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来临之前总有一段风平浪静的时间,在知情人眼中现在的步州便是如此。
别看它表面上无波无澜,实则是在等待更大的风暴到来。
最近一段时日以来,步州先是有五莲教闹事,好容易平静下来,却立马又整出个乱葬岗邪灵事件来,到现在那邪灵的行踪都是个谜。
不少知道邪灵存在的人都在担心,一个存在了数百上千年的邪灵,它到底跑哪里去了?会不会是躲在某个旮旯里,不知什么时候就跑出来兴风作浪。
有鉴于邪灵的威胁,步州的权贵们都老老实实的待在城里,没有任何人出城去浪。
然而,权贵们扎堆在城中又哪能不闹出事来。
平日里调戏大姑娘小媳妇,那是不少纨绔子弟的基本操作,欺压百姓,强买强卖这是基本操作,更有甚者抢人妻女也是见怪不怪。
他们到是快活了,苦的却是步州城的百姓。
过三刀这段时间过得是一点也不痛快,每日里都在奔波劳累,为那些纨绔子弟做下的混账事收尾令他烦不胜烦。
要是依照他的脾气,那些正事不干只会添乱的纨绔子弟直接给他们一刀,又或者抓到牢里尝尝苦头,他们立马就会觉悟要做一个遵纪守法的好青年。
每次看到那些被欺辱过的百姓,每次面对那些期待着他能为他们主持公道的一张张面孔,而自己却无能为力时,过三刀的心里都极不舒服。
有一股邪火在胸中燃烧,却又发泄不出的感觉,憋得过三刀都快要爆炸了。
“我只是个捕头而已,又能做得了什么。”
长长的叹了口气,过三刀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世道如此,他这样的小人物只能随波浮沉。
面对权贵他这样的捕头有心却无力。
“过捕头何事叹气?”
“谁?出来!”
过三刀握紧了刀,双目在四周不住寻找,欲要寻出那出声之人。
自己家中突然出现了陌生人的声音,换了谁都是这样的反应。
堂堂步州捕头,家中来了不速之客,简直是对过三刀最大的讽刺。
“过捕头能杀得了阴山老怪,破了必死之局,我可不敢在你这样的高手面前献丑。”
对方一说话过三刀就确定了他的身份:“你是五莲教的人?敢在本捕头面前出现,你好大的胆子!”
那藏在暗处的人不答,却是说道:“看来阴山老怪真是过捕头所杀。”
过三刀就怒了:“胡说八道,本捕头只是重伤他罢了,有诸多捕快为证,你休要栽赃。”
杀了就是杀了,没杀就是没杀,过三刀不会为自己没做过事的负责。
当初在那小村里,他确实与阴山老怪交过手,但也只是斩断了对方的双腿,最终还是被其给逃了。五莲教的人如今却说他杀了阴山老怪,过三刀是不认的。
该不会是阴山老怪逃走后伤重不治,五莲教把账记到我头上了吧。
如果是这样,那阴山老怪也忒废物,人都逃走了居然连伤口都处理不好,死了也活该。
心中想着事情,过三刀却没放过对任何一个角落的搜索。
一刻钟过去了,他却连对方的半点踪迹都没找出来。
那人似乎只为确认消息而来,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之后便悄然离去。
其行为让确认了家中安全之后的过三刀神情凝重,他有预感,五莲教又要搞事,而且他们下一波出手必定会针对他过三刀。
“杀不尽的乱党,别让我逮着你,不然定叫你知道爷爷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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