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妈咪不让林爸比亲亲哦,林爸比每次都挨打。”
跑到淋浴头下,小馒头潇洒一个转身:“嘻嘻,可是你亲亲妈咪都没挨打哦。”
啵!一个大亲亲。殷斐对儿子提供的情报极为满意。
两个人在浴室洗刷刷的功夫,胭脂已经把一片狼藉的客厅收拾好了。
心情自然是极为忐忑,极为纠结。
她怎么能愿意殷*住在这呢。
但是自己的只有和行动明显的已经被殷*控制了。
在厨房洗着碗筷,胭脂也是奇怪,他怎么又的房门钥匙的?
这家伙太神了。
今晚上,她绝对不能让殷*进她的卧室,待会儿就和他说,要么客厅的罗汉榻,要么就滚。
额,不过自己敢说吗?估计不说都有惹火上身的危险。
惹火上身,立刻各种*片段袭上胭脂脑海,又气又羞又愤,想到这儿不禁手一哆嗦,瓷碗啪嗒掉在地上。
正砸在白天淤血的脚趾上,艾玛,这只脚趾头是招伤体质。
都怪殷*,他出现就是我受伤的根源。
“唉。”轻轻一声叹息,如果时间就停止在现在也好,他在浴室自己在厨房。
闹腾到九点半了平时儿子这时候都睡出口水了。
想到儿子睡前要喝一杯牛奶,胭脂先把生牛乳倒进杯子放在微波炉里转。
守在那发呆。
一股熟悉的烟草气息混着男性的*从身后柔柔的拥住她。
不回头也知道是谁:“殷斐,我倒是奇怪,你的未婚妻允许你出来抱别的女人?”
胭脂转过身时看见案板上没收起来的刀子,抓在手中拿刀子对着他。
扑哧,殷斐戏虐的笑了;“你单身的日子就这样自卫?”
“离我远点,否则对你不客气。”胭脂虚张声势。其实杀死一条鱼她都内疚半天。
殷斐微微俯头看她,厨房的古典灯笼下,胭脂的肌肤就像牛奶一样润泽,水汪汪的杏核眼,既清澈又妖艳。
殷斐舔了下瞬间变得有些干燥的薄唇,漆黑视线盯着她的水眸:“难道你以为我会强--歼--你?”
切,三句话不离那点事。
“你还不值得我以为什么。”胭脂嫌弃的转身去从微波炉里取牛奶。
“胭脂,你吃醋的样子挺可爱。”殷斐退后一步,点了一根烟,非常欣赏似的,看胭脂背对着他,掩饰的快速将牛奶倒在小馒头专用的小杯子里。
又不想回身的伸长胳膊摸到豆浆机,倒了一杯豆浆。
豆浆机有保温功能,还是温热的,正好没吃到多少饭,都让小馒头挥霍了。
胭脂企图用吃,让自己心绪静下来,毕竟自己一见到他就容易大脑短路。
另外也是拖延时间。他怎么还不出去啊,闻见了熟悉的烟草味,已经不耐发开始吸烟了,估计离滚开不远了。
喝完了半桶豆浆,胭脂耗不住了。再说小馒头还要喝牛奶呢。这功夫滚烫的牛奶也该凉了。
胭脂拿杯子,转身低头准备无视面前的障碍,蓦地一只拿烟的手抢过牛奶杯:“儿子已经睡着了。”同时另一只大手将她带进男人坚硬滚烫的怀里。
“呀……”忽如其来的迅猛让胭脂失声尖叫。
男人有些温凉干燥的薄唇,已经将她的唇瓣用力地封住。
他吻的很急,带着某种压抑许久的狂躁,好像刚才走廊窗台上的戏码还没完成,迫切需要续集。
炙热气息带进她的口腔,碎碎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令胭脂四肢百骸都在颤抖,小手下意识的抓紧了他的腰际裤带。因为衬衫刚才已经当手绢撕碎了。
从最初到现在,他对她已经吻过很多次,都没有今晚的*,温柔。
带着失而复得般的珍惜和男人骨子里天生的占有欲,要和她死磕到底。
胭脂大脑彻底短路,发晕得厉害,要推开他的手指,没出息地不知道何时竟变成了搂着他的腰际。
彼此的气息交融,殷斐提着她的腰肢将她抱起放到厨房的案台上。
“哎呀……你滚开……”胭脂短路的大脑忽然有点清醒,惊慌失措的按住他的侵犯,他的手就像会魔法,无论点到她哪里,她都会颤抖,令她害怕。
殷斐粗眉上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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