽车停了下来,车里的人纷纷探出头,怎么回事,地上咋躺着几个人,挡道了。
“铁柱!帮帮忙,把他们扔边上去。”陆尔杰嫩声吩咐,自有一股气势。
“哦!”铁柱瓮声瓮气的回答,一手掕起一个地痞,三下五除二,给掕到了路边,道路恢复畅通,车开走了,人还没有散,都想看看后续结果,今天又看到新闻了,一个几岁的小叫花子揍四个彪形大汉!突然,一辆车行驶了几十米远,却慢慢停下了,在路上掉个头,又返了回来,慢慢的行驶着停在了事发的路对面,一位身穿国民党军服的俏丽女军官从车窗处探出了头,观察路对面的事情。
“铁柱,把无关人等轰走!”陆尔杰乌黑的大眼睛一瞪,脸上化妆成大花猫的样子既滑稽又可爱。
“散开,散开,没甚好看的。”铁柱很听话,粗胳膊轻轻一把拉,周围围观的群众自然都躲的远远的张望,这么好看的戏,咋能轻易错过。
尔杰手里拿着木头拐棍,哒哒哒哒哒的点击着路面,低头盯着四个躺在路边的倒霉蛋,喝道:“说,你们是哪个帮派的?”
四人不答,均手捂着断腿,擦脸上的汗水,想跑是跑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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