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说,本宫就是如此的低俗。”直直的看着楚煜,要么倌倌馆,要么活春宫,二选一其它他拒绝。
洛梓耀承认,他就是在刁难,他就是在报复。
本来就不是心胸宽广之人,楚煜害他落水发烧,他记在心里,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今天的时机恰很好,他在暗楚煜在明,做错什么都他给自己分担一半,就算他去了倌倌馆,顾青傅也会把账算到他头上。
看活春宫,楚煜就此成为迷眼的沙子,再看都不会顺眼。
反正楚煜和顾青傅两人都知道他底细,装模作样都可跳过,侍从们远远候着,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他们相谈甚欢,落入顾青傅的耳朵,楚煜也讨不了什么好。
借刀杀人,借醋缸子整治楚煜。
楚煜目光晦涩不明,洛梓耀嘿嘿的笑,一马当先走在前,示意身后的人跟上:“本宫带你去破处,不,破身。”
就不信顾青傅听到消息后,还能淡定自如的同人卿卿我我,放任的话,他就不客气了。
晴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楚煜还真的对洛梓耀做不了什么事,连同人说话都出于情止乎礼,要不然他真想用棍子一敲麻袋一套,什么事都没了。
趾高气扬的跑到倌倌馆,进门的第一句话:“几天本宫包场,现在开始清场。”
回头朝楚煜露出八颗森森白牙:“楚大人,别客气,礼尚往来吗!”不知道的以为洛梓耀是吃醋,楚煜却明白他是在报复。
顾青傅在听到人要看春宫图时,就想捏死洛梓耀,怄得心里一阵阵的,还不能发作,洛梓耀一出房门就冷气四溢,坐在床边深情的凝视着床上的人:“有事就直说,想死你就死得干净点。”不要就来招惹他。
他也不知道,洛梓耀出现之前,身边怎么没这么多花花草草的,洛梓耀一来他身边,杂花杂草就如同雨后春笋一样凭空冒出,洛梓耀自然是春雨。
楚恒面若死灰,目光涣散的望着顾青傅,透过他在看什么,其实他们相处的几天什么都没做,就是干坐着,坐到天黑就各回各家:“我怀孕了。”
“所以?”他的孩子要翟南生,也只能从翟南肚子里出来,他没碰过楚恒,哥儿未婚先孕搁在哪都不是好事,嘴角轻挑睨着楚恒:“你不会是想让本官给你孩子做便宜爹吧?”
在人惨白的脸色下,话锋一转:“也不是不可以。”目光定格在楚恒的肚子上,语气很是轻柔:“你把事做好了,本官可以保他平安出生。”至于出生后就没他什么事,他也不会把人放在丞相府,爱上哪就去哪,没听过眼不见为净。
在顾青傅眼里,楚恒就是脏东西。
楚恒喉结滑了滑,纵使顾青傅只答应护孩子平安出生,就无异于天大的诱惑,干涩着嗓子问:“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