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男人不讲理,她只好伏在她耳边小声商量。
“殷斐,在这能不能别闹了,回家怎么都行。”
“最近发现你很不情愿喊老公,我怀疑是我*的不到位,来,现在试试。”
“别闹了行不行,回家试,再闹我喊保安信不信?”
胭脂小脸都气成包子脸,在他怀里左冲右突,男人被她这句话气着了,长睫蹙着将她放在办公桌上。
其实已经被他批好的文件被他扔到一边,身子挤在胭脂和椅子之间,扭着她的下颌:“嘿呀,让老公看看你多厉害,多涨脾气,还敢喊保安来抓老公——”
“喔——男人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忽然殷斐口袋的手机嗡嗡震动不已。
男人眼神*又威慑的看着胭脂:“老实等着,不许动。”
抬手接电话,少顷眼神便严肃起来。
大手一只听电话,另一只扶好胭脂被弄乱的衣物。
“好,我马上过去。恩。”
胭脂也从男人的神色中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红着脸低喘着问:“怎么?”
“丰俊西,劫走了沈曦——”
”啊!”胭脂粉红的脸霎时吓白:“不会把沈曦怎么样吧?”
沈曦,那张白净的脸,那个和自己认识多年的女孩,一时做错了,可是她悔悟了,自己也并没大碍,胭脂不希望她有事,甚至,她希望她能在出狱后找到幸福。
“殷斐,丰俊西是个*,而且现在他走投无路狗急跳墙,他不会把沈曦怎么样吧?”
殷斐点上一根烟:“无非就是沈曦死或者不死。丰俊西,如果不是他的狭隘偏执,今天的纽约华尔街应该有他一席之地。”
“死?老公,我其实不希望沈曦死。除了这件事她糊涂了之前她和额关系还好也帮过我一些小忙。”
“恩老婆,你是个善良的孩子,可是,世界不是花园,谁在这个残酷现实的生存空间制定好的规则面前耍心眼,以为能跳出花样来,都是白嘚瑟。老公就去那边看看。”
“啊?你去?老公,我不让你去。”胭脂伸手挂在殷斐脖子上死死抱着:“我不让你去,万一有什么事呢。丰俊西疯了。”
“傻女人,我就是和局里的朋友一起去现场外围坐镇。再说丰俊西,我怕他吗?爷爷正愁找不到他龟孙子的报仇,小吴的帐我还没和他清算!”
殷斐掐灭烟蒂。提起小吴,他的心就有点难受,这个人的记忆随着他无数次想象那场车祸已经渐渐清晰点,一个帅气的小子,不离自己左右的得力助手。
而丰俊西,殷斐似乎想起了自己和他有诸多过节。
胭脂抿着嘴唇伸手摸他的脸;“这样说,我拉不住你了?你一定要去?”
“必须的。丫个人渣留着祸患更多。”
殷斐握起胭脂的手放在嘴边亲了几下,胭脂手指蜷缩地摸到健壮紧绷着肌肉的胸口停下,眼泪便出来:“这里,这颗心给我好好的回来,否则,我再也不给你假,还把你栓根链子关起来。”
殷斐勾唇无所谓的笑:“人是有命的,知不知道,老公命好命大,还没陪你走到白头呢,放心吧。”长臂把她拽进怀里抱起,压在早就清空的办公桌上,急促霸道的吻。
胭脂棉花糖似的贴在他胸脯上手臂环住他青筋暴起的脖颈,被他啃的急促呼吸,嘴唇被他瞬间咬了一下,然后殷斐起身:“老婆,等我好消息。”
废弃的旧化工厂此时已经被十几个便衣围了起来。几辆警车也关闭了车灯,安静的守在墙外。
警长和两个下属带着防毒面具,拔出枪从一处砖墙翻下,贴着蒿草隐藏自己的身形向院落中间的几座厂房无声的靠近。
主要现在不知道沈曦和罪犯具体在哪个厂房躲藏,也不敢放警犬,生怕暴露之后,罪犯对沈曦下死手。狗急跳墙不得不防。
“老钱,你去前边那座房子,小孙你去后面的,我搜中间这个。好在是三座楼。”警长自嘲道。
老钱默默对他伸出大拇指:“革命乐观主义精神。”
三个人彼此对视一眼,便从墙边分开往各自定好的目标搜。
沈曦脑袋昏沉沉的,想起身,感觉身上沉沉的被重物压着。
脑袋生疼生疼的很晕很糊涂,一点点意识渐渐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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