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能听见小欣的叫声,不过由于距离的原因,还不是很清楚。我只能不断的向那边的房门靠过去。在我即将到达小欣房间门口时,我收住了脚步,因为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我忽然想起,这种宾馆的走廊上是安装有摄像头的,如果我在靠过去,摄像头里是不会显示出,我在偷听自己女朋友的墙头,很有可能把我当成是准备入室偷窃、抢劫的小偷或者是劫匪。如果真要发生这样的事,那这个乌龙可就玩大了。
此时我已经身处两个房间之间,再转身回到我自己的房间就显的太做作了。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在小欣房门抢房的垃圾桶映入了我的眼帘。
我赶紧把手伸进裤兜,拿出香烟和打火机,强装悠闲的点燃一支烟,然后慢悠悠的向垃圾桶走去,然后靠在垃圾桶旁边的墙上,慢慢的抽起了烟。反正摄像头也听不见声音,我不想忽然我房间的空气,不行吗?
「啊。。。啊。。。真的不行了。。。。不行了。。。啊」
小欣房间里的两个人,可不知道我刚刚的困境,他们的战斗还在继续著,而且从声音上能感觉出来,他们的交合越来越激烈了。而我现在其实也根本没有什么心思抽烟,夹著香烟的手指,因为激动都在轻微的颤抖著,下身的小兄弟也在休息过后,再一次站了起来。
「啊。。。啊。。。要到了。。。要到了。。。啊」
小欣的声音再一次提高了分贝,我也激动的把身子向小欣房门的方向倾斜了过去。正在我等待小欣高潮时那一声嘹亮的喊叫时。一个黑影突然从我眼前闪过。我被吓的浑身一阵颤抖。
等到情绪平静,我仔细一看,原来是宾馆里的保洁阿姨。这大晚上你在走廊溜达个什么劲啊。出来听墙头吗?恩?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听墙头?尼玛,我不是正在听墙头吗?完了。
我立马意识到,阿姨一定是把我当成变态了。摄像头听不见声音,但是阿姨从这走过,却一定可以听见声音的啊。尤其是此时小欣应该已经到了高潮。
「啊。。。到了。。。到了。。。」
「啊。。。~~」
小欣到达高潮的喊叫也正在这个时候响起了。听听小欣的叫声,看看我现在的姿势,这是标准的听墙头场景啊。保洁阿姨的眼神让我无地自容,而我只能若无其事的那香烟塞进嘴里,深深的吸了一口。
但是貌似这一口并没有吸出多少烟,然而一阵刺痛却从手指传来。我赶紧甩手将烟头甩在地上。低头一看原来那只香烟早已燃烧到了根部,我一吸反倒烧到了自己的手。
这一刻保洁阿姨虽然已经走远,不过还是被我闹出的动静吸引,回头看向我。看看我的表情,看看地上的烟头,她的眼神更加的不屑了。
现在我的脸上一定写满了「尴尬」这两个字,我连忙俯身捡起地上的烟头,扔进垃圾桶里,然后若无其事的,慢慢的向我的房间走去。
我的眼角余光看到阿姨,已经拐歪了,我也赶紧跑进了我的房间,然后轻轻的将房门关闭。
靠在房门上,我平息了好久,终于从紧张和尴尬等情绪中,恢复了过来。看来听墙头的确可行,但是风险实在是太大了。弄不好,还会被当成是变态,甚至招来警察叔叔,那可就不好玩了。
到底应该怎么办呐?在思索中我慢慢躺在了床上,边酝酿睡意,边思考解决办法。
今天晚上阿涛已经战斗两次了,他应该没有体力再来一次,所以我也不需要再等待了。
不过想想,自己的女友在隔壁的房间,被一个男人搂在怀里,身心满足的睡去,而自己却只能孤零零的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床上,孤枕难眠,这份凄凉无以言表。
但这本应十分虐心的情景,却再次激发我的欲望,刚刚在走廊里,小欣那次高潮带我兄弟的刺激还没有完全消散,借著这份刺激,想象这今晚在隔壁发生的一切,面对著皎洁的月光,我再一次可耻的自己撸射了。
可能是前一晚,太过疲倦了,第四天我是实实在在的睡到了自然醒。习惯性的拿起手机,却没有阿涛的报到短信。
难道他们也还没有起床?是昨晚的战斗太激烈了,他们也没有起来?还是他们已经出去了?
抬头看看时间已经上午11点多了。我也不敢现在给阿涛发信息。揣著满肚子的疑惑,我只能再次登录游戏,以缓解自己因为思考太多事情,而有些隐隐发痛的脑子。
进入游戏后,我努力的不去想小欣和阿涛那边的事情。而玩游戏也真的是减压的好方法,一会之后,我反复忘记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只有在死亡跑屎体的时候,才会偶尔想起。
一天的等待是煎熬的,在我浑浑噩噩的在游戏里挣扎到晚上7点多的时候。我的电话终于震动。
此时我已经在团队里了,听见电话的震动,我赶紧点选了跟随队友,然后拿起手机。
「我电话白天没电了,我还在这,她在浴室,明天早上我去买早点打给你。」
短短的几句话,却让我再一次想起了这两天的事情,不能知道全部的情况,对我来说是一种煎熬。各种的场景,各种的情况,交织在脑海里,错综复杂,理都理不清楚。
索性知道明天早上,一切就都揭晓了,我也干脆就不去理了,把所有都抛之脑后,再次认真玩起了游戏。
不过阿涛就好像在跟我做对一洋,没一会,床头撞击墙壁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尼玛,显示你体力好是吗?两个晚上三次了,你TM不怕被吸干吗?
不过既然已经抉定不去考虑哪些有的没的了,看看现在团队的治疗压力不大,我再一次跟随划水,听著那边不断的撞击声,又一次开始了我的自慰工作。
想象著画面,听著声音,看著我的小侏儒,没一会的功夫,我又射在了宾馆的地毯上。有了昨天的经验,这次我压的比较低,而且因为这两天射的有些过密了,射出来的东西基本已经没什么了,清汤寡水的。
我不知道阿涛还能不能继续了,不过我看我自己的情况是已经撤底歇菜了。就算隔壁还能战了又战,我肯定是已经缴械投降了。
还好这晚之后的时间隔壁没有再传出来,那「咚」「咚」的声音,原来阿涛也就是这个水平了,就是时间比我长点,技术比我好点呗,次数还不是一洋的。
我都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是从哪里找到的自信。比这些有意义吗?说一千道一万自己的可爱女友还不是被人家抱在怀里、骑在胯下吗?而且还是自己的女友主动,不远万里的自愿来给人送逼,来给人白操吗?
此时的我已经没时间思考更多了,在间单得显得有些幼稚自我安慰过后,关闭了电脑。躺在床上,没有女友可搂,只能抱过被子,沉沉的睡去。
这几天的经历,仿佛比我过去几年的经历都要丰富,我的脑子已经陷入了重度的迟缓状态,在亚健康的作用下,我每一晚的睡眠都是深度睡眠,睡的很沉,不愿意醒过来。
本来还想睡到自然醒的,但是电话的持续震动还是无情的把我从梦境中唤醒,有些恼怒的拿起电话,当看到上面的名字后,我却一点困意也没有了。
是阿涛的电话,这个电话将把我这几天的疑问全部解开,也能让我更加清楚现在事态的发展,对以后的计划如何实施提供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