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点点不同的特征,耐合两人的面上都是同样的白净无瑕,连一个小小的黑点都看不到,哎!我内心叹口气,“要想单从外貌上去分别,恐怕只能一根根的数眼睫毛了。”
走过她的身边,我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清爽的体香,那是和秋雨一样的令我迷醉的味道。新鲜与惊奇充盈了我的内心,“为什么?为什么秋雨竟然从来没有提起过呢?”双胞胎的相像与生命的奇迹令我不由得对生命的奥秘再次发出了惊叹。
穿过门厅,前面便是一个极大的空间,左边是一个大大的会客室,真皮的黑色大沙发上铺着雪白的蕾丝纱罩,在大气中又带着一种清雅的洁净,会客室的后面还有一个小门,那个门微微敞开着,可以看到里面是由几个淡绿色的小沙发围成的圆形会客区,看来是一个单独的小型客厅,说不定天水市的许多重大的事情都是在那里由张市长和前来到访的高官们商量而出呢。大会客室的右面是长长的餐厅,两者之间没有隔断,因此给人的感觉整个屋子比平常家的客厅大了一倍不止,在那里摆放着一个长长的餐桌,鲜花和果盘已摆在了上面,桌子的四周也已坐满了人,中间的有一个美艳的中年美妇,是我在剧院见到的秋雨的姑姑,她望着我微笑了一下,而这微笑,便如一支强心剂般,传递给了我强大的自信,我向她回笑了一下,看见桌子最上首的是一个须眉洁白的老者,最下面的,自然便是我的秋雨,正象只乖乖的小狐狸一样穿着一件纯白色的长裙静静的坐在哪里,白嫩修长的小腿交叠着放在那个长桌的下面。望见我走进来,她那美丽的脸上绽开了微笑,但那眼神中确带着些许的担心和迷茫。
“云,你怎么才来啊?我来给你介绍一下我的家人。”秋雨慌乱的猛的站起来,但随即确“呀!”的一声惊呼,伴虽着一身巨大的响声,她的大腿重重的撞在了长桌下面的档板上,显然那是因为过于匆忙而造成的。
“坐下,有那么激动吗?”一个西装笔挺,神清气爽的中年男子不满的哼了一声说道。
秋雨听话的乖乖坐下,确把额头低下顶在桌面上,手掌在桌下拼命的旋转揉摸着自己的腿部,看来那一下子撞得着实不轻。
望着她那白细细的后颈,我的心叹息一声,“哎,我的小公主,等你嫁到我家后,就不会受到这样严历的呵斥了。”而这时,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催我了,看来她的家人,都快等得不耐烦了。
我尽量让脸上带着平静的微笑,走向了那个充满着火药味的桌子,现在,那里已经有一个美女受伤了,下一个呢,不会是我这个帅哥吧。
感觉到我走近,埋头在桌子上的秋雨挪开了揉腿的手掌,悄悄的把手伸到桌下,从里面将她身边的椅子费力的往外抽出来,笨重的椅子在地板上拖动,在宁静的屋内,发出了刺耳的响声,看到那个男人又皱起了眉头,我急忙强先一步,帮着她轻手轻脚的把椅子抽出来,然后自己再轻手轻脚的坐上去。早就听说大富大贵人家的规矩多,今天算是领教过了,不知怎么的,此时在我心中,确忽然想到了帕特里克.亨利那著名的演讲,“不自由,毋宁死。”
面对着桌子上那些长辈们观察的目光,我视而不见的把头转向了秋雨,在她耳边低低的说道:“你没事吧。”
“没事。”秋雨说着,慢慢的直起腰来,但嘴里确还在疼得嘶嘶的抽着冷气。
“不会那么严重吧。”望着她那微蹙的眉头,我不由轻轻责备道:“自己碰自己,你用多大的劲儿啊?”
“自杀行为。”她哭笑了一下,“我的整个腿都痛得有点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