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看。”
“府衙那边相对安全些,你……”
他一边帮笛飞声绑头发,一边开口。
笛飞声活这么大,从不将后背如此展示给一个人,还是靠得这样近的距离。
但他现在确有不便,也只能僵硬的挺直身躯,尽力压制着转身一掌劈过去的本能。
至于李莲花说了什么,半句都没听进去。
直到李莲花退开两步,有些满意的挑起眉头打量自己的成果。
笛飞声这才放松下来,回头问他。“你刚才说什么?”
“呃……啊对,我说,你去府衙那边跟轩辕审案,还是跟我去酒馆。”
“府衙那边会安全些,你现在受着伤……”
笛飞声打断了他,“去酒馆。”
他眼中轰然荡开一股狠戾的煞气,李莲花低头摸了摸鼻子。
“不好意思啊老笛,怪我把你卷进,才害你遭了这种罪。”
不过,这也算是好的走向。
说明从他拉笛飞声入局的那一刻开始,未来就已经在改变了。
笛飞声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眼底的凌冽却收敛几分。
“是跟你脱不了干系。”
“但本尊并非愚昧迁怒之辈,她做的事情,又怎能算在你头上?”
李莲花没有答话,见他以掌根撑床想起来,便上去搭把手扶一下。
既然定好了行程,两人便一同下了楼去吃饭。
笛飞声背着刀,两只手都缠了绷带,行动不便,只能捧着馒头啃。
轩辕琅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不,先映入眼帘的,是笛飞声背后那个招摇的结。
系得很漂亮,就是过于轻盈了,显得女气。
这个结他有印象……对了,他曾经在女装的李莲花身上见过。
他看了一眼眉目冷峻的笛飞声,又看了一眼他背后那个结,再看一眼李莲花。
翻了个白眼。
这人什么恶趣味?
“干什么?”
笛飞声皱眉回头,轩辕琅连连摆手。
“没,吃饭,吃饭。”
他坐下来,意有所指的看了李莲花一眼,“你还有这样的手艺呢?”
李莲花咬了一口肉馅的包子,随口应道。
“人嘛,总该有个年轻的时候。”
这种结,是他用来系花的。
梅枝不需系绸,但其他花还是需要的。
阿娩喜欢梅,是因为受他影响。
实际她更喜欢茉莉,淡雅温婉,如她一般。
轩辕琅夹了一筷子小咸菜,斜他一眼,“别总一脸老气横秋的样子,你现在也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