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瓦罐被一层层叶片封好,还用泥糊了一个壳。娇小的少女手捧瓦罐的姿态,忽然让她感到一阵近似怜爱的感情。
姗姗一点点扯开封口,随着嘭的一声,发酵的气味涌了出来。
呕还好她忍不住放下瓦罐,冲着旁边呼吸几口才适应了稀释后的味道。
这个能喝吗?
别!千万别!
姗姗涨红着脸把瓦罐从承羽面前挪开,罐内的液体呈现漂亮的紫红色,但是酒的话怎么闻都不该有这种味道吧!
她稳定了一下心态。没有酵母,还是个不明白酿酒原理的大外行,能一次成功才怪。不过一丝奇怪的情绪一闪而过:这罐果汁才放了几天就发酵成这样,真的正常吗?
承羽看着姗姗纤细的手腕,忍不住把罐子抱走:不能喝吗,这是毒药罐?
不是,是一种可以让蛋雀晕乎乎的东西,等蛋雀晕了,承羽用斗篷把它们装起来就好~呃,假如蛋雀愿意喝的话姗姗的语气很不确定,她既不知道蛋雀愿不愿意赏光这罐也许杂菌丛生的发酵液,也不清楚发酵液能不能发挥酒精该有的作用。
想到自己封罐时【我要做出超好喝的酒,以后还要做杀毒酒精!】的宏愿,姗姗汗颜地擦擦汗,要是真给羽族人喝这个,被杀毒的估计是她。
承羽倒是毫不怀疑她的说法,端着罐子向野苜蓿田走去,在姗姗的指示下把混杂着浆果残渣的发酵酒倾倒在四个角落。
【呜哪怕有一只蛋雀喝下去也好!】夸下海口的姗姗握紧拳头默默祈祷:【千万要抓到啊!】
拜托了,她不想在承羽面前出丑
太阳逐渐沉入地平线,树果在村口打着哈欠。她忙了一天,总算能休息了。
忽然,森林的灌木抖动起来。
是狩猎队的人吧,今天他们有出去过?
树果看清眼前的人和她们手上的东西后,张大嘴巴:哇
你叫什么啊?躺在草地上的族人闭着眼抱怨。
是、是承羽!她抱了好多活蛋雀啊!
蛋雀?那种胆子小又会四处乱飞的东西怎么抱哇?!真的耶!她们全身都是蛋雀!
很快,休息的族人们从四处涌了出来,强势围观两只活体蛋雀架。
姗姗摇摇摆摆走在承羽背后,感觉呼吸中都是蛋雀的绒毛。
看着前方几乎被蛋雀覆盖住,只剩后背还算光洁的承羽,她噗地一声笑了。
就是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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