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殷老爷子终于嘴角得意的噙点笑意。
昏花的老眼鹰隼似的,盯着殷斐。
殷斐笑了,心里有点突,这老头知道什么了?
话里有话。
咳了一声,手指蜷在鼻下嘴边:“咳,爷爷说话像猜谜似的,孙子不知道什么意思啊。”
“你心里有别人。”
咚!心跳暂停!
这老爷子不是随便说话的人。
到底怎么了?还是婉柔和他说了什么?
“我?怎么会呢,爷爷,孙子一直是谨慎做人,低调行事。”殷斐从桌子上端给老爷子一杯水:“喝杯水爷爷,别胡思乱想。”
“戚,你小子!”殷老爷子也不再和他扯这种哑谜,接过殷斐递来的水咕咚咕咚喝。
“爷爷,喝慢点,医生说您心脏不好,喝水也要一次少喝。”
“没事,我死不了。你没娶媳妇儿呢,我哪能就那么容易死了。”
这是逼婚的前奏啊。
殷斐迅速活学活用从老爷子那学的战术,打不过就跑,不能硬碰硬。
“嘿嘿。那当然。”下一步,没等老爷子再要逼婚前,又要找理由出去一趟。
“慢着。”
老爷子早就洞穿了殷斐的心思,非常沉稳的喊住殷斐。
“爷爷再说一句话,男人要能担当。”
老爷子闭上眼挥挥手:“去吧去吧,我也累了。睡一会儿。”
殷斐瞬间愣住,仰头深呼吸,日光灯的光线刺激了他的眼睛。
他嘱咐了特护几句走出病房,眉间有深深的疲惫。仰头闭眼,靠在墙上,披上风衣 顺手摸出一根烟,点上。
爷爷在暗示他什么?
关于金婉柔的事情,他已经不敢再和爷爷讨论一点点。上次婉柔自杀的消息传到他耳朵里,老爷子立刻就住院。
自己也成了父母和金婉柔大姐指责的一方。他并不在乎父母和那个婉柔那个八婆大姐的指责,他只是不能把婉柔逼到死的份上,这是一道良心债。
爷爷这是什么意思?变相的逼婚吗?
他烦躁的吐出一口烟圈。
只是现在他越来越清楚,确信,自己的心在哪里。
A市,林可思郁闷的开车从奥美婚纱影楼出来,副驾上坐着胭脂,后面坐着赵阿姨。
“太后,这一趟宫出的不妙。”等红灯时,他食指敲着方向盘,侧脸看着胭脂,很没面子的说。
作为男人试婚纱遇见这种事太**的栽面儿。老吴,这个死东西,我不就是麻将桌上多赢了你那么点钱嘛,**的。
胭脂似乎并没放在心上,正在看公司的对账表。
听了林可思的话,依然垂眸看着几张纸,扯起嘴角笑笑:“这有什么,做生意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等他们送好了。”
林可思看向胭脂的眼光多出一份敬重:“多谢老太后,老吴这么个老太监我看他是钱多了。想往外赔。”
胭脂噗的笑了:“小林子,你还演上瘾了,这么想当太监。”
“哪有,我这样的花美男,做那种偏行岂不暴殄天物,哎,未来的老婆大人,你发现没,今天我穿那套西装很酷,绝对可以入选年度最帅新郎。”
胭脂本来是淡淡的边看报表边答腔,猛听见林可思那一句未来的老婆大人,手一抖几张纸掉在下面的脚边,她解开安全带弯腰去捡,此时林可思望着前方的红灯正好启动,猛的一个油门,车子蹿出去,胭脂撞在车座前面,身子卡在那,一只手撑地,一只手扒着椅子面想站起来。瞬间脸色苍白,额上冷汗直冒。
先是赵阿姨惊讶的一声大叫,同时林可思急踩油门。
“哎呀,胭脂啊胭脂啊,你行不行了?”赵阿姨脸都吓绿了。
林可思迅速按下座椅的躺式按钮,将胭脂在座椅上放平。
“胭脂,怎么样了?”
胭脂蹙眉紧紧咬着嘴唇顾不上说话。脸上失血般苍白。
五分钟后120救护车将胭脂拉到最近的妇儿医院。
推进抢救室,等待,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林可思拳头砸自己的脑袋,真是粗心。
不一会儿,一个护士出来,脸上笑吟吟的对林可思说道:“恭喜啊,孩子总算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