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的,每日只靠砍柴为生。”
“这么说,他家里原来还是有些家产的?”肖恒好奇的问道。
“不错,虽然算不上是大户,但也是小有家资。”茶肆的胖子答道。
“那……他们家可有田地?”肖恒继续问道。
“当然有的。”茶肆的胖子面色有些僵硬,不过还是勉强答道。
“那这田地归了哪家?”肖恒的声音已经有些冰冷了,而那木讷的汉子听闻此事眼中忽然有些东西闪了闪,敏锐的被肖恒捕捉到了。
而肖恒面前的这个胖子似乎察觉到了肖恒表情不对,连忙划清界限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最初这土地被外乡的商人买了去,后来似乎又流转了几次,您若是有心去衙门一查便知。”
古代的房契地契最后都是要在衙门“用红”的,所以一般衙门都有副本。即便没有副本也有类似“鱼鳞册”的东西标注土地归属。
不过此时这胖子让肖恒去官府差明显就是在推脱,等他见肖恒不说话了还以为自己瞒过去了呢,立即拍了拍那木讷的汉子道:“来!给公子讲一讲你那死老娘的事!”
“……”那汉子看着胖子的眼神仿佛没有任何的波动,但肖恒却直觉此人心有杀意。
“俺老娘信了那白莲教,被官府抓了,然后自己吊死了。”木讷汉子面无表情的说。
“怎么样,公子?可还满意?”胖子搓了搓手,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干的不错……我之前许了你多少钱?”肖恒问道。
“20贯!”胖子眼中贪婪之色一闪而逝。
“20贯啊,可你这消息不值20贯。”肖恒淡淡的说道。
“公子还想赖账不成!?告诉你,咱这徽州可不是……哎哎哎,你,你们干什么!?”
还没等那胖子讲完,肖恒一个眼神过去,立即有两名士兵抢了过去,拧住了那胖子,并且塞住了他的嘴。
旁边看热闹的小二和掌柜的都看傻了。
“抱歉二位,您先回自己房间不要出来。”肖恒跟那掌柜的和颜悦色的说道。
“是是是……”掌柜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人家兵强马壮的这眼前亏可吃不得。
“封锁客栈,不许任何人进出。”肖恒回头命令了一声,随后拍了拍那胖子,“把他拖下去,先找个房间关起来。”
等周围的士兵都动起来之后,肖恒这才将目光放到了那木讷汉子的身上:“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姓许,许盛。”木讷汉子的眼睛渐渐的活络起来。
“你家的地,现在是谁占着?”肖恒目光直逼他的双眼。
“张家!”许盛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张家啊……果然如此。”肖恒摇了摇头。
这张家就是本地最大的豪强,就是那个让县令都头痛不已的氏族。
“所以,你老娘不信白莲教的吧?”肖恒问道,这种展开一般后面都跟着这样的转折,而眼前这位许盛自然就是故事里的苦主——什么张家看上了他的土地,顺手掠了他的娘子,逼死了他的老母,最后将他赶出家们什么的。
然而肖恒的意料却是落空了,只见那许盛张了张嘴,吐出了两个字:“……信的。”
“你再说一遍?”肖恒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家母的确信了那白莲教,还花了大价钱捐了匹马……”许盛依然用那木讷的声音答道。
捐马?
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肖恒低头沉思了起来。
“唉,都怨我……”木讷的汉子深深的叹了口,缓缓的讲出了内情。
原来,许盛家族世代单传,等到了他这一代近亲都凋零了只剩下他这一支。而他爹死的又早,整个老许家就指望着他来传宗接代呢!
可后来许盛娶妻纳妾,每日勤耕不辍,媳妇小妾的肚子却丝毫没有动静,这就给许母急得不行。
后来也不知道谁介绍的,许母居然信上了白莲教,还逼着许盛喝了许多符纸。
最初许盛也没阻止,毕竟中国人讲究一个信则有不信则无,他自己也挺急的,所以许母闹腾他也就半推半就的顺从了。
可后来这件事却渐渐变得无法收拾,因为符水之类的东西一直都不起作用,那白莲教的人忽然告诉许母只要她足够虔诚就引荐教内下凡的星宿,到时候在星宿面前拜拜什么事情都解决了。
许母就开始大肆捐款捐物,最后甚至都要卖地捐钱,直到此时许盛这才觉得不对劲了,可许母却已经被彻底洗脑了。
最后没办法他只得威胁自己的老母若是再这样下去他可就要报官!
可没想到听闻这件事之后许母立即就跟那白莲教的人说了……原本以为那白莲教会施展什么神迹“治好”许盛,让他辍,媳妇小妾的肚子却丝毫没有动静,这就给许母急得不行。
后来也不知道谁介绍的,许母居然信上了白莲教,还逼着许盛喝了许多符纸。
最初许盛也没阻止,毕竟中国人讲究一个信则有不信则无,他自己也挺急的,所以许母闹腾他也就半推半就的顺从了。
可后来这件事却渐渐变得无法收拾,因为符水之类的东西一直都不起作用,那白莲教的人忽然告诉许母只要她足够虔诚就引荐教内下凡的星宿,到时候在星宿面前拜拜什么事情都解决了。
许母就开始大肆捐款捐物,最后甚至都要卖地捐钱,直到此时许盛这才觉得不对劲了,可许母却已经被彻底洗脑了。
最后没办法他只得威胁自己的老母若是再这样下去他可就要报官!
可没想到听闻这件事之后许母立即就跟那白莲教的人说了……原本以为那白莲教会施展什么神迹“治好”许盛,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