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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紧的小拳头猛砸他的胸脯肚子:“我打你的八块肌,我打你的人鱼线,叫你跟我嘚瑟。”
说完猛的低下头去,张嘴就对弹性的肌肉一顿狂啃乱咬。
乱咬一气出了点气了,抬起头吧嗒着嘴儿 ,男人幽深晶亮过于吸睛的眼眸深深望着她,挑眉,神色嚣张的说:“看不惯我嘚瑟是不是?我还有一个地方特别能嘚瑟,你不咬吗?”
胭脂有点懵,下意识的问:“哪儿?”
“我告诉你——”男人的声音非常低哑,那么好听,勾唇浅笑,大手却拽住胭脂的手,
划过他的颈窝,胸脯,胭脂的指尖感觉是触到了裤子的松紧边——
嚯的红了脸,马上明白了这*的意思——
“……”
坏男人,真是坏——
早上胭脂没起得来。女王也不是那么好做的,整整大半宿,女王被折腾的浑身零件都要碎了。
中午,迷迷糊糊睁眼,太阳从薄纱的镂空帘幕后照得房间白亮亮的。
看钟,十一点。
胭脂十分不想但是必须得起来的纠结着看窗纱十分钟,爬起来。
今天她要去疗养院拿DNA的鉴定结果。
洗漱之后下楼,徐嫂看她下来在楼下笑嘻嘻的问:”太太中午吃什么?“
“简单吧,我急着出去下。”
“好。”
“囡女你的脚还没好要出去?”王阿姨也从厨房出来,虽然她的工作就是接送小馒头带小馒头,但是白天孩子上了幼儿园她也时常帮着徐嫂在厨房打打零手。琐碎的零活有新招来的一个钟点工做,她也就是闲不住当散心。
“等会我让司机送我去吧。”胭脂边吃菜边答道,家里有司机的,她一般自己能开车时就不用。
”太太,司机今天不是请假了吗,说回老家两天。”徐嫂从厨房探头来插话道。
“那,我打车吧。“总不好特意支使小吴从公司回来。
“囡女,阿姨开车送你去。“王阿姨道:”你脚不好我还能扶着你走路。“
“你有B市的车票吗?”胭脂只吃了几口便漱口准备出发。
“有,当年在B市打工时办的,我每年都托老乡给年检呢。”王阿姨挺自豪的。
“那好啊,以后王姨可以身兼数职了。最好你再去什刹海武校学几手,我保镖也有了。”胭脂打趣。
“看,囡女说的,我这腿脚老骨头都硬了。”王阿姨难为情,心里却美滋滋的,心说哪天真的拜师学学。
“王姨你去准备车吧,我们马上就出发。”胭脂上楼换衣服拿包。
出门到车库,看见王阿姨只挑了一辆老型号的宝马,已经坐进驾驶室按喇叭。
“王姨怎么不开那几辆,劳斯莱斯,幻影什么的?你不赶时髦啊。“
“我,嘿嘿,以前开这种多,还是这个顺手。”
虽说王阿姨开的顺手,但找路却是路痴。绕来绕去,等到了疗养院已经两小时后了。
正是三点钟,太阳已经不毒辣。
疗养院里环境好,有不少出来散步的人。
“王阿姨,我介绍你认识那天救我的保洁阿姨认识,你们先聊,等下我去那边找你。”
“好。那个阿姨,我也要好好感谢她救了你,好人应该有福报啊。”
“这时候她应该就五号楼下保洁草坪花园那边。”胭脂边说边领着王阿姨往五号楼走,然而一个不想看见的身影却袭击的她的视线。
保养的珠圆玉润不胖不瘦的女人,殷斐的妈妈。
她正推着金婉柔在树荫下逗鸟。
那鸟在笼子里,娇黄儿的小嘴儿,看来是专门给金婉柔解闷买的。
金婉柔坐在轮椅上,穿着肥大的病号服,一条腿固定了石膏,缠着白花花的绷带高高的举在车架上。
背影,她的上身没事,脸也没事,所以胭脂瞅着她的背影就好像没有发生过火灾一样。
关于失火那件事,消防和警察都来调查过,殷斐替她扛了过去,只当成是一件偶然的失火,否则那也是犯罪,只是,金婉柔到底懂不懂别人对她的担当和关心。
胭脂看着他们的背影呆了一会儿,就好像冥冥之中的巧合一样,金婉柔忽然回头,向这边,看见了马路边白色衣裙,单薄玲珑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