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产生了兴趣。
“哦,想来是件大事吧?”卫大人貌似随意的问道。
“不算大,一些生意上的事。”肖恒实话实说。
“哦呵呵……”馀干县县令笑了笑,然后两人的话题就聊进了死胡同。
馀干县县令没想到肖恒是处理一些生意上的问题,而肖恒也没能从他的问题中获知他的目的。
“今日我把那宁泉也叫来了,他有一些特产想送给大人。”在这冷场的时候肖恒顺势将宁泉他们村的事抛了出来。
“哦?那我可要好好看看……”馀干县县令连忙接话道。
宁泉原本就在偏厅候着,这边一叫他很快就捧着箱子走了进来。
“学生宁泉拜见卫大人。”宁泉放下手里的木箱,然后恭恭敬敬的给馀干县县令施了一礼。
“听说你有东西要送给我?”馀干县县令饶有兴致的问道。
“正是。”宁泉闻言揭开箱盖,将那满满一大箱的肥皂送到了馀干县县令面前。
箱内一个个的肥皂都用小木盒装着,看起来精致极了。
“这是……那个香皂?”馀干县县令有些无聊的看了一眼,随手拿起一个小木盒把玩了几下就准备将它扔回去——不过是个肥皂罢了,即便是冠以“香皂”之名,但也不过是个洗手的玩意而已,不值什么钱。
不过当馀干县县令准备将木盒扔回去的刹那,忽然看到下面一层之中似乎放着一张纸,纸上似乎还有一些红印之类的东西。
馀干县县令心中一动,随手将手中的木盒交给了旁边的师爷:“你也看看吧,这可是宁家村出的好东西!”
“是。”一直都站在他身后的师爷自然也看到了箱子里的那张纸,所以配合的说道。
馀干县县令伸手又拿了两个盒子,这下那张纸就露出了大半了,而他也终于看清楚那张纸上写的什么东西——这是一份参股书,上面白纸黑字的写着卫大人的名字,以及宁家村几位乡老的签名和手印。
只要馀干县县令回去按个手印,再用下官府的大印,他就能白得宁家村肥皂产业的三成股子。
这香皂有多赚钱他是多少了解过的,不过由于肖恒的关系他并没有动歪心思……不过现在这块肥肉都送到嘴边了,他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哈哈哈,宁贤侄有心了,这香皂和你们的心意,我可就厚颜收下了。”馀干县县令爽朗的大笑道。
肖恒在一边看着觉得很有意思。
这一声“贤侄”,这一句“心意”可真是妙到颠毫。
馀干县县令与宁泉笑谈了几句就将他打发走了,至于那箱肥皂自然也就留了下来。
肖恒很清楚面子这东西不能持久,所以他与乡老聊天的时候就提到过这方面的问题,而解决的办法就在那张乡老签字的纸上。
而且宁家村背后还有肖恒的面子背书,这也就能保证馀干县县令不会太过分。这样以三成股份换得父母官的庇护,这个买卖的确划算到家了。
等宁泉走后肖恒又与馀干县县令聊了一些有的没的,正当肖恒套不出什么准备告辞的时候,那卫大人忽然问道:“不知肖公子对北方的战事怎么看?”
“北方的战事?”肖恒一愣,刚刚还在聊着没什么营养的话题,突然跳到北方这么硬核的问题,未免有些太突兀了。
“不错。”馀干县县令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掩饰自己的情绪。
“北方啊……”肖恒拖着长声心思急转。
看来,这就是馀干县县令的目的所在了。
经过刚刚那么长时间的试探之后,这位县令发现肖恒有要告退的意思而不得不抛出了他的疑问,而由于面临肖恒离开的紧迫性,所以这个问题肯定比之前打听肖恒“省亲”的问题更接近核心。
可是肖恒“省亲”又与北方的战事有何关系?
短短时间内肖恒脑海中不停的跳出一个又一个的答案,不过很快又都被他否定了,而最终停留在肖恒脑海中的,居然是他的撤退计划……
嘶……难道被看穿了?
“哈哈哈,宁贤侄有心了,这香皂和你们的心意,我可就厚颜收下了。”馀干县县令爽朗的大笑道。
肖恒在一边看着觉得很有意思。
这一声“贤侄”,这一句“心意”可真是妙到颠毫。
馀干县县令与宁泉笑谈了几句就将他打发走了,至于那箱肥皂自然也就留了下来。
肖恒很清楚面子这东西不能持久,所以他与乡老聊天的时候就提到过这方面的问题,而解决的办法就在那张乡老签字的纸上。
而且宁家村背后还有肖恒的面子背书,这也就能保证馀干县县令不会太过分。这样以三成股份换得父母官的庇护,这个买卖的确划算到家了。
等宁泉走后肖恒又与馀干县县令聊了一些有的没的,正当肖恒套不出什么准备告辞的时候,那卫大人忽然问道:“不知肖公子对北方的战事怎么看?”
“北方的战事?”肖恒一愣,刚刚还在聊着没什么营养的话题,突然跳到北方这么硬核的问题,未免有些太突兀了。
“不错。”馀干县县令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掩饰自己的情绪。
“北方啊……”肖恒拖着长声心思急转。
看来,这就是馀干县县令的目的所在了。
经过刚刚那么长时间的试探之后,这位县令发现肖恒有要告退的意思而不得不抛出了他的疑问,而由于面临肖恒离开的紧迫性,所以这个问题肯定比之前打听肖恒“省亲”的问题更接近核心。
可是肖恒“省亲”又与北方的战事有何关系?
短短时间内肖恒脑海中不停的跳出一个又一个的答案,不过很快又都被他否定了,而最终停留在肖恒脑海中得,居然是他的撤退计划……
嘶……难道被看穿了?
肖恒心中一惊,可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的答道:“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