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而她制作的砚台‘古雅而兼华美,当时实无其匹’。”
顾二娘算是庞春燕神交的古代偶像,所以对她的事如数家珍。
顿了顿继续补充道:“她有一套特殊的本领,相传顾二娘用脚尖点石,就能够辨识出砚石的好坏,因而人们又称她为“顾小足”,她虽然是名重于世的制砚高手,但她从不肯粗制滥造,态度十分严谨,‘非端溪老坑佳石不奏刀’,所以她制琢的砚台就更加珍贵了。”
“更何况,这首砚台上的诗是书画家黄蒂所书,价格还要翻。”
看着差不多了,秦义清了清嗓子总结道:“这一方砚台,先看材质,属于上等端砚,至少50万!”
众人点头认同?。
“再看制砚人,是砚台第一人,顾二娘所做,再加50万!”
众人再次再次同意。
“三看砚上诗,是著名书画家黄蒂所著,还要再加50万。”
“三者累加,它至少150万!”
“我话说完,各位专家,古董老板,还设有谁反对吗?”
全场死寂。
再没有一人反对!秦义所说,句句在理,而且实际拍卖价格绝对要比这高。
众人看向秦义的脸色都变了,没想到年纪轻轻却有如此眼力。
直到此时,庞春燕才明白过来,为什么丁老头的祖先一定要按500倍黄金的价格才允许卖。
因为里面藏着远超黄金的艺术珍品。
“谢谢你!小伙子,你救了我孙女的命!”
丁老头千恩万谢。
“老大爷,其实你这砚台可能远不止这个价。”
秦义说道。
“哎,这就是缘,小伙子你和我家这东西有缘啊。”
如果不是秦义,他的砚台还不知要多久才能水落石出。
丁老头再次感谢,临走时对着赵大少道:“狗眼看人低!呸,老头子以后也不会来你这里。”
赵明成刚要动手,却见众人都注意着自己。
怎么说,丁老头都是以前的顾客。
一旦落魄就扫地出门,难免让人心寒。
“赵大少,不,是赵大狗,别愣着了,该学狗叫了。”
秦义忽然冷笑一句说。
赵明成闻言,先是一怒,随后脸上的表情比吃了苍蝇还难看。
他堂堂聚宝楼少东家,圈内闻名的赵大少。
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学狗叫?
以后还怎么继续混下去。
可赌约已经放出去了,要是不学就失了诚信,等于砸了自己店诚信的招牌。
这是做生意最忌讳的。
“赵大狗先森,快来一段吧,大家都等着呢。”
庞春燕笑吟吟的说。
别的人虽然不敢说,可是看表情都是再等着看他的笑话。
妈的秦义!上一次让我自扇耳光,这一次让老子学狗叫!总有一天,老子要弄死你,在玩你老婆!赵明成知道逃不掉,涨红着脸,从牙缝里冒出一声“汪”。
“哎呀,声音好小,好像我外婆家的母狗刚生的小奶狗。”
庞春燕伶牙俐齿,很多人都绷不住笑出声。
这哪还呆的下去?
况且她是庞老的侄女,骂又骂不得。
赵明成低下头,快步走向另一个角落。
很多人继续围着秦义,羡慕又懊悔的看着那方砚台。
此时,人群背后忽然想起一个威严洪亮的赞许声:“好一方顾亲娘砚!”
“小伙子刚才鉴定的不错,年少有为啊!哈哈。”
众人回头,神色立刻变的恭敬。
“庞老!”
“庞老来了!”
“好,大家都好~”老人面带微笑的打着招呼。
来人正是江南四大鉴宝专家之首。
古玩界“南昆仑”!庞庆之——庞老!