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掉了一根针在地上,你会去捡吗?”答:“不会,我不太会注意到那不起眼的东西在地上,而且它在不在地上对路过的人来说影响不大。”请问:“地上一根图钉,你会捡起来吗?”答:“如果我踩到了并且刺痛了我的脚,我会捡起来丢到垃圾箱。而如果我只是看到了,我不会捡,让别人踩去吧!”“”我想,生命中那么多过客,有些人无足轻重,可有可无,所以他(她)从来不会在你心里,或者入你的眼。而有些人就像图钉那样伤害了你让你感觉疼痛,你会想尽办法拔掉这根钉子,并且不留后患另外一些人,即使不是什么好货色,但是他的伤天害理与你没有半毛钱关系,则你会有两种选择,一是,置之不理,二是,正义除害。至于你作何选择,看你是什么人,不能说哪种选择正确或者哪种又不好,只是因人而异而已。
如果让我做选择,我放弃这些与我无关的人的选项。而是牢牢记住那些图钉,你刺痛了我,我必定除之而后快。而反过来,给我印象深刻并且有恩于我的,我亦会铭记于心永生报答。进入我生命里的和进入我心里的或许会被我归类为这两种人猴子的表哥,在还未见其人时就已经被我归好类。所以对他的感情多多少少有些主观意识。
那日,我们几个人在工地闲扯了一会儿之后,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我瞅了瞅表哥,跟他说:“你们差不多该收工了么?带着你的老乡一块吃个便饭,我做东,今天认识表哥我发自内心高兴。”表哥立马回道:“这倒不用,等我商量好了再做决定。”然后似乎觉得话说的有点满,又接着打趣了一句:“等下吃人家的嘴软,后面该影响做选择的。”我笑着说:“那是什么话啊,你太认真了,请表哥吃饭理所当然,就算不和我一起做事也可以做朋友嘛!”表哥说:“好,看你也是个爽快人,我张子轩今天就交你这个朋友了。”说完我们相视而笑,无需再多言语片刻,我和刚子猴子就离开了工地,直接把车开到附近的饭馆,请他们俩好好搓一顿。在饭桌上我们点了一打啤酒凑凑兴,边吃也边憧憬着未来的生活,似乎大家都有点期待哥儿们一起奋斗的日子,会是怎么样的呢?
说到激动处,内心的豪情壮志喷涌而出,于是用酒代替语言,一口一个干。最后,我又叮嘱了猴子叫他在表哥面前说说好话,绝对要拢过来作为我们共同的势力,看他那气势估计真是不一般的人物,真心不想错失这么一个人才。猴子拍拍胸脯,大声说到:“包在我身上。”然后我们继续干吃完饭我把刚子猴子送回学校自己一个人开车回酒吧。之后几天像往常一样该吃吃该睡睡,到了上班时间去酒吧,这段时间经验也足了很多,没了西装男在身边酒吧照样被我管理的井井有条除了这个,每天还有一个业余工作就是接送那小丫头片子,我为了挽回第一次的面子,后面几次故意装酷,好让她没机会说我啰嗦,因为我忍住一句话都不说,开好车门等她上车下车,完事走人不过耍酷对那姑娘仍然一点用没有,她依然对我极不礼貌,也没什么好脸色,总是一副比我更酷的样子。不过,唯一开口说话,就是说给我取了个绰号,并且以后一直会用这个来称呼我,这个绰号就是——“刀疤蜀黍”我彻底无语了,我们两个从此更加格格不入。
过了三天,猴子表哥终于来信了,我激动万分的等待着他最后的决定。
他没有拐弯抹角,一来电话就单刀直入的说:“我和我老乡商量了,他们都很赞同,感觉在工地长期做事没啥搞头,累是小事,有些时候憋屈,活不出年轻人的干劲来,也没什么前途。我们一致同意去你酒吧从头开始。”他一开口我心还是提着的,等他说到第二句的时候我终于放心,激动的都没听出去后面他说什么来着,不过好像听他说要来酒吧,我赶忙说那好,然后我把酒吧的大概位置报给了他,叫他和其他人准备好了随时过来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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