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男人的味道,女人的芳香,薰衣草的雅淡。
男人心里忽然生了一种自以为不道德的极坏的心思,老实了几天的下面有点紧绷,想要——
他需要吸根烟。紧绷的欲念,让他的脑袋又开始生疼。迷意几分的英俊五官在晨光里越发深邃立体,如同冰冷的雕塑。心里倍感自责,**的自己到底怎么了,对一个花痴的特护——
逞强的他咬牙双臂撑着身体想要起身,可是没有腿脚的支持,双拐又在刚才摔落时丢到了地上。
双臂一撑没站起来的结果是,实实在在的跌在胭脂身上,就在要挨着时殷斐刻意挪了下上身,才没有实惠惠压在特护的身上。
擦着边趴在胭脂的半边身子。这个不因自己指挥的动作令傲娇的男人很是不悦。
他的手臂触碰到她的胸部,下意识的一阵电流。
**的,是几天没碰女人了吗这么敏感,殷斐暗暗咒骂自己。
胭脂本能的想要扶他,帮他坐起来,伸出的手忽然又停住,她非但没躲,而是仗着胆子,这样的时候,她太想试试,试试他会不会彼此亲近的某一刻,灵光乍现的想起她。
细细的手臂仗着胆子插进他的颈下,环住他不配合的扭动的脖颈幽幽的说:”你不试着想想我——“
“起来,出去!”殷斐扭动的身子竟然没躲开这个特护的侵袭,她竟然被她强搂了——仿佛被人*般的愤怒。黯哑的吼道。
胭脂咬唇,手却没有缩回来,雾气在眼底扩散,几年的聚散离合在脑袋里快速闪过。
她和他,那样轰轰烈烈至死方休般地爱过啊,到头来他一个车祸失忆忘记的这么彻底?
她不信!她不甘心!
一时冲动,翻身覆上,细细的小胳膊撑在殷斐的肋骨两边,有点吃力的抖。身子也抖,睫毛也抖,唇瓣也抖。神情却很是笃定倔强,就那么笼罩在他之上,就那么纠结复杂的看着他。
这是她生平有意识的清醒状态下最大胆的举动了。
深深俯视的眼光下,男人被她这个举动惊了片刻。
眉宇紧皱,光影交替的深邃五官上显出错愕。身子迅速的想要起来,然而,他的腿用不上气力。
胭脂伸手动作极轻地把他的肩膀扳过来,男人的身体很别扭,每一寸都坚硬无比,考验着她的胆量和臂力。
他的气息和体温绵绵地传进她的鼻息。
胭脂那纷嫩的蚕宝宝一样软软的指头,抖着胆从他坚硬的肩膀往上,划过。喉结,下颌,直接触到了他凉薄的嘴唇。
深吸一口气,便吻了了下去。
蓦地,始料未及地,还没触到他的唇瓣,身子被男人滚烫有力的大掌狠狠一推!
胭脂瞬间感觉天旋地转,被他一个猛子坐起,单臂拎着甩到了*下。
男人皱眉,冷汗,大手不自禁的抚上白色绑带的腿。
窗外的光线尽数洒在这男人雕刻般愤怒而深邃的五官上。他低喘着瞪着她。
胭脂一瞬间,心如死灰,心在*,绝望——
牙齿咬着嘴唇,咬得唇瓣发白,强忍着泪水,蹲在地上委委屈屈的把他的腿抬上病*。
对上男人幽幽灼灼,深深沉沉的凝视。他盯着她,就像受伤的猛兽盯着趁他之危侵犯他领地的猎物般,危险地,戒备地。
俊脸的每一寸气息都呼出愤怒。
他黯哑了的嗓音冷厉,不耐,更因为自己的不慎被她设计的动了欲念而愤恨:“试图*雇主?你靠这个吃饭?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让你痛不欲生!”
“呵呵——”胭脂依旧蹲在地上,睫毛上滴着泪,倔强的对视他。
才知道对爱人的想念,夫妻之间的亲热,还能被说成是*,还要被控告。
他说让她痛不欲生。殷斐,你现在就已经让我痛不欲生了!
“我没有靠这个吃饭。”胭脂仰着头,看他,那么爱看的看也看不够的一张脸,那么迷恋的气息,曾经窃喜的以为老天给了她这么好的礼物。
现在,他误会她,排斥她,把她当成花痴。是要拿走吗?他失忆的这样彻底?她该怎么办?就这样偷偷摸摸的暗示被误会吗?
走廊里传来一阵说话声,听声音,是殷母和哒哒拄拐的金婉柔。
胭脂只能又背过身子,小手擦把泪,强撑着,带上口罩整理*头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