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斐,你疯了。”
又扯下两层楼梯胭脂累的气的呼呼喘的扶着栏杆不走:“别拽我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殷斐也不答话,扛起她就往大厅里走。
大厅里人来人往虽是不多也是各国身价不低的阶层,各个都保持着绅士淑女风度,蓦地看见一个华裔美男扛着个美女从楼梯大步流星冲出来,都频频偷来目光,有的还咔擦拍照。
胭脂彻底噤声,在这群人面前她没胆子喊了,小手捂住脸,脸已经红的发烫。
她的身子搭在殷斐的身背,腿脚耷拉在殷斐胸前,殷斐大手控制着她的腰肢屁股。
胭脂也不敢在使劲扭动了,那只怕会招来更火爆的围观。
殷斐丝毫不理会周围的环境,旁若无人的,穿过整个大厅的走。
胭脂的心,都碎成一片一片的了,这,情何以堪,情何以堪,丢人丢到国外来了。
“殷斐,你到底要干嘛?不嫌丢人吗?”胭脂趴在他背上小声说。
“丢人?你都来给我到巴黎来捉歼了我还有什么更大的丢人!”
殷斐却不小声,气吼吼的音量,就跟个小孩子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语声就如低音炮,虽不是喊却共鸣的磁性,波及面大。
一对白人老夫妻还特意走过来看。
胭脂本来捂住一半的脸此时全都用手遮住,只恨脸大手小。
殷斐你个耍混的,你,你真是能豁得出去啊你啊你——
穿过大厅走到侧廊,殷斐敲门,不等对方回答,便闯进去,将胭脂往地上一放,用法语流利的对立面惊愕的张嘴的金发女郎说:“你好我是三零八客房顾客,现在我的女人不远万里从中国来到香格里拉怀疑酒店为我提供了不恰当的情瑟服务,我需要酒店的监控视频为我作证,还我,也还香格里拉酒店一个清白。”
胭脂都听直眼了。
殷斐,我没说香格里拉为你提供什么青涩服务啊,我没扯上香格里拉酒店一毛钱的关系啊。
不愧是商场战神,可,真是,能转嫁危机。
金发女郎以她在高级服务行业被特意培训的职业素养立时明白了殷斐的意思。涉及到酒店的名誉,对一个好的员工来说是义不容辞的。
“好。您稍等。”金发女郎回身便开始调视频。
胭脂这才注意到这里是一个监控室。
殷斐放下胭脂后也不搭理她兀自坐在沙发上手指敲着扶手,等金发女郎工作。
胭脂站着,心里也开始狐疑,既然殷斐敢这样当面锣对面鼓的和自己用证据说话,那视频?
她也没底了,万一真是中间有什么差头自己肯定要被他惩罚,严惩不贷那种啊。立时耳根子发紧,脊背发凉,身子骨嗖嗖冒冷汗。
眼睛也一眨不眨的看着金发女郎熟稔的动作。
“哦,抱歉,时间,是前天晚上七点到八点之间。”
殷斐做了一会儿才想起补充,刚才他也是热血上涌被气冲动了。
深邃漆黑的俊眸瞟着胭脂一眼,傻女人此时有点没底气的在吃手。
瞧那小鹿般的眼神。他就等着监控出来证明自己那一刻,把她压着下去狠狠欺负,让她的小爪子还这么跟自己张牙舞爪。
傻女人,那么多无脑的胡思乱想,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好,是多让男人膨胀的虚荣和渴望得到满足的一个女人。
要调出三天前的视频有点时间,金发女郎弄了一会儿,屏幕上出现了一个豪华安静的走廊。
“先生,女士,这就是那个时间短三楼的视频监控,请细细看。有没有您们要找的信息。”
几秒钟后,电梯门打开,里面出来一个摇着轮椅的女家,电梯里还有一个老妇人站着没动,眼神却关注着轮椅女孩摇出电梯。
金婉柔!
“哼。”胭脂立时找到证据一般睥睨着殷斐,喉间不屑的轻哼。
这一眼扬眉吐气也黯然神伤。
殷斐,我果然没说错你,你母亲手机里的那个视频果然是有因有果的,果然不是造假的。
殷斐也沉着脸非常不客气的回敬她一眼,女人,这又怎么样?这算什么?走廊里走着谁,和我就*了?
我**的蜘蛛精啊我,能发蛛丝勾搭到门外面去。
屏幕上,金婉柔缓慢的摇着轮椅,看不清她的面容,这需要放大屏幕看,但暂时并不需要。
半分钟后,轮椅摇到殷斐的房间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