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今天的议会就开到这里,大家回去好好想想、好好思考一下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则究竟是泽阳的。”
肖恒拍了拍手,算是结束了这场会议。
只是秦荐敏锐的注意到了肖恒的说辞——议会。
难到说,这样的以会议形式来决定集体命运的办法,会就这么定下来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刚刚离开的这么一小段时间那可真是损失巨大!
秦荐暗自决定下次一定要认真对待这种会议。
……
虽然难民政策和接下来的行动纲领都已经定下来了,但是船队却并未立即起航。
毕竟此时刚刚卸下数千年轻的难民,还有大量的物资亟待运上码头……这些事情琐碎复杂但又不能不做。
其实这段等待卸船的时间,肖恒原本是准备用来拜访一下荷兰人的,毕竟能直接打通荷兰人这条海上贸易路线的话,那么肖恒这边发展大工业的第一桶金基本就算是稳了。
可难民营受到骚扰一事打断了肖恒的计划,让他不得不等在这里以便第一时间直奔交趾。
然而肖恒低估了热兰遮城对于荷兰人的意义,就在肖恒已经放弃去找他们的时候,荷兰人反而自己找上门来了!
当然,此时找来的荷兰人绝不是为了与肖恒贸易而来的,而是为了……夺回热兰遮!
“呜————”
“当当当当——”
战争的号角响起,急促的警钟长鸣。
转瞬之间整个热兰遮都紧张起来,四艘运输舰纷纷收锚起航,一字排开以侧方位对准了来犯的敌船。
这种战法就是战列舰才有的一字大横阵。
而肖恒也没管秦荐那诧异的目光,而是将转移的一些详细的细节都讲了一遍,然后殷切的看着秦荐问道:
“……所以就是这样,您觉得如何?”
关于难民如何安排、如何转运的问题其实肖恒说的已经非常详细了,有些事情秦荐都没考虑过,但这其中也有个“想当然”的错误。
“计划是非常不错,细节也很完善……但你们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秦荐看着左右两旁这些生机勃勃的年轻人,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也许再给他们点成长的时间,他们这些年轻人一定会成为了不起的大人物吧?
而他现在,这些未来的“大人物们”正像小学生一样乖乖的听他讲课,而且那两个不认识的小姑娘都掏出了铅笔和小本本,就等着纪录呢!
“如果有比较多的难民选择留下,那你们觉得广州府尹会不会收留他们?”秦荐大有深意的问道。
“啊!?”
所有人都是一愣,他们完全没有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毕竟他们可没在大宋的官场摸爬滚打过。不过随着秦大人点醒他们,很多人都想到了这个问题。
一直以来难民问题都是老大难的问题,而南宋政府根本不像肖恒这样想着如何拯救、如何安置,他们只会把难民看作是隐患和负担。
普通人一旦沦为难民就只有两条路走——要么挺过灾难之后回到家乡,该种地种地该做生意做生意。
要么就只有被编入厢军,好一些的还能变成类似地方守备军一样的部队,而老弱病残就只能被充作杂役军。
对于杂役军来说,根本就不指望他们上战场,这里只是给他们口饭吃饿不死不闹事就行。
想要更好的待遇?
抱歉没有!也不可能有!
这个问题该怎么解决?
众人都陷入了沉思,而只有肖恒没什么想法——他早就看出秦荐心里有底了,而既然有办法那他还着什么急?
就在众人想破了脑壳也想不出办法的时候,秦荐忽然一笑:“那广州府尹乃是我同年加同窗,虽然我现在的身份有些尴尬,但想必这点面子他还是会卖给我的。”
“……”
众人闻言都不出声了。
没想到,最后解决问题的办法这么简单……
……原来就是个面子的事啊!
肖恒打了个哈欠。
其实很多时候解决问题的办法就这么简单——走后门就行了!
众人恍然之余,又觉得有点没意思。
这个答案既不激动人心,也没有什么惊奇妙算,有的只是质朴的人际关系。
是的,大人的世界就是如此现实与无聊。
“好了,大家今天的议会就开到这里,大家回去好好想想、好好思考一下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则究竟是泽阳的。”
肖恒拍了拍手,算是结束了这场会议。
只是秦荐敏锐的注意到了肖恒的说辞——议会。
难到说,这样的以会议形式来决定集体命运的办法,会就这么定下来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刚刚离开的这么一小段时间那可真是损失巨大!
秦荐暗自决定下次一定要认真对待这种会议。
……
虽然难民政策和接下来的行动纲领都已经定下来了,但是船队却并未立即起航。
毕竟此时刚刚卸下数千年轻的难民,还有大量的物资亟待运上码头……这些事情琐碎复杂但又不能不做。
其实这段等待卸船的时间,肖恒原本是准备用来拜访一下荷兰人的,毕竟能直接打通荷兰人这条海上贸易路线的话,那么肖恒这边发展大工业的第一桶金基本就算是稳了。
可难民营受到骚扰一事打断了肖恒的计划,让他不得不等在这里以便第一时间直奔交趾。
然而肖恒低估了热兰遮城对于荷兰人的意义,就在肖恒已经放弃去找他们的时候,荷兰人反而自己找上门来了!
当然,此时找来的荷兰人绝不是为了与肖恒贸易而来的,而是为了……夺回热兰遮!
“呜————”
“当当当当——”
战争的号角响起,急促的警钟长鸣。
转瞬之间整个热兰遮都紧张起来,四艘运输舰纷纷收锚起航,一字排开以侧方位对准了来犯的敌船。
这种战法就是战列舰才有的一字大横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