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四溅,却远不如男人口中的说辞有冲击力,呆愣一秒,青年立即嗤笑出声:“心爱的人?赵崇,你这又是在和朕讲什么笑话?”
“是不是笑话,陛下日后自能见到分晓,-”轻柔又暧昧地拭去对方唇角那夹杂了一点淡红的银丝,赵崇终于理顺了心中那干扰了自己几个月的杂乱线头,“不过情是情权是权,这朝堂之争,本王可不会因此而有半分让步。”
“朕又何须你来相让!”瞬间被男人的话拐走注意力,青年暂且忘却了之前一幕所带来的羞恼,猛地将手腕从男人的手中抽出,青年掀开被弄脏的毛毯,起身便要回到自己的寝宫。
身后有熟悉的脚步声传来,走在前方的青年陡然停下步伐:“殿外止步,如果皇叔不想再被刺上一下,最好还是离朕和朕的寝宫远点。”
“陛下误会了,本王只是想把这个物归原主,”掰开青年染血的手指,赵崇将那随手被遗忘在原地的簪子塞入对方手中,“禁足的日子乏味,陛下倒不如好好想想本王方才说过的话。”
不愿应声,青年握紧发簪转身欲走,却发现自己又被某人死死拽住了衣袖。
“皇叔有说过什么话?”实在不想顶着一副“断袖”的模样回到寝殿,又实在不想这么轻易地如了男人的愿,青年冷哼一声,故意踩着对方脾气的底线挑衅,“方才风声太大,朕什么都没有听见。”
“既然陛下没有听到,那本王也不介意再说一次,”作势欲吻威胁青年抿住了唇,赵崇强势地攥起对方的手腕抵住自己的胸膛,“凌安,我心悦你。”
“本王要你做我的人。”
明明是同样的一句话,但林果却可以明显感觉出对方态度上的截然不同,指尖下的心脏砰砰跳动,似要带着主人胸膛的热量一同涌入自己的血液,触电般地甩开手,明知自己是在演戏的林果却还是忍不住沉沦其中,忘记了自己接下来要说的台词。
“真是疯了。”巧妙地用散乱的发丝挡住脸上的热意,林果一边庆幸对方终于在自己的冷处理下开了窍、一边又忍不住怀疑起自己是不是患上了传说中的斯德哥尔摩。
[安啦安啦,老夫老妻的偶尔玩点花样也没啥,]见赵崇终于肯放过自家宿主离开,一直闭嘴围观的零十一也总算是解了禁,[再说就你刚刚刺的那一下,没个十天半个月的他可好不了。]
[演戏就要演全套,我已经手下留情了好吗?]指间仍有温热的血液滑落,没有回头看身后那被自己拖出的一道红线,林果强行按下心中对赵崇的心疼,[都是些不伤筋骨的皮肉伤,之后你偷偷把修复剂加在他的药里,保准他三天之后又能壮得像头牛。]
[这就算了吧,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我在反派面前出现会暴露,]拨浪鼓似的摇了摇头,零十一甩着耳朵放弃了对赵崇的治疗,[为了不影响最后的任务评级,您老还是让赵崇自个儿多疼一会吧。]
正在怀疑自己是否真的下手太重的林果:“……。”其实你就偷懒不想去干活吧?
一国之君带着满身血迹归来,清晏殿的宫人却仍无惊慌喧哗,早已在暗中看到一切的喜顺躬身上前,沉默地将湿润的帕子递到了对方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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