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因为宁泉被逐出师门的关系,原本大有前途的他顿时让全村人都失去了希望——宁泉父母很早就没了,还是乡老见他是个读书苗子,这才托关系把他送进那位大儒名下的,可以说他就是全村的希望。
只可惜这份希望算是在他手中断绝了,而乡亲们之前的“投资”自然也都打了水漂,所以村里人才会对他如此的冷淡。
等宁泉讲完了自己的事情之后,就有些期待的看着肖恒,把肖恒看得莫名其妙的。
“怎么了?有事直说便可。”肖恒被他看烦了,索性直接问道。
“这不好吧……”宁泉扭扭捏捏的。
“这有什么不好的,说!”
“那我可就问了……”宁泉说完之后还没开口,而是先喝了一口酒,长出了口气这才问他。
等他问出口了肖恒却有些啼笑皆非……就这?
原来宁泉好奇的是肖恒为什么也没有字号,毕竟在他看来肖恒应该是个比较有身份地位了,怎么会没有字号呢?
“不喜欢,就没取。”肖恒耸耸肩。
话说回来,他认识的这些人里,翰林编修张坷涵比他年长,但两人是同辈交论的,自然没有“赐字”的道理。
而靖国公韩非则是武将出身,没那么多花花肠子。
唯独黄相爷算是既有才学又有地位,可以算是最合适的人选了,然而两人的关系说好也没那么好,多是利益捆绑,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黄相爷很多事情都要倚重肖恒,所以两人更像是盟友关系。
这盟友可没有给盟友“赐字”的道理,所以肖恒的字也就这么耽误下来了。
不过这种事也不好细讲……再者说了,肖恒也的确对字号什么的不感兴趣。
“没关系,不喜欢也没关系。”那宁泉似乎有些失望,但也没点破,肖恒自然也懒得解释。
两人说说聊聊,酒菜也吃得差不多了,肖恒又去厨房看了看鸡汤就回房间了。
回到房间一看,桌上摆着两根光溜溜的鸡腿骨,小菜米饭也是吃了个精光。
而秦幼萱则抱着个肚子躺在床上直哼唧。
肖恒默然无语——他怕不够特意稍微多预备了些,没想到这丫头也是实惠,全给造了!不撑得难受才怪了!
端起桌上的盘子出去刷干净,这才又回到房间里,轻轻的拽着秦幼萱的耳朵问道:“你是属金鱼的吗?怎么喂多少吃多少?”
“嘿嘿……好吃。”秦幼萱伸出小舌头舔了舔红润的嘴唇,媚眼如丝的样子颇为魅惑。
“晚上刷牙了吗?”
“哎呀明天再刷……”秦幼萱耍赖不想动弹。
肖恒柔声道:“走吧走吧,一起去还不行吗。”
“不嘛不嘛……”秦幼萱又祭出了百试不爽的撒娇大法。
“刷牙去!”肖恒脸色一沉。
“……好嘛。”秦幼萱委委屈屈的起了身,跟受气的小媳妇一样跟在肖恒身后去刷了牙洁了面。
回来之后还气哼哼的,把自己往床上一扔,钻进被窝里背对着肖恒就睡了。
肖恒见状也是松了口气,吹了灯凑到床上躺了下来……这次他说死也不睡椅子了!第二天腰酸背痛脖子硬实在是太难受了!
……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晨肖恒起来洗漱的时候忽然看到宁泉端着一桶东西鬼鬼祟祟的往河边跑去。
肖恒一时好奇就跟了上去,结果发现他在河边生了堆火,然后把桶子架在火上烧……
夏恒看着桶里冒出的黑烟,再闻闻空气中的味道——那桶里装的应该是某种油脂。
等那油脂被加热之后,宁泉又往里倒了些黄褐色的溶液,然后就开始慢慢的搅拌。
“你在做什么?肥皂?”肖恒好奇的问道。
“啊!?”宁泉被吓了一跳,看到是肖恒这才松了口气,“是肥皂……只是不知为什么总造不好。”
“你从哪学来的?报纸?”肖恒奇怪的问道,“那报纸上也不是这么写的啊!”
“我……”宁泉不好意思道,“我是从别人那看来的,只是报纸太贵没舍得买,就死记硬背了一段……可还没背全那报纸就被人抢回去了,只好自己慢慢试验。”
“报纸很贵?不是一文钱一份吗?再怎么贵能贵到哪去?”肖恒不解到。
“一文钱那是在临安府的价!而且还是已经绝版了的报纸……在咱们这买都买不到。”那书生遗憾道。
“这样啊……”肖恒挠了挠头。
尽管他已经尽量多发了,可没想到这印刷量还是不够。
二天腰酸背痛脖子硬实在是太难受了!
……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晨肖恒起来洗漱的时候忽然看到宁泉端着一桶东西鬼鬼祟祟的往河边跑去。
肖恒一时好奇就跟了上去,结果发现他在河边生了堆火,然后把桶子架在火上烧……
夏恒看着桶里冒出的黑烟,再闻闻空气中的味道——那桶里装的应该是某种油脂。
等那油脂被加热之后,宁泉又往里倒了些黄褐色的溶液,然后就开始慢慢的搅拌。
“你在做什么?肥皂?”肖恒好奇的问道。
“啊!?”宁泉被吓了一跳,看到是肖恒这才松了口气,“是肥皂……只是不知为什么总造不好。”
“你从哪学来的?报纸?”肖恒奇怪的问道,“那报纸上也不是这么写的啊!”
“我……”宁泉不好意思道,“我是从别人那看来的,只是报纸太贵没舍得买,就死记硬背了一段……可还没背全那报纸就被人抢回去了,只好自己慢慢试验。”
“报纸很贵?不是一文钱一份吗?再怎么贵能贵到哪去?”肖恒不解到。
“一文钱那是在临安府的价!而且还是已经绝版了的报纸……在咱们这买都买不到。”那书生遗憾道。
“这样啊……”肖恒挠了挠头。
尽管他已经尽量多发了,可没想到这印刷量还是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