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皇家禁卫军匆匆赶来,将五王府团团围住。周围路过的百姓免不了议论几分,都说五王爷是鬼迷了心窍,才做出那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事。那些被五王爷风姿迷倒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都为着五王爷辩护,死死护着五王爷的名声。
容长苏望着被封的严严实实的五王府,没有任何表情,他的手紧紧捏着圣旨,望了一眼于欢欢的院子——今天是八月一日,于欢欢的生辰。
落儿听说院子被围,心中忐忑,她抬步想要去容长苏的书房看看,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又收回自己的步伐。
“王妃,王爷来了……”说话的是容长苏新赐给落儿的婢女——秋水,他将秋晓留在了东方烨臣那里。
落儿欣喜,一提裙摆就朝着容长苏跑去,到了面前的时候,脚步一顿,想要下拜,又忽而想到了什么,漫不经心的闪耀着自己的大眼睛,瞪着容长苏,说道:“容长苏,你怎么来了?”
“想要来这个院子坐坐罢了!”容长苏的语气里透出一股子凄清,他漆黑的长发被一条发带松松的绑在身后,墨色的发如丝绸般顺滑。他显于阳光下的面容,五官清秀雅致,线条柔和,肌肤如玉般温婉,晶莹无瑕。青藤下,古老雕纹的木质凉椅上他苍凉的坐下,漫天光晕落在他的青丝上,雪衣上,显得无比落寞。
落儿一瞬间看呆了,她愣在那里,心好像突然间被什么东西拴住了似得,忘记了原本应有的跳动规律。
容长苏伸出清冷如血般白皙修长的手指,将那壶早就为于欢欢准备好的女儿红淡雅的放在眼前的古纹雕花的木质厚重小圆桌上,墨玉般的眸子光华内敛:“给本王拿一个父皇御赐的‘古瓷杯’过来!”
“是!”不经意间,落儿流露出的乖顺让容长苏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
仅应了容长苏那美好的一眼,落儿脸上就已经红霞翻飞,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脚底飞快翻动,朝着容长苏的院子走去,她紧张的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那种兴奋中夹杂着渴望和不可思议的感觉,几乎要让她承受不住。
容长苏安安静静的窝在凉椅上,他那娇艳欲滴的淡色薄唇宛若一道灵秀的风韵在风中显出它应该有的隽丽,那身原本就孤傲的气质,这会儿多了几分清冷和凄凉。
“王爷,你要的杯子!”落儿轻轻把杯子放在容长苏的面前,小心翼翼的望着眼前这个似要乘风归去的男子。
容长苏沉静如水的眼,一抬,落寞的眸子往落儿身上一带:“欢欢,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落儿低头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暗暗骂自己这几天太过安逸,连于欢欢的生日都忘记了。她大眼睛溢满感动,望着容长苏:“容长苏,你不提醒,我都忘记了……”
“来,陪本王喝杯酒!”容长苏那骨节分明的玉手缓缓伸出,往一旁好看的杯子里倒入满满一杯女儿红。
那酒一不小心沾在了容长苏的指头,又调皮的在他指尖流连了一会儿才不舍的落入底下的杯子中。落儿忽然感觉一阵心悸,口渴的不得了,她恨不得抓着容长苏的手指,吻干那几滴酒珠。容长苏将杯子推到落儿面前,望着她。
落儿坐在容长苏的对面,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小口,似乎觉得这酒格外的香甜,又端起来,意犹未尽的舔了舔。
容长苏淡然的望着落儿,唇角似笑非笑:“欢欢觉得这个酒如何?”
“啊?”落儿被容长苏突然的问话吓了一跳,手中的酒杯没端稳当,一下洒在木桌上,酒少了一大半,落儿可怜巴巴的望着木桌上溢出的酒,恨不得爬上去一口气舔的一滴不剩,她渴望的望着容长苏的脸,猛地点头,“好喝,我都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酒!”
容长苏月白色的衣袍被他缓缓捋了一下,抬头:“欢欢知道吗?这壶酒我去年就从岳父大人那里取来了,一直收藏的好好的,等着你今年过生辰的时候陪你好好喝一盅,呵呵,却没想到今年我和你落得这般光景。”
落儿以为容长苏说的是皇上封了五王府的事情,担忧的一把抓住容长苏的手,眼神里满是坚定:“王爷,我不要你什么王爷身份,不要你什么皇上龙椅,你就这样退出这些皇子的角逐,我们远走天涯——只有,我,和,你!可好?”
“远走天涯吗?”容长苏慢悠悠的抽回自己的手,随意的用一边的丝巾擦了擦,悲怅的目光望着眼前的落儿,“欢欢似乎想的很简单!”
“怎么?这样不行吗?”落儿态度急了些,也没有注意容长苏那优雅中带着厌恶的举止,她不想伤害容长苏,她知道面具男的目的和手腕,她担心容长苏在长安多呆一天,危险就多一点。她以为像容长苏这样的男子,只会吟诗作对,弹琴赋歌才对,落儿忧心忡忡的望着容长苏,面具男那个人不是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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