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否则,这件事是没办法被压下来的。
秦遇时刚刚将宋攸宁扶好,还没开口说话。
宋攸宁瞳孔忽然缩紧,住着秦遇时手臂的手,收紧力道,“让开!”
她看到秦遇时身后的秦遇沛,从口袋里面抽出了枪!
千钧一发的时候,宋攸宁只想着不让秦遇时受伤,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想要将这个男人推开,不想让他受到半点伤害。
宋攸宁在与秦遇时拉扯之间,秦遇沛根本不好瞄准。
本来是瞄准了秦遇时的,但是被宋攸宁一推,就不好说了。
秦遇沛的枪口一直在变。
而彼时,秦遇时也看到秦遇沛要干什么。
那些东西是不长眼睛的,要是伤到宋攸宁怎么办?
秦遇时根本没有管那么多,他力气大,直接将宋攸宁给拉到怀中。
周围没有什么遮拦的地方,不可能快速地将宋攸宁送到安全的地方。
所以秦遇时能想到的最安全的方法,就是将宋攸宁抱在怀中,不让她任何一个重要器官暴露出来。
宋攸宁整个人都要疯了!
秦遇时这是在干什么?
他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
“秦遇时,你放开我!”宋攸宁想要从秦遇时的怀中挣脱出来。
但是秦遇时的力气有多大?
她根本没办法挣脱出来!
耳边是秦遇沛丧心病狂的笑声,他是不是疯了?
抢不到秦家就疯了?
他不知道这样做是犯法的吗?他是要坐牢的!
但是,情绪已经奔溃的秦遇沛哪儿管得了那么多。
他冲着那边穿着西装和婚纱的人开枪。
他也不管打在哪儿,不管准不准,只要开枪就行了。
是消音过的枪,这边的动静,宴会厅那边听不到。
几个女工作人员都吓疯了,躲在角落里面抱头,连叫都不敢叫。
而被抱着的宋攸宁,实在是没办法挣脱开秦遇时的桎梏。
只能在一声一声的枪声之下,心跟着一颤,又是一颤。
她开口,声音闷闷地,“秦遇时,你放开我好不好?”
求求他放开她,不要用他的身体挡盾牌,帮她挡去伤害。
秦遇时却没说话,只是紧了紧手臂,将宋攸宁紧紧地抱在怀中,另一只手护着她的脑袋。
不管宋攸宁怎么说,都没有将她松开。
怎么可能会放开?
刚才在婚礼上的时候,楚临渊问他们,愿不愿意在对方顺境或逆境,只要对方需要你的时候,始终不离不弃。
秦遇时怎么可能会放开宋攸宁自己一个人走?
宋攸宁没办法,知道秦遇时说什么都不会放开自己,所以她能做的,也只有紧紧地拽着秦遇时的衣服。
直到,宋攸宁感觉到秦遇时的身子一顿,伴随着男人一声闷哼。
宋攸宁知道,秦遇时肯定受伤了!
她紧紧地抓着秦遇时的手臂,问道:“你怎么样了?秦遇时你别吓我,是不是受伤了?”
她试图将脑袋从秦遇时的怀中钻出来,看看他到底怎么样了。
头没办法从秦遇时的怀中出来,但是在挣扎的时候,宋攸宁看到洁白的婚纱上,有血迹!
“秦遇时,你受伤了!”宋攸宁紧张得不行,不知道秦遇时伤在哪儿,这个男人什么都要自己承担,他到底在想什么?
想什么不知道。
秦遇时只是低声跟宋攸宁说道:“没事。”
都受伤了,还说什么没事没事!
“他枪里没子弹了。”秦遇时对宋攸宁说道,不想让她继续担心。
也就是在秦遇沛枪里没子弹的时候,保镖才匆匆而来。
宋攸宁什么都没看到,等到从秦遇时怀中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几个男人将秦遇沛压在地上。
宋攸宁哪儿顾得上秦遇沛,只匆匆看了一眼之后就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秦遇时身上。
“你哪儿受伤了?”宋攸宁拉着秦遇时,一看,看到他小腿那边有擦伤。
西装裤都被划开,流了不少血。
“医生,叫医生!”宋攸宁对保镖说道,满脸都写着担心。
秦遇时只是将宋攸宁拉过来,没让保镖们去打120叫救护车。
而是说道:“先把秦遇沛关起来,等到婚礼结束之后再说,另外,叫卫容谦过来。这件事,不要声张!”
宋攸宁一脸诧异,“你不去医院?”
这可是枪伤,秦遇时不打算去医院,只让卫容谦来处理?
秦遇时顺着宋攸宁的后背,说道:“没事,只是一些小伤,没什么大碍。”
“没什么大碍流那么多血?不行,一定要去医院!”宋攸宁并不是会为了让婚礼继续下去,而不管秦遇时伤势的人。
而且,仪式都已经结束了!
秦遇时难得地好脾气,说道:“真的没事,而且这件事传开了,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一切照旧。”
宋攸宁才顾不上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她只要秦遇时平安,只要他现在去接受检查。
别的,她才不在乎!
但是,秦遇时就很坚持。
在这件事上,宋攸宁根本说不过秦遇时的。
她急得不行,但是想着再这么僵持着,秦遇时腿上得流更多的血。
“算了,先叫卫容谦来!”没办法,宋攸宁只能妥协,然后小心谨慎地将秦遇时往新娘房那边扶去。
路过被狠狠压在地上的秦遇沛时,宋攸宁停了下来,低头对地上的人说道:“你这样的人,永远都当不上秦家的家主。”
秦遇沛挣扎着,没法,好几个保镖摁着他。
“秦遇时——我哪儿比不上你,哪里?”
没人回答秦遇沛的问题。
宋攸宁扶着秦遇时往新娘房那边走去,头都没回。
可能,当秦遇沛开始和秦遇时争夺家主的时候,就已经证明他比不上秦遇时了。
是你的东西,十二级台风都吹不走。
不是你的,费尽心机都得不到。
这句话送给秦遇沛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